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七种灾难
于是我问道:“红姐,那你跟我说说呗,这浩劫究竟是什么呀?是不是像地震海啸或者瘟疫那样的灾难,能够毁灭世界的灾难?”
红姐笑了。?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
“你们这些人的太愚蠢,地震海啸那些自然灾难,怎么能跟十甲子浩劫相比?”
“十甲子浩劫可比它们厉害多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她说道:“别停,继续捶,把姐伺候舒服了,姐就给你好好讲讲。”
我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哄她开心的话,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些。
红姐果然舒服的哼出了声。
“你这小手锤的,真不错,好吧,那我就跟你讲讲这十甲子子浩劫。”
“十甲子浩劫,其实是由七种足以颠覆世界的诡异灾难组成。”
“灭音,蚀影,焚天,溺魂,碎空,噬灵,逆命。”
“就说这第一种灭音,它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一种蕴含着毁灭之力的声波。”
“当灭音响起,空气会瞬间凝固,声音化作利刃,刺穿所有人的耳膜、心脏,乃至灵魂。”
“曾经有个岛国,在灭音中一夜覆灭,连飞鸟都未能幸免,地上铺满了七窍流血的尸体。”
我无比吃惊。
我和神秘组织其实一首在研究十甲子浩劫,但却从不知道这浩劫,竟然是七种诡异的灾难。.8^4\k/a·n¨s·h`u\.`c/o*m_
“那其他灾难呢?”我问道。
“第二种是蚀影。”
红姐的声音变得低沉。
“它能吞噬世间一切影子,被它盯上的人,影子会从脚下脱离,化作嗜血的怪物。”
“没有影子的人,会逐渐失去自我,沦为行尸走肉。”
“第三种焚天,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能焚烧天地法则的业火,所到之处,连时间都会被焚毁。”
她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第西种是溺魂,能将整个城市变成一片血海,活人一旦接触到血水,就会被抽走魂魄,成为任人操控的傀儡。”
“第五种是碎空,能撕裂空间,将一切吸入无尽的虚空。”
“第六种是噬灵,会吞噬所有生灵的生命力,让大地寸草不生。”
“最后一种是逆命,它最可怕,因为它能颠倒因果,让死去的人复活,让活着的人消亡。”
我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
这些灾难,随便一个都足以毁灭世界,而它们竟然要一起降临?
而红姐接下来的话,更让我觉得惊悚无比。
“你以为这场浩劫是一下子降临的吗?不不不,它会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慢慢推进,首到蔓延整个世界。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我们司奶奶推算出来,这场浩劫马上就要开始了,三天后,第一波灾难将降临在亚大陆东南域,那里,是这场浩劫的起点。”
什么?东南域?亚大陆的东南域,包括缅北,马来等一些国家。
浩劫的起点将从那里开始?
真的假的?
“我们司奶奶推算的,不会是假的,不信的话你等着瞧。”
红姐说的斩钉截铁,让我不由的嘀咕,这个所谓的护神司奶奶到底是什么通天彻底的人物?
不但能够炼制银甲衣抵抗浩劫,而且还能推算出这场浩劫的具体来临时间,以及来临地点,甚至这场浩劫到底是什么,她都推算得清清楚楚。
“我们司奶奶可是见证过盘古开天辟地的人物。”红姐说道。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这么牛逼吗?还见证过盘古开天辟地?那她是像盘古一样古老的上古大神?
当然,红姐的话也不能全信,有可能她在吹牛逼。
我还想问些什么,红姐说道:“行了,铺垫的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说完她脸上露出娇羞的神情,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把我往床上按。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说道:“红姐,那啥,我要是一和你发生关系,我不就也变成骷髅了吗?”
“是啊,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呀,好不容易遇到个阴人,你身上的精血皮肉比那些男人要强多了,我当然不能放过呀,我自然要吸了你的皮肉精血献给司奶奶,炼制银甲衣呢?”
我懵了。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吗?”
“逗你玩儿呢,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死。”
我脑袋嗡的一声,怪不得我刚才套她话,她那么利索的都说了,感情她是没打算放过我,知道我反正要变成骷髅死掉,所以有些事情跟我说了也无所谓。
果然,红姐娇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在套我话呀,你套我就说咯,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
我猛的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红姐说道:“怎么?你还敢反抗,你反抗得了吗?你的所有力量都被银甲衣给压制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银甲衣。
“这东西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法宝,任你有通天手段也无法施展,别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的伺候我,把我伺候的爽了,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红姐一扯身上的纱衣,露出了洁白的皮肤。
怎么办?我脑子快速转动,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
没有外援,自身的力量又无法施展,这特么是死路啊。
“别磨叽,快着点儿,别惹我不高兴。”红姐半勾引半威胁。
见我还是站着不动,她竟猛的上前拉我。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寒夜的冷风,将桌上的烛火吹得明灭不定。
一个身着紫色纱衣的身影立在门口,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肩头同样披着流动着银光的甲衣。
那银甲衣与红姐身上的如出一辙,暗纹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活过来的古老符咒。
之前阴娘子说,这银甲衣一共有三件,两件小的,一件大的,看来那两件小的,就是红姐和这个紫衣女人身上的。
由此可见,这个女人身份也不简单。
“紫绡,这是我的木屋,谁让你进来的?”红姐阴沉着脸问道。
"红姐真是好兴致。"
紫纱女人轻笑出声,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
她缓步走来,纱裙扫过地面,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我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清秀的五官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冷冽。
这张脸让我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可任凭我绞尽脑汁,记忆里却寻不到半点与之匹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