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寻到了
第397章 寻到了
随即,她又拖长尾音道:“指不定啊,将军今日还得要本夫人伺候呢。\x·q?i+s,h¢e*n¢.?c_o′m¢”
雪灵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说了句是。
卫盼清从前厅离开之后,神色全然不似先前那般黯然神伤。
想到许知意先前得意的模样,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她不屑道:“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春桃听见卫盼清所言,虽话虽如此,可她心中依旧咽不下这口气。
她便气鼓鼓道:“夫人,虽说此人是个蠢货,可她行为举止实在太过气人。”
卫盼清似笑非笑的偏头看眼春桃,给她支了个招。
“你今后只当她是戏子便可,可明白我的言外之意?”
经卫盼清这么一提醒,春桃瞬间醍醐灌顶,眸中闪烁着细碎的星芒。
“多谢夫人提点,奴婢明白了。”
卫盼清伸手轻弹了一下春桃的额间:
“你这丫头明白了就好,还有啊,你这性子可要沉淀沉淀。”
“奴婢明白了,奴婢会向夫人学习。”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庭院中走,而许知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书房暗室内。¤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暗五面无表情的瞧着和萧琰澈身形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再次叮嘱:“先前与你说的话,你可曾记住了?”
“回大人的话,小人自然记得。”那名男子毕恭毕敬回答着。
和许知意翻云覆雨这种事,他又怎会不愿?
不经回想起昨日与她巫山云雨,许知意一声又一声唤着他夫君。
虽说他知道她所喊的人是萧琰澈,可他不依旧乐在其中?
男子的这番心思,暗五自然是不知晓的。
他定眼瞧着男子,眼见他神情认真,随后,从腰间取下一钱袋子,往他怀里一扔,又接着说:
“除此之外,也莫要被她察觉到你并不是公子。”
男子闻言,他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接着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
“大人,这可是小的特意找人做的人皮面具,瞧着是不是和将军八分相似?”
暗卫一瞧,还曾如他所言这般,看来这名男子准备倒是挺充足。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旋即离开。
过后,又连续过去几日。
萧琰澈本来以为能够等来皇陵塌陷的原因,不曾想,这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
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低眸瞧着单膝跪在地上汇报消息的人,再次不死心的问。,2?0¢2!3!t*x·t,.+c/o?m¢
“当真一点消息都无?”
“回公子的话,属下已多番探查,皆是一样的结果。”
话落,他又顿了下,又说:“不过,塌陷的地方工部的人倒是在加急抢修,若再过一两日,不出意外塌陷之处便会恢复。”
萧琰澈垂眸深思,他突然觉得此番行径就是要将其营造成皇陵从未塌陷过的迹象,稳坐于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究竟想作甚?
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来来回回复盘着,奈何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思及此,萧琰澈决心胆子大些,入宫前去试探一番。
萧琰澈抬脚才刚刚走出书房的门,一名暗卫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他面前。
“公子,手下寻到墨书的踪迹了。”
暗卫说这话时,他语气中还夹杂着欢喜。
萧琰澈猛然抬头看向暗卫,眸中噙满了不可置信。
“你说的可是真的?”
“公子,千真万确!”
萧琰澈寻思莫不是又是什么陷阱?
可又转念想到墨书陪着他出生入死,就算是陷阱,萧琰澈也要闯一闯。
“你是在哪个地方寻到他的身影的?”
“是一处小村庄。”暗卫略带迟疑地说。
小村庄?
萧琰澈偏头看向身旁站着的两人,用着命令的口吻道:“你们二人且随我去瞧瞧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了声。
三人运转轻功从萧府中离开,一路未曾停歇的朝着小村庄飞驰而去。
不过一炷香,萧琰澈等人已抵达小村庄附近。
他仔细端详一番四周,恍然发现,这处距离悬崖边貌似隔了一百里——
若是墨书从悬崖上跌落了下来,被此处的村民捡了,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一行人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风拂过树叶的簌簌声音响起。
萧琰澈下颚线紧绷着,眼观四方往前走。
毕竟,像这种地方最是容易躲人,总归还是小心些比较妥当。
不知走多久,忽而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一众人往水源处走去。
快要走到时,萧琰澈一眼便瞧见河边蹲着一名男子,男子手中拿着棒槌正在捶打衣裳。
他的背影倒是和墨书有些相似,
只是不知道这侧脸像不像——
萧琰澈才刚这么一想,男子已经转过头来,他的面容映入众人眼帘。
他瞳孔微缩,是真的墨书!
因为墨书的眼角有着一颗褐色的痣,刚巧他的眼角也有。
好不容易寻到了人,萧琰澈自然欢喜。
他偏头看向先前汇报的暗卫,道:“回去自行领赏。”
暗卫狂喜,但依旧面不改色地应一声。
此时,萧琰澈眼见墨书要走,连忙走上前,挡在了他的跟前。
他本欲开口问为何活着不回来时,墨书却率先一步开口问:“公子这是何意?公子为何要拦我的路?”
萧琰澈对上墨书的眼眸,瞧见他眼底陌生的神色,心中一咯噔,莫非他不记得他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墨书皱了皱眉,轻摇了下头:“我对公子并无任何印象,还请公子莫要挡了我的路。”
跟在萧琰澈身后的两名暗卫悄然替墨书捏把汗。
萧琰澈双眸微眯的盯着墨书,直接坦白了身份。
“你说你是护城司大将军?”
墨书满眼探究的盯着萧琰澈,好似在确认他这话是真是假。
萧琰澈坦坦荡荡的任由墨书打量。
墨书垂下眸子,深入细想,忽然感觉脑子仿佛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痛。
他手中端着的洗衣盆一个没拿稳,“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刚洗完的衣裳,又再次沾上了泥。
墨书无暇顾及,手握拳头使劲垂着头,豆大般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
萧琰澈见他实在想不起,不愿看他痛苦,叹气道:“若实在想不起,便不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