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万年之谜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储物袋也被那道神秘力量所屏蔽了，再也打不开了。
他们只能看到对方头发变白，满脸褶皱，一副沧桑已老，身上的衣服已经衣不遮体。
刚开始两人还感到不好意思，随着衣服都以腐烂没办法，只好坦诚相待。
一日，赵晨用剑在空间墙壁上刻下一个痕迹，也就证明又过了一天。
突然，他的灭帝剑剑刃崩下一块缺口，他看了一下宝剑苦笑一下，“公主，你看我的宝剑都老了。”
司庭瑞正用碎布擦拭着，冻成冰块的红枣。
她回头一笑，她曾经光洁的额头和鬓角，都爬满了细小的皱纹。
“公子，你说我们能活过这棵枣树吗？”
赵晨嘿嘿一笑：“管他呢？反正我们在吃它。”
司庭瑞过来把擦好的红枣放在他的手中道：“是啊，最少我们能一起变老。”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司庭瑞看看刻满墙壁的剑痕：“公子，你每天都这样刻，现在我们在空间已经有多少年了？”
赵晨看看刻满的墙壁的剑痕，摸摸鼻子一脸苦涩的道，“还有七天我们就在空间六十年了。”
说完两人都是默默不语，呆呆的看着虚空中飘落的雪花。
这天的气温骤降，鹅毛大雪下了一天，两人在棚子里冻的缩成一团。
为了能抵抗寒冷，两人不得不抱团取暖。
赵晨的手指不断的，反复摩挲她常被冻裂的脚踝。
大雪夜里司庭瑞剧烈咳嗽，她冻的缩成一团。
赵晨将她冰冷的双脚捂在胸口，他用体温为她驱寒。
两个老人第一次抱在一起，也是心里掀起一种莫名的冲动。
就在两人二合一的时候，司庭瑞的手碰到了那个破烂兽皮。
这个破烂兽皮在这里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拿到手里。
这时，赵晨还想把她的手攥在手心，司庭瑞道：“公子你等一下，这个上面有字。”
这时，空间突然飘起带血的花瓣，枣树扭曲成剑的形状，兽皮符文化作女子虚影。
随着司庭瑞一声娇声叫起，两人交合的精血沾到破烂兽皮时，他们两个的眼前景色瞬间改变。
他们两个在一座洞府内，司庭瑞看了赵晨一眼，羞涩的脸上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红。
现在两人发丝都已经变成了黑发，脸上也变成了光洁，和刚进秘境一样的容貌，只是两人都裸体一丝不挂。
赵晨摸摸鼻子讪讪一笑，他急忙看看自己空间戒指。
“咦！”
空间戒指，储物袋都可以打开了。
现在两人也考虑不怎么多了，赶紧从空间戒指拿出衣服。
司庭瑞下意识遮挡身体，她穿好衣服后，偷偷将赵晨的手塞进自己袖口给他取暖。
赵晨望着她重新光洁的脸庞，喉结滚动，最终只说一句，“公主，你头发乱了。”
他的手慢慢的给她理着额前的乱发，司庭瑞像一只小鸟一样偎依在赵晨的怀里。
他们就好像感觉在梦中一样，司庭瑞抬起头用美目看看赵晨的脸，是想证明一下是否在梦里。
突然，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两个小家伙，在空间过的怎样？”
说完她带着诧异而又惊喜声音：“小娃娃，你，你去过西域？”
赵晨听了愣了一下，他用神识感知这道声音的来源。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声音的波动比刚才还大，声音中好像带着一丝哽咽。“你不要找了，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虚空中浮现一位看样子有三十左右女子的虚影。
她白衣染血，发丝间缠绕着破碎的剑穗，她眼中倒映着万年前的战火。
带血的白衣罩体显玲珑曲线，酥胸半掩，秀腿颀长。她俏脸上镶嵌一双美目犹似一泓，盼顾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
李凡和司庭瑞二人看到，赶紧拱手一礼，“晚辈，赵晨［司庭瑞］见过前辈。”
那个女子的虚影拜拜手，：“小家伙，你还没回答我，你去过西域吗？”
赵晨听了也是愣了一下：“前辈你是？”
那个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美目盯着赵晨。
后者看到她那美目中有期待、有期望还有一丝凄凉。
赵晨隐隐感觉，眼前这个女子和西域剑神有某种关联。
他长出了一口气，就把自己在西域祭坛遇到剑身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那女子听完赵晨的讲述，她抬起头来双眼望着虚空。
仿佛在那虚空之中，能看到她想看到东西一样，一双美目中流下清澈的泪水。
赵晨上前一步：“前辈，你和剑神前辈认识？”
那个女子打了一个“嗨”声：“既然他把重任都托付给你，你也就不是外人。
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万余年，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们这些小辈儿知道。”
她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把这万余年前的事情真相说了一遍。
她叫莫寒和剑神是一对情侣，二人仗剑走天涯，高山古峻岭留下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和脚步，当时还成为了一段佳话。
正当两个人沉浸在二人世界的时候，魔族突然对人族发起了灭族大战。
刚开始人族就是伤亡惨重，一败涂地。短短半年的时间，人族地盘已经被魔族拿下了大半。
当人族处在生死关头的时候，剑神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他和未婚妻莫寒守住两条战线，一个在西域，一个在东域。
在几年的抗魔中，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难得接到一次传信报个平安。
随着战争愈发惨烈，最后也失去了信息。
在东域战线的莫寒带领人族和魔族屡次大战，虽然最终击退了魔族，但是她也是重伤在身。
当时莫寒重伤最后时刻，她得知剑神陨落消息，绝望中以残魂设下［情劫试炼］。
她认为唯有历经生死与岁月沉淀的真情，才能继承守护人族的重任。
她又看了看赵晨：“小家伙，我那剑哥有没有提到我呀？”
赵晨正要开口，却被她眼中翻涌的悲怆震撼。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万年前的战火，以及一个模糊的白衣身影。
他突然想起剑神祭坛上那半幅未完成的画像，喉咙发紧：“前辈，剑神前辈……他临终前，一直在写一个‘莫’字。”
“原来他还记得……”
那话音戛然而止，那女子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但是那笑声中带有一丝伤感。
她接着道，“小家伙，既然剑哥把守护人族的重任交给你。”
她说完玉手一挥，虚空中缓缓浮现一枚玉牌，“剑意符文流转着微光，这是灵脉密钥，也是我和他最后的约定。”
说完，虚空中浮现一个玉牌缓缓落在赵晨手中。
那玉牌在赵晨手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上面雕刻着古老的符文。
玉牌一面是一个剑字，另一面是莫字。
“小家伙，这个玉牌对你修炼剑道有一定的帮助。现在你和你的小情侣盘膝坐下来，我给你们提升一下你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