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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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伊莱紧急撤回一口口水。
2.
伊莱被口水一呛，顿时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五条悟大惊，连忙伸手把这滩饼从罐子底下薅出来，“我知道你见到我很惊喜，但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啊。”
伊莱:“。”
要不这一口还是呸出去吧:)
夏油杰站在一旁，抬头打量周围简陋的环境。
他的目光最后落到这些罐子上，“这些是……咒胎?不对，目前还算是咒物。”
他皱了皱眉，“咒胎九相图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伊莱被薅了出来，正在被五条悟上下甩动抖落灰尘。
被甩的头晕的他愤怒地往后一踹，在五条悟衣袖上留下一个圆圆的黑印。
伊莱溜到夏油杰腿边，扒拉着裤腿往上爬。
到了肩膀的他下意识继续往上蛄蛹。
夏油杰平静的声音传来:“没洗澡就不要往头上爬。”
伊莱打了个哆嗦，老实了。
3.
五条悟把衣袖上的灰往伊莱脑袋上一抹，回答道:“在这里也就算了，但咒胎九相图身为特级咒物，为什么没有被施加一点镇压的手段，反而就这么被摆在这里。”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地开口:“简直就像在怕没人来偷一样。”
夏油杰听出五条悟话中的意思，头疼地捏了捏鼻梁，“又是哪位高层的好主意?”
五条悟:“谁知道，也许很多老橘子都同意了吧。”
他边说着，边用一根手指把抻着脖子试图复仇的史莱姆戳了回去，“都怪你，真是会迷路。”
伊莱:(o.o)
这也怪他?
“开玩笑的，”夏油杰拍了拍史莱姆的脑袋，然后手一顿。
过了两秒，他默默把手上粘的灰往史莱姆背后一抹。
伊莱:“?”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咳了两声:“没带纸巾……先借你擦擦。”
脑门和背后一道黑一道白的伊莱:“???”
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
夏油杰心虚地移开目光，“总之，悟你打算怎么办？”
五条悟沉吟片刻:“最近好像要召开三大家的会议……我去那个会议上和那些老橘子聊聊吧。”
夏油杰:“那个会不是要高层或者家主才能参加吗？”
五条悟不以为意:“那怎么了，我现在让家主退位他们估计都乐意的很。”
伊莱若有所思。
之前他只知道五条悟是五条家的人，没想到还是家主继承人。
家主继承人……听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伊莱:我们一起来花你的钱吧!
五条悟对上史莱姆闪闪发亮的目光，莫名感到一阵恶寒，“干嘛小莱，被罐头压坏脑袋了吗？”
伊莱:“……”
4.
伊莱趴在夏油杰肩上，被带着往外走。
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间昏暗的石室依旧伫立在那里，毫无动静。
从夏油杰和五条悟的话来看，那九个罐子应该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这种地方，甚至连一个结界都不设，让他这么容易就溜进去了?
总不能是因为京都校太穷了吧。
5.
京都校确实很穷。
这一看就是临时摆起来的颁奖台，粗制滥造的颁奖词，镀了层金还没镀匀的奖杯——
这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伊莱看了眼那个简陋的奖杯。
伊莱又看了一眼。
一种神秘的力量操纵伊莱的身体，让他把自己往奖杯里一塞——
大小刚刚合适。
伊莱团在奖杯里，不动了。
灰原雄摇了摇奖杯，“小莱?”
伊莱变成一滩幸福的饼，窝在奖杯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呼噜噜……”
不远处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小橘子的味道。
伊莱懒洋洋地支棱起来，朝着传来气息的方向看去——
是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穿着浅色羽织长着两撇白胡子的老人。
伊莱:“?”
小橘子返童回老了?
伊莱不知道他是谁，但肯定不是小橘子。
他抽了抽鼻子，陷入迷惑。
没闻错，确实是小橘子的味道啊。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视线，跟着看了过去，随后转过头低声介绍:“那是禅院家的现任家主，禅院直毘人，是禅院直哉的父亲。”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的术式也是投射咒法。”
五条悟开口:“勉勉强强算个正常老头，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生出个小橘子。”
伊莱恍然大悟。
看来只要两人的术式相同，或者有直系亲缘关系，他闻到的气味就会相同……
等等。
那为什么那个罐子里的气息和加茂苍叶的气息一样?
咒物应该是没有术式这东西的……
总不能那罐子里的肉团是加茂苍叶他爹或者他儿子吧？!
(宇宙猫猫头升华)
6.
加茂苍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7.
总之，交流会就这么不是很平淡的结束了。
伊莱对此有两点要说。
一个是——
非常好自助餐，使史莱姆旋转。
另外一个则是——
这玩意真的是两校感情促进剂吗？看京都校校长的脸色……怎么更像是炸药包呢。
炸药包本包毫无自知之明地回了学校，在不知道第几次起床吃中饭的时候，遇上了从外面刚回来的五条悟。
五条悟脸色很臭，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那群老不死的脑袋出毛病了。”
伊莱:(o.o)?
好像在骂人。
不确定，再听听。
8.
“不是在骂人，”五条悟烦躁地挠了挠头，话语一顿，“不对，他们脑袋好像本来就有病。”
伊莱点头赞同。
五条悟一拍桌子，“所以我就说，那群老橘子的脑子就是有毛病!”
眼看着话题就要跑偏，夏油杰及时开口打断:“所以是怎么回事?咒胎九相图出问题了？”
“不是，”五条悟又滑到椅子上，二郎腿自动翘上，“怎么说呢……那群老不死的脑子里有咒灵的气息，是上次在医院小莱遇到的那只一级咒灵的气息。”
医院的一级咒灵……棉花糖?
它不是已经被五条悟一拳轰升天了吗？
不过，它的尸体好像被嘴巴带走了。
老橘子脑子里有棉花糖的气息……
等等。
伊莱的耳边开始自动播放: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
停。
再想下去就有点不礼貌了。
9.
夏油杰若有所思:“和上次甜品店的咒灵一样?这人是想借这只咒灵的能力来控制高层?”
五条悟:“很可能，但是否和甜品店的那次是同一人所为……我暂时不能确定，需要见到那只咒灵的真身才行。”
他说着有些抓狂:“那群老不死的说什么也不肯信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真想打开他们的脑袋看看装的什么玩意!”
说不定装的水母触手呢。
伊莱默默想到。
他想象一下那个场面，顿时被地狱得说不出话。
等等，他好像本来就不能说话。
伊莱:“……”
更地狱了。
五条悟顺着椅子滑了下去，口中喃喃:“要不就不管了吧，突然觉得让那群老橘子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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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挺好的呢……”
伊莱&夏油杰:“?”
夏油杰:“不要放弃治疗啊悟，上次甜品店那人找到了吗？”
“这个倒是找到了，”五条悟支棱起来，“那人就是——”
“硝子!”
在一旁看书的家入硝子:“?”
她翻了个白眼，抬手把书砸了过去。
五条悟笑嘻嘻地躲过，“叫一下而已……”
书从他旁边飞过，砸在了毫无防备，正在看戏的史莱姆头上。
被砸出‘咕’的一声的伊莱:“???”
10.
和伊莱撕扯一阵，顶着一头鸡窝的五条悟咳了两声，“好了，不开玩笑了，那人是加茂家五年前招揽的咒术师，名叫黑谷弥生。”
“但据加茂家所说，他三年前就不知所踪，和本家断联了，要把人找出来还要点时间。”
家入硝子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开口:“但你们除了找这个，也没其他办法了吧。”
“Bingo。”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又迅速焉了下去，“好麻烦……要不还是让老橘子们死光吧。”
这时，夏油杰手机一震。
伊莱凑过去一看，支棱起来。
上菜了……不是，来活了。
五条悟的手机也跟着震了两下。
他没有去看，捂着脸哀嚎:“我才刚回来——”
伊莱蹦到五条悟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两眼发亮。
伊莱:我来!我来帮你吃(划掉)干活!
五条悟和史莱姆对视几秒，不知道悟出什么，眼睛一转，义正言辞地开口:“不行，自己的任务自己做!”
11.
街道旁。
伊莱缩在屋檐下躲雨。
顺便在心中对五条悟进行鸟语花香的问候。
他真的，他真傻。
从兵分两路时五条悟把自己从夏油杰肩上薅下来时候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的。
果不其然，这厮把他带到任务地点附近，口中说着什么“限量啊，新品啊，排队啊”就拍拍屁股跑了。
伊莱花了十分钟解决完咒灵，然后开始等人回来。
从晴空万里等到倾盆大雨，一路等等等等等到厌倦。
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伊莱:(o.o)
伊莱:(o.o)
伊莱:(o_o)
伊莱:“。”
就不该对某人还抱有希望!!!
回家吧，回家吧，孩子。
果然，他还是自己回去比较靠谱。
再不走地铁估计都要停运了。
伊莱从路旁薅下一片大点的叶子，顶在脑袋上就往外冲。
等回去，他一定要买个手机。
——买最贵的，花五条悟的钱买!!!
12.
夏油杰在高专内，等来了手也空空，肩也空空的五条悟。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为什么——”五条悟哀嚎着，“为什么排到我就没了——”
他突然一停，挠了挠头，“欸，我是不是好像忘了什么？”
五条悟与夏油杰对视两秒，恍然大悟:“我把小莱忘了!”
夏油杰:“。”
他当时还是放心放的太早了。
不对，他根本就不该对五条悟放心!!!
13.
地铁站口。
天空中弯月高悬。
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动。
伊莱没有在意，把身上沾的雨水甩干，迅速溜进了地铁站。
再见了大家，今晚他就要远航!
14.
‘哔——’
地铁降速，缓缓驶进站。
扎着高马尾的蓝发女人拄着伞，慢悠悠地叹了口气，“晚上可不是上班时间，看来得多要点钱了。”
她提起伞，抬脚迈入车厢。
伊莱紧急撤回一口口水。
2.
伊莱被口水一呛，顿时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五条悟大惊，连忙伸手把这滩饼从罐子底下薅出来，“我知道你见到我很惊喜，但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啊。”
伊莱:“。”
要不这一口还是呸出去吧:)
夏油杰站在一旁，抬头打量周围简陋的环境。
他的目光最后落到这些罐子上，“这些是……咒胎?不对，目前还算是咒物。”
他皱了皱眉，“咒胎九相图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伊莱被薅了出来，正在被五条悟上下甩动抖落灰尘。
被甩的头晕的他愤怒地往后一踹，在五条悟衣袖上留下一个圆圆的黑印。
伊莱溜到夏油杰腿边，扒拉着裤腿往上爬。
到了肩膀的他下意识继续往上蛄蛹。
夏油杰平静的声音传来:“没洗澡就不要往头上爬。”
伊莱打了个哆嗦，老实了。
3.
五条悟把衣袖上的灰往伊莱脑袋上一抹，回答道:“在这里也就算了，但咒胎九相图身为特级咒物，为什么没有被施加一点镇压的手段，反而就这么被摆在这里。”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地开口:“简直就像在怕没人来偷一样。”
夏油杰听出五条悟话中的意思，头疼地捏了捏鼻梁，“又是哪位高层的好主意?”
五条悟:“谁知道，也许很多老橘子都同意了吧。”
他边说着，边用一根手指把抻着脖子试图复仇的史莱姆戳了回去，“都怪你，真是会迷路。”
伊莱:(o.o)
这也怪他?
“开玩笑的，”夏油杰拍了拍史莱姆的脑袋，然后手一顿。
过了两秒，他默默把手上粘的灰往史莱姆背后一抹。
伊莱:“?”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咳了两声:“没带纸巾……先借你擦擦。”
脑门和背后一道黑一道白的伊莱:“???”
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
夏油杰心虚地移开目光，“总之，悟你打算怎么办？”
五条悟沉吟片刻:“最近好像要召开三大家的会议……我去那个会议上和那些老橘子聊聊吧。”
夏油杰:“那个会不是要高层或者家主才能参加吗？”
五条悟不以为意:“那怎么了，我现在让家主退位他们估计都乐意的很。”
伊莱若有所思。
之前他只知道五条悟是五条家的人，没想到还是家主继承人。
家主继承人……听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伊莱:我们一起来花你的钱吧!
五条悟对上史莱姆闪闪发亮的目光，莫名感到一阵恶寒，“干嘛小莱，被罐头压坏脑袋了吗？”
伊莱:“……”
4.
伊莱趴在夏油杰肩上，被带着往外走。
他回头看了一眼。
那间昏暗的石室依旧伫立在那里，毫无动静。
从夏油杰和五条悟的话来看，那九个罐子应该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放在这种地方，甚至连一个结界都不设，让他这么容易就溜进去了?
总不能是因为京都校太穷了吧。
5.
京都校确实很穷。
这一看就是临时摆起来的颁奖台，粗制滥造的颁奖词，镀了层金还没镀匀的奖杯——
这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伊莱看了眼那个简陋的奖杯。
伊莱又看了一眼。
一种神秘的力量操纵伊莱的身体，让他把自己往奖杯里一塞——
大小刚刚合适。
伊莱团在奖杯里，不动了。
灰原雄摇了摇奖杯，“小莱?”
伊莱变成一滩幸福的饼，窝在奖杯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呼噜噜……”
不远处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小橘子的味道。
伊莱懒洋洋地支棱起来，朝着传来气息的方向看去——
是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穿着浅色羽织长着两撇白胡子的老人。
伊莱:“?”
小橘子返童回老了?
伊莱不知道他是谁，但肯定不是小橘子。
他抽了抽鼻子，陷入迷惑。
没闻错，确实是小橘子的味道啊。
夏油杰注意到他的视线，跟着看了过去，随后转过头低声介绍:“那是禅院家的现任家主，禅院直毘人，是禅院直哉的父亲。”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的术式也是投射咒法。”
五条悟开口:“勉勉强强算个正常老头，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生出个小橘子。”
伊莱恍然大悟。
看来只要两人的术式相同，或者有直系亲缘关系，他闻到的气味就会相同……
等等。
那为什么那个罐子里的气息和加茂苍叶的气息一样?
咒物应该是没有术式这东西的……
总不能那罐子里的肉团是加茂苍叶他爹或者他儿子吧？!
(宇宙猫猫头升华)
6.
加茂苍叶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7.
总之，交流会就这么不是很平淡的结束了。
伊莱对此有两点要说。
一个是——
非常好自助餐，使史莱姆旋转。
另外一个则是——
这玩意真的是两校感情促进剂吗？看京都校校长的脸色……怎么更像是炸药包呢。
炸药包本包毫无自知之明地回了学校，在不知道第几次起床吃中饭的时候，遇上了从外面刚回来的五条悟。
五条悟脸色很臭，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那群老不死的脑袋出毛病了。”
伊莱:(o.o)?
好像在骂人。
不确定，再听听。
8.
“不是在骂人，”五条悟烦躁地挠了挠头，话语一顿，“不对，他们脑袋好像本来就有病。”
伊莱点头赞同。
五条悟一拍桌子，“所以我就说，那群老橘子的脑子就是有毛病!”
眼看着话题就要跑偏，夏油杰及时开口打断:“所以是怎么回事?咒胎九相图出问题了？”
“不是，”五条悟又滑到椅子上，二郎腿自动翘上，“怎么说呢……那群老不死的脑子里有咒灵的气息，是上次在医院小莱遇到的那只一级咒灵的气息。”
医院的一级咒灵……棉花糖?
它不是已经被五条悟一拳轰升天了吗？
不过，它的尸体好像被嘴巴带走了。
老橘子脑子里有棉花糖的气息……
等等。
伊莱的耳边开始自动播放: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
停。
再想下去就有点不礼貌了。
9.
夏油杰若有所思:“和上次甜品店的咒灵一样?这人是想借这只咒灵的能力来控制高层?”
五条悟:“很可能，但是否和甜品店的那次是同一人所为……我暂时不能确定，需要见到那只咒灵的真身才行。”
他说着有些抓狂:“那群老不死的说什么也不肯信自己的脑子出了毛病，真想打开他们的脑袋看看装的什么玩意!”
说不定装的水母触手呢。
伊莱默默想到。
他想象一下那个场面，顿时被地狱得说不出话。
等等，他好像本来就不能说话。
伊莱:“……”
更地狱了。
五条悟顺着椅子滑了下去，口中喃喃:“要不就不管了吧，突然觉得让那群老橘子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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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夏油杰:“?”
夏油杰:“不要放弃治疗啊悟，上次甜品店那人找到了吗？”
“这个倒是找到了，”五条悟支棱起来，“那人就是——”
“硝子!”
在一旁看书的家入硝子:“?”
她翻了个白眼，抬手把书砸了过去。
五条悟笑嘻嘻地躲过，“叫一下而已……”
书从他旁边飞过，砸在了毫无防备，正在看戏的史莱姆头上。
被砸出‘咕’的一声的伊莱:“???”
10.
和伊莱撕扯一阵，顶着一头鸡窝的五条悟咳了两声，“好了，不开玩笑了，那人是加茂家五年前招揽的咒术师，名叫黑谷弥生。”
“但据加茂家所说，他三年前就不知所踪，和本家断联了，要把人找出来还要点时间。”
家入硝子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开口:“但你们除了找这个，也没其他办法了吧。”
“Bingo。”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又迅速焉了下去，“好麻烦……要不还是让老橘子们死光吧。”
这时，夏油杰手机一震。
伊莱凑过去一看，支棱起来。
上菜了……不是，来活了。
五条悟的手机也跟着震了两下。
他没有去看，捂着脸哀嚎:“我才刚回来——”
伊莱蹦到五条悟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两眼发亮。
伊莱:我来!我来帮你吃(划掉)干活!
五条悟和史莱姆对视几秒，不知道悟出什么，眼睛一转，义正言辞地开口:“不行，自己的任务自己做!”
11.
街道旁。
伊莱缩在屋檐下躲雨。
顺便在心中对五条悟进行鸟语花香的问候。
他真的，他真傻。
从兵分两路时五条悟把自己从夏油杰肩上薅下来时候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的。
果不其然，这厮把他带到任务地点附近，口中说着什么“限量啊，新品啊，排队啊”就拍拍屁股跑了。
伊莱花了十分钟解决完咒灵，然后开始等人回来。
从晴空万里等到倾盆大雨，一路等等等等等到厌倦。
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伊莱:(o.o)
伊莱:(o.o)
伊莱:(o_o)
伊莱:“。”
就不该对某人还抱有希望!!!
回家吧，回家吧，孩子。
果然，他还是自己回去比较靠谱。
再不走地铁估计都要停运了。
伊莱从路旁薅下一片大点的叶子，顶在脑袋上就往外冲。
等回去，他一定要买个手机。
——买最贵的，花五条悟的钱买!!!
12.
夏油杰在高专内，等来了手也空空，肩也空空的五条悟。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为什么——”五条悟哀嚎着，“为什么排到我就没了——”
他突然一停，挠了挠头，“欸，我是不是好像忘了什么？”
五条悟与夏油杰对视两秒，恍然大悟:“我把小莱忘了!”
夏油杰:“。”
他当时还是放心放的太早了。
不对，他根本就不该对五条悟放心!!!
13.
地铁站口。
天空中弯月高悬。
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动。
伊莱没有在意，把身上沾的雨水甩干，迅速溜进了地铁站。
再见了大家，今晚他就要远航!
14.
‘哔——’
地铁降速，缓缓驶进站。
扎着高马尾的蓝发女人拄着伞，慢悠悠地叹了口气，“晚上可不是上班时间，看来得多要点钱了。”
她提起伞，抬脚迈入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