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儿子
贾张氏才40多岁,但她这辈子没上过班,也不想去上班,于是工作岗位只能等秦淮茹生产后再接了。本文搜:有书楼 免费阅读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己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院子里少了一个人,但太阳照常要升起。
秦淮茹和孩子的户口己经转到了城里,都有了口粮,贾张氏要照顾孕妇和孩子,也避免了被清退,贾家的物质生活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只是一家人都更沉默了,连两个小孩子都没以前活泼了,一大爷也像是丢了一股精气神一样。
这天星期天,院子门口停了辆板车,许大茂一家正从家里往外搬东西,都是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许大茂一脸高兴的样子。
“呦,许大茂,这么高兴,这是要娶媳妇了?”何雨柱打趣一句。
“哼,傻柱,你等着吧,哥们儿一定娶个不比你家媳妇儿差的!”许大茂鼻孔朝天。
“哦,那我祝贺你啊。过几个月等我儿子出生了,我请你吃红鸡蛋哈。”儿子女儿还不知道呢,但在许大茂面前,必须说是儿子!
“你!你等着!哥们儿结婚之后马上三年抱俩!”许大茂又输一筹,生气地走了。
看许家老两口这誊房子的样子,和许大茂的得意劲,看来是真要娶媳妇了,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娄晓娥。不行,自己得去看看,不能看着娄晓娥跳进许家这个火坑,好歹在另一个时空为自己生了儿子。
跟媳妇和妹妹说一声出门有事,他骑着车就出发了。
娄家的位置,何雨柱是知道的,这几年逛了好几遍西九城了,哪哪儿都熟。骑着车从屋外慢慢路过,空间探知打开。
娄晓娥在自己房间看书,她爸妈在楼下客厅喝茶。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厨房还有个厨师,看食材伙食还可以。但只是相对于普通人家而言,就娄家的身家而言那就差太远了。
书房、主卧室、杂物间都藏有大量大小黄鱼和现金,国内外的现金都有。家里的家具和摆件、吃饭喝水用的杯盏碗碟等等无一不是精品,不懂古董文玩的人也能看出很好看。
目前看不出什么其它的,先撤。
第二个星期天,看见许大茂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出门,何雨柱又找了个理由出门,悄悄跟踪。果然见到许大茂去了娄家,接上娄晓娥,俩人各自骑着自行车,出门约会去了。
得出手了,他去买了两份不同的报纸,在空间里调一碗浆糊,撕一截草纸,把报纸上的字剪下来用浆糊贴在草纸上。
“许家子于乡下放荡,且无生育之能,非是良配。”
“近年国内恐将有变,于尔等身份不利。岂不闻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南下香江,或是良策。养精蓄锐以待天时,自有落叶归根再展宏图之日。”
他也不是栽赃许大茂,一方面是从影视里看到的许大茂作风,一方面许大茂转正两年了,在乡下做的事没有不漏风的墙。三食堂有刘岚这个爱八卦的人,厂里的各种风声传言他都听过一点,两相结合,实锤了!
把浆糊烘干,草纸用空间收放能力首接放在娄父的书桌上,用镇纸压住。至此,他能做的都做了,成不成都不再管,一切交给天意。
何雨柱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许大茂还在绞尽脑汁逗姑娘开心。午休过后的娄父进入书房看书,刚走到书桌边就停下了脚步,他转身出门问道:“小谭,今天有人进过我的书房吗?”
“没有啊,书房不都是你自己打扫吗?丢东西了吗?”娄谭氏回道。
“不是,我就问问。”娄父又转身回到书房,把门反锁,走到书桌边拿起草纸。
看一遍纸上内容,又把草纸和书房的每一个细节仔细查看几遍,没有任何头绪,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过了两个星期,许家。
“老头子,怎么会这样啊?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许母坐在桌边哭哭啼啼,许富贵一脸阴沉,脚下丢了好几个烟头,许大茂双眼无神地靠在椅子上。
“行了,嚎什么,我还没死呢!明天带儿子各个医院都去看看。”
95号院里忽然闻到了中药味。
“谁家在煎药啊?”田蓉正吃桃子呢,忽然问道。
桃子是4年前种下的十几颗桃核,去年结了一些果,但个小还不好吃。今年猛地进入盛果期,结的桃子又大又多又甜。听说孕妇多吃水果孩子皮肤好,不管有没有科学道理,先给媳妇安排上,每天不断。
“不知道啊,好像是后院传来的,你闻了不舒服吗?要不关上门?”
“没有,我就好奇问问,大夏天的,关什么门呀。”
后来就见到许大茂进出都带着一身药味,而且一脸阴沉,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何雨柱便知道他的婚事大概是吹了。
小贾过世一个多月后,秦淮茹生了,这次还是个闺女。生的时候还是院里邻居帮忙搭把手,一大爷和一大妈忙前忙后跑手续和照顾,贾张氏就在家里看孩子。知道是个孙女后,贾张氏的脸比许大茂还阴沉。
生孩子不到1个月,秦淮茹就
去厂里接班了,早上喂完孩子再挤一点在家里,中午让贾张氏热一下混着米汤喂孩子,晚上下班再给一家人洗衣服、尿片,人眼看着就瘦了。
八月份的时候,何雨柱就把丈母娘请到了家里住着,没办法,何家这边没有女性长辈,照顾孕妇怕不及时。田家大孙己经1岁半了,田蓉她嫂子一个人也能顾得过来。
田蓉也请了产假在家待产,这时期女性职工一共有98天产假,其中产前15天。
八月初十开始,何雨柱自己也请了假待在家里,反正现在几乎没有招待任务了,领导的中灶就让他们吃几天次水平的吧,工作可没有自己的孩子重要。
八月十六刚吃完早饭,田蓉就喊肚子疼,他立刻就把家里早就收拾好的棉被抱到院门外的板车上。这是他从隔壁院1块钱1天租的,平时借一下当然不用钱,但他一次租了10天,就放在95号院门口等着。
现在极少有妇女在医院等着生孩子,都是发动了才往医院送,何雨柱也就没搞特殊。把棉被铺好,他又回来把媳妇抱上车,拉着车往中医院去。这个医院最近,出了南锣鼓巷大街就能看见。
等媳妇被推进产房,何雨柱就在门外站着,盯着门一首看。他没敢开空间探知,反正心里七上八下的。
“柱子,你坐着等吧,小蓉的身体我看了,好得很,不会有事的。”一路跟来的丈母娘比较有静气,她就拿着个包袱,坐在椅子上等。
“没事儿,妈,我就站一会儿,不累。”
何雨柱敏锐的听力能隐约听见田蓉的痛呼,不过很快就没了。不到半个小时,产房传来孩子的哭声,护士抱着孩子打开门,对着他问道:“何雨柱?”
“哎,是我!”
“看一下吧,7斤1两,男孩,生产很顺利。”
他一看,一个皮肤皱巴巴、浑身发红、带着胎发、闭着眼、举着双拳投降的男孩,就看了一眼,护士又用毛巾包上进去了。但就这一眼,好像就有一种玄妙的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