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1章
柳馨安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但也不对，这是给她们选择，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这才是自由。
无论是强迫对方留下来，还是硬让对方离开可都不是自由。
该让那些妃子自己去决定。
杜病己的想法，让二女拓宽了一些。
吟霖更是得到了一点点的启发，似乎觉得可以继续深挖下去……
皇朝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她想要改变，而现在，杜病己又指出了另一种道路。
不过，这道路注定艰苦又漫长，但只要留下火种，便有机会让其一直燃烧下去。
甚至即使是熄灭了，也有复燃的可能性。
柳馨安更是彻底明白了。
“那我改天就找个机会去告诉她们。”
“不用改天，现在就可以。”
吟霖摇摇头，直接起身推门就走。
柳馨安也是迅速跟上，二女也不在乎那么多，现在府邸里不是自家姐妹，就是宫女，可不必忌讳什么。
“自由的红色火焰……”
杜病己低语着，没想到自己到了这里倒是有机会让如此思想开始燃烧。
不……应该不是自己，是吟霖才对。
自己只是帮助她烧的更旺。
有了这些帮助，就算后续这火焰失败了也无所谓。
因为至少向世人们指向了一条道路，此时的失败就是为了彼时的成功而铺垫。
漫长的时间长河中，总会有人让熄灭的灰烬重新燃烧起来。
这很难，但是率先点燃这团火的人，更难，也更加重要！
杜病己起身离开，二女都走了，他可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
不过刚出去，就看到了赵姬和天心在找他。
“杜哥哥，我……我和娘亲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天心鼓起勇气，说的很是直接——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说。
“自然可以。”
杜病己笑着，他可不会拒绝。
天心的情况特殊，而且实力越强，封印也在越发的艰难……
自然是最好时时刻刻留在自己的身边。杜病己摸了摸天心的脑袋，又看向了赵姬，赵姬也在看着他，眼中的情意正在努力的掩饰。
“那就麻烦……杜公子了。”
赵姬咬着嘴唇，自己这辈子怕是都没资格，也没办法叫他夫君了。
还是心儿更适合……
“嗯，你们最近在干嘛？”
“在玩，这个府邸好大！”
杜病己看着天心，她总是这幅少女的模样。
“确实大，我陪你们逛一逛吧。”
“真的吗？谢谢杜哥哥！”
天心笑的越发的开心了，觉得这样可以创造机会让娘亲多和杜病己接触。
但……赵姬也这么想的。
数天后。
飞梭附近。
看着眼前的一众妃子，杜病己无法理解。
“你真的把我的话都告诉她们了？”
杜病己看向身边，柳馨安和吟霖都是相当认真的点头。
“对啊，说了啊。”
二女异口同声，而且问心无愧。
她们真的说了，挨个通知的，但是这些妃子没一个想走的。
“那为什么不走？”
“嗯……就算回到家里，也没什么用了。”
柳馨安微微摇头，作为妃子本质就是为了给皇室传宗接代。
结果皇帝没用，新上位的还是个女皇，她们能做什么？
虽然有些女皇独有一些奇怪的癖好，但是显然吟霖不是。
那她们最后的一点点存在都没有了意义。
“谁敢娶前任皇帝的女人？她们回到自己的家族里面，几乎没什么地位的。”
吟霖摇头，直接说透。
以前那些妃子想要离开，是因为在那后宫里生不如死。
现在倒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