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江如栀偏偏不想如他的意,气呼呼的道:“不想要!你放开我!”

郁云廷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箍的更紧了,眼神幽光浮动,“放不开,宝宝,我永远不会放开你,你只能是我的。”

郁云廷看着她那张驼红的脸,和逐渐迷离空洞的眼睛,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如同教孩童说话一般说:“宝宝,跟着我说,我是你的。”

“我……”江如栀咬住齿贝,眼睛氤氲出雾气,“郁云廷。”

郁云廷沉下声音,不放过她,“说,我是你的。”

江如栀声音断断续续,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徘徊着郁云廷的声音,她像是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听着郁云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跟着他念,“我、是、你的。”

“乖。”

郁云廷满意的勾唇,奖励一般亲了亲她的嘴唇,眸光闪烁着更强烈的占有欲,“说你爱我。”

“宝宝,说你爱我。”

郁云廷循循善诱。

江如栀已经没有能自我思考的能力了,郁云廷说什么,她就跟着说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娇柔又沉浸着甜腻,“我、爱你。”

“我是谁?”郁云廷问。

江如栀看着他那张沉浸在黑暗中、滚落着汗珠的脸,反应慢半拍的回:“郁云廷。”

郁云廷低头,吻住她的唇,发出餍足的喟叹,“宝宝真乖,栀栀,我爱你,永远爱你。”

江如栀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

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她只能靠手机上的时间,来分辨现在是什么时候。

郁云廷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缠着她要了一晚上,快到天亮了才肯放过她。

他不知道累吗?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天天这么下去,她早晚要被榨干了。

开门声响起。

江如栀闭上眼睛装睡。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熟悉的脚步声走到了床边,床边塌陷了一块,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脚腕,轻轻摩挲着,郁云廷的声音同时在头顶响起,“不起床?”

江如栀把脚抽了回来,瞪了他一眼,“不起床,困,累,我要睡觉,你出去,别来打扰我。”

“很累?”郁云廷靠了过来,手伸进了被子里。

江如栀吓得赶忙抓住他的手,瞪向他的眼神跟看一个流氓无二异了,“你……大白天的,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就算再不知道节制,也不能大白天的就、就……反正你克制一点。”

“没想干嘛。”郁云廷垂下眼睛,握住她的手腕扣住,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摁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揉捏,“我给你揉揉腰,不然会更酸的。”

“这要怪谁。”

江如栀哼哼唧唧了一番,本来不想让郁云廷碰她,但被他揉按了一会儿,腰的酸痛感确实消失了,而且很舒服,就任由他去了。

没一会儿,江如栀又有点困意上头,舒服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了起来。

郁云廷垂眸看着她。

揉着揉着,手渐渐变得不规矩了起来,往腿上移去。

他倾身贴过去,张嘴咬了一下江如栀的耳朵,又用舌尖扫过,用牙齿忽轻忽重的厮磨着。

江如栀打了个激灵,一瞬间睁开了眼,又气又恼的瞪着郁云廷,“郁云廷!”

郁云廷叹气,“不碰你,起来吃饭吧,你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东西。”

这要怪谁?

哪个人会吃着吃着饭,就兽性大发的?

江如栀闷闷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就下楼。”

“好。”

这一次,郁云廷应下的很快。

他没再缠着她,起身下了楼。

怕两人再在一个空间里待下去,他又会缠着她再折腾几次,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等郁云廷出去后。

江如栀才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坐着沉思了一会儿,忽地抬眸,看向了自己的脚腕。

那里,是郁云廷曾经给她戴过电子镣铐的地方。

郁云廷刚才一进来,就在摸她的脚腕,他是在怀念那段完全掌控她的日子,但又怕她生气,所以又硬生生的压下自己的掌控欲。

唉,野狗难驯。

还是得多教几次。

江如栀起身下了楼。

郁云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林书汇报一些事,听到下楼的动静,郁云廷抬眸朝楼梯的方向看了过去,目光落在江如栀的身上时,眉心皱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

林书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家老板的走神。

他一怔。

刚要顺着郁云廷看的方向看过去,郁云廷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带了一丝冷意,“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吧,还有,以后有什么事不用来家里汇报。”

“是。”林书点头应下。

刚才他余光里瞥见的那个身影,应该是小姐吧?

先生这是,不悦小姐在家里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自认猜到郁云廷心思的林书,低下头,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直到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人。

郁云廷起身朝江如栀走过去,弯腰抱住江如栀,将人抱到了餐桌前,他没有放她下去,就让江如栀坐到了他的腿上,胳膊箍着她的腰,垂眸看着她,“以后有外人在的时候,别下楼。”

“我又不知道林书也在。”江如栀觉得他这醋吃的莫名其妙,“而且,林书的醋你也吃?郁云廷,你是不是太能吃醋了呀?”

“吃。”郁云廷说的坦诚,看着她的眼神幽深漆黑,“谁的醋都吃,只要是跟你有关的,就不行。”

江如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奇的问郁云廷,“江家逼我嫁人那一次,我听说,时予也上门来求亲了?你是怎么对时予的?”

当时,她故意说了那些话刺激时予,为的就是让时予把那一池子水搅混了,时予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但确实当时她能顺利的逃走,时予帮了她很大的忙。

郁云廷轻哼了一声,“给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他两个月没能出门。”

婚礼当天,时老爷子才把他放出来放了放风,回去后,又把人给关起来了。

现在他掺和不了他的事。

江如栀叹气,“大醋缸。”

郁云廷没在意她对他的评价,舀了一勺粥,送到江如栀的嘴边,等她咽进去,又剥了一个虾给她,吃饭的全程,郁云廷没让江如栀沾一点手,一口一口的喂她吃的。

也没让她的脚,沾一点地。

吃完后,郁云廷抽了一张餐巾纸,细致的擦干净她的嘴角,满意的一勾唇,又情难自禁,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栀栀。”郁云廷看着她说,“我们先领证吧。”

婚礼的事被延后了。

他们可以先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