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么当兄弟的桃气乌龙正常糖

番外 小羊绿茶23

孙鹤炀最后被人扛走了。

北城的冬夜零下几度,冷风吹来的时候,孙鹤炀被酒精搅浑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草,你快放我下来。”

无人回应。

“我他么要吐了……yue……”

“吐。”谢京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孙鹤炀往里面一放,说,“随便你吐。”

孙鹤炀:“…………”

他虽然是个败家子,倒也不会在这么贵的车里吐出来。

这个时候,孙鹤炀显然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低估了谢京亦的危险性。

准确的说,谢京亦这几个月在他面前实在是太和善太温柔了,以至于给他形成了一种这人是个好人的错觉。

他醉醺醺地靠着车门,半眯着眼睛问:“你要干什么?”

谢京亦侧头看他一眼,探身帮他扯出安全带。

咔哒一声,十分清脆,落在耳朵里。

孙鹤炀莫名有一种进监狱戴手铐的感觉。

“你干嘛?我等会儿还要回家睡觉,我爸说他很想我。”

“没干嘛,请你去我家喝杯茶。”

谢京亦说完,启动了车子。

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打开了车内的暖气。

风刚吹出来的时候是冷的。

几秒后就变热了。

孙鹤炀眯了眯眼睛:“喝杯茶?”

不等谢京亦回答,他又摇了摇头,说,“我不喝茶,我要睡觉。”

谢京亦目视前方,跑车开出了露天停车场。

“我家也有床,到哪睡不是睡?”

孙鹤炀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但是他脑子不清醒,反应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回去的路上,谢京亦很安静。

一时之间只有他们俩的呼吸声和暖气声。

风暖洋洋的,吹得人也暖洋洋的,孙鹤炀很快就困了,他的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靠着车窗。

内外温度差让车窗很快蒙上了一层雾气。

谢京亦目前的住处,孙鹤炀之前来过两次,空得可怕,除却一些个人洗漱用品,几乎没有别的东西。

厨房装得倒是挺漂亮,结果台子上干干净净,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有。

除了卧室和浴室,其他地方都仿佛是样板间。

谢京亦推开门,屋里有地暖,暖气倾泻出来。

孙鹤炀慢半拍进门,嘴上嚷嚷着我要回家,特别实诚地换了鞋。

谢京亦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孙鹤炀。

孙鹤炀现在的模样有些狼狈,眼眶是哭过后的通红,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拧着眉说:“没味。”

谢京亦:“那你想要什么味?”

孙鹤炀:“都行,我不爱喝没味道的水。”

谢京亦盯着他看了两秒,拿起手机随便找了一家超市,把页面上显示的零食全都加进购物车,又挑了几瓶孙鹤炀之前喝过的饮料。

最后付费的时候,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一瞬。

又折返回去,点开了成人用品的模块。

……

孙鹤炀:“你在干嘛?”

“给你买零食。”谢京亦付完款放下了手机。

“零食?”孙鹤炀警惕地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谢京亦沉默了下,他坐在茶几上,跟孙鹤炀对视一眼,“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你老骗我,这算哪门子好?”孙鹤炀撇撇嘴。

谢京亦叹了口气:“那没办法,我变不成女孩,你又不喜欢男的。”

“除了骗你,我没有任何办法接近你。”

孙鹤炀一怔。

其实在得知11是谢京亦的时候。

他虽然生气,但是内心是有一丢丢窃喜的。

好歹是个大帅哥,不是什么中年大叔。

这段感情只是充满欺骗,总比欺骗加渗人反胃强。

“你真就看了一张照片就这么喜欢了?”

“一开始只是想接近你,后来接触的每一天里,我都开心,听到你的声音时候也开心。”

说到声音,孙鹤炀突然想起来了,眯了眯眼睛,“你当时跟我开麦的时候,用了变声器?”

“……嗯。”谢京亦不太自然地应了一声。

他那时候其实挺忙的,学业忙,还要创业。

跟一个小了五岁的弟弟网恋,竟然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因为他笑因为他难过,因为他折腾,偷了谢织的朋友圈,买了变声器,隔三差五打游戏。

周围知情的朋友都说他得了失心疯。

只有谢京亦自已知道。

不是失心疯,是我终于有了想要的,贪恋的人。

"小羊,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

"

过去的时候无法挽回,但是从现在起,他不会再骗他。

他声音有些温柔,喊小羊的时候,尾音勾人,裹着情意,像是蜜糖一样,将孙鹤炀整个人的包裹起来。

孙鹤炀难得有些不自在,他避开了脸,说:“哦,反正我们以后就是普通朋友,你骗不骗无所谓……唔……”

张合的嘴唇忽地被堵住,像是酒吧里那个仓促的吻,在这一刻又续上了一样。

孙鹤炀睁大了眼睛。

但是和酒吧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那个时候还恼火得不行,此时又在谢京亦三言两语里缓和了情绪。

我好没用。

怎么一哄就心软?

他杂乱的思绪很快被一个闯入的**打断。

“不是你……”怎么神社偷啊?

孙鹤炀想骂人,嘴巴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他很快也没有骂人的心思了。

后脑勺被一只手托着,那人的指腹缓慢地揉着他的头发。

吻却是与之相反的风格,像是要把人吃下去一样。

脑子直接变成了浆糊。

……

孙鹤炀一直以为自已这辈子可能就是个注孤生的命。

怎么追谁都追不到?

好不容易谈了没两天就有各种分手理由。

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发小好几个都结婚了。

要不是沈商年也是个注孤生的命,他差点以为是自已的问题。

曾经以为接吻对他来说,是很遥远的事情。

没想到一晚上跟人亲爽了。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惊了一下。

谢京亦总算肯放开他了。

孙鹤炀嘴唇是摩擦过度的红,舍透跟着发麻:“谁?”

“应该是给你买的零食到了。”

谢京亦看他两眼,最后笑了。

孙鹤炀:“?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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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读者怼在墙角,俯身凑近,“啧,不许跟别人走,只准看着我,只准把为爱发电留给我………”

“……不然,我的心会痛的…”

开个玩笑,七夕快乐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