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御书房密事

檐角雨珠坠地的脆响与案头自鸣钟的滴答声交织,澹台凝霜素手拂过裙摆褶皱,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她倚着雕花贵妃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上缠枝莲纹,余光瞥见萧夙朝缓步逼近的身影。

"我警告你别乱来。"她轻抿一口茶,声音裹着袅袅茶香,"你案头那摞'漕运事宜'还没批完,萧夙朝——"尾音被卷入骤然逼近的温热气息里,帝王骨节分明的手已撑在她身侧,龙袍下摆垂落如墨色瀑布,将两人圈成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萧夙朝暗金色凤目泛起潋滟水光,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好了,坐过来。"染着药香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帝王忽然揽住她腰肢,将人轻巧抱上龙纹雕花案几,奏折与朱砂砚被推得歪斜,"乖,在御书房承宠,是不是比未央宫更有趣?"

茶盏里的涟漪晃碎倒映的烛火,澹台凝霜攥着他松垮的衣襟要推拒,却被握住手腕按在雕龙扶手上。鎏金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锁骨,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侧蜿蜒而上,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烙下灼热的痕迹。

"你也知道这儿是御书房?"她偏头躲开他落下的吻,发间银铃撞出凌乱声响,"白日喧淫,传出去不怕被御史台的老家伙们的折子埋了?"话虽冷硬,却掩不住耳尖泛起的绯红,广袖扫落的墨锭在青砖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萧夙朝低笑出声,犬齿轻碾她敏感的耳垂:"让他们写去。"他扯开她衣襟系带的动作突然顿住,望着锁骨处自己前日留下的齿痕,眸色愈发深沉,"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滚烫的吻落在旧痕之上,"这万里江山,还有江山里的人,都是朕的。"帝王话音未落,檐角铜铃突然炸响,骤雨再次倾盆而下,将御书房里翻涌的情欲酿得愈发浓稠。

雕花贵妃椅的檀木扶手沁着丝丝凉意,澹台凝霜偏过头时,鬓边银铃撞出清响。她抬手抵住萧夙朝迫近的胸膛,鎏金护甲在烛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登徒子!"凤目瞪圆,眼尾丹蔻似要滴出血来,"萧夙朝你干什么?你要学那昏君强迫皇后侍寝?"

萧夙朝暗金色的眸子泛起涟漪,修长手指挑开她刚系好的罗裙系带。丝绸滑过肌肤的触感让澹台凝霜轻颤,帝王温热的掌心顺势贴上她腰间软肉:"这不是想办法请皇后娘娘同意吗?"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碾磨,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宝贝好不好?朕忍得辛苦。"

"萧夙朝我跟你没完!"澹台凝霜猛地挣扎,广袖扫落案头青瓷茶盏。碎裂的瓷片混着残茶在青砖上蜿蜒,她涨红着脸威胁道,"你信不信我还躲你?"话音未落,却被萧夙朝突然收紧的臂膀勒进怀里,龙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霜儿,别躲朕。"萧夙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染着药香的气息将人彻底笼罩。他扣住她后颈的手指微微发颤,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细软的发丝,眼底翻涌的情愫几乎要将人溺毙,"别再让朕隔着宫门看你窗棂上的影子。"

"你放开我!"澹台凝霜推搡的动作突然僵住,感受到腰间那只手正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她慌忙抓住帝王作乱的手腕,却在触及他掌心薄茧时心头一颤。"我侍寝我献舞还不行吗?"话未说完,已被霸道的吻封住唇瓣。萧夙朝将她整个人压进软垫,冕旒垂落的珠玉磕在贵妃椅扶手上,发出细碎声响,与窗外渐密的雨声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雨帘斜斜掠过雕花窗棂,将御书房的烛火晕染得朦胧。澹台凝霜被压在贵妃椅软垫上,锦缎裙摆凌乱铺开,发间银铃随着剧烈的喘息轻晃。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挣扎,脖颈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发明显:"萧夙朝,白日喧淫,昏君!"尾音带着被揉碎的娇嗔,眼尾丹蔻也似因恼意而更添艳色。

萧夙朝低笑着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暗金色凤目泛起危险的光。他抬手扯松自己的玉带,鎏金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锁骨:"朕若是昏君......"滚烫的掌心重重按在她腰侧,将人整个嵌进软垫,"此刻便该召集群臣,"话音顿住,舌尖舔过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脖颈,"让他们好好瞧瞧——"帝王的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在她耳畔落下带着侵略性的话语,"皇后娘娘侍寝时候的样子了。"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欲念。他扯开她半敞的衣襟,目光掠过美人娇羞的美景,喉结狠狠滚动:"看看这副只属于朕的美景,该让天下人都知道......"未说完的话化作滚烫的吻,霸道地堵住她所有反驳,帝王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只余满室暧昧的温度与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檐角雨珠如断线银帘,将御书房与外界隔绝成暧昧的牢笼。澹台凝霜涨红着脸挣扎起身,罗裙半解的模样更添几分凌乱美态。她指尖颤抖着系紧衣带,凤目含嗔瞪向萧夙朝:"无耻!"声音带着被揉碎的娇嗔,尾音在烛火摇曳中微微发颤。

萧夙朝倚在蟠龙案几上,扯开的玉带随意垂落,露出锁骨处她昨夜留下的咬痕。暗金色凤目泛起潋滟水光,他长臂一揽将人重新拽入怀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垂:"亲一口,就当赔罪。"话音未落,鼻尖已蹭过她细腻的脖颈,带着药香的气息将人彻底包裹。

"批你奏折去!"澹台凝霜猛地推开他,广袖扫落案头未批的折子。她踉跄着站稳,发间银铃撞出凌乱声响,"我回未央宫了!"转身时月白襦裙扬起半寸,露出纤细足踝上晃动的银铃,与帝王冕旒的冷光交相辉映。可还未迈出半步,腕间已被灼热的掌心扣住,身后传来萧夙朝低沉的轻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皇后想走?先把'利息'还了。"

惊雷碾过天际的刹那,澹台凝霜踉跄着跌进一片裹挟着龙涎香的炽热。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重重拽坐在自己腿上,鎏金冕旒随着动作晃出冷光,扫过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发。

"我不想在御书房承宠,你怎么回事?"她攥着帝王松垮的衣襟抗议,凤目里盈着水光,发间银铃撞出急促的声响。窗外暴雨如注,雨水顺着琉璃瓦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砸出朵朵水花,却盖不住御书房内骤然升温的暧昧气息。

萧夙朝暗金色的眸子泛起涟漪,"朕想皇后想得失控了。"他咬住她耳垂轻吮,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新系好的裙带,丝绸滑过肌肤的触感让澹台凝霜轻颤。

殿内烛火突然明灭不定,被风卷得摇曳。澹台凝霜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朱唇微启时带着几分恼意:"流氓,你轻点。"话音未落,已被萧夙朝霸道地吻住。帝王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意味,将她最后的抗议都吞入唇齿之间。鎏金护甲无意识地划过他后颈,在滚烫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红痕,回应她的,是萧夙朝愈发收紧的臂膀和一声低沉的呢喃:"好。"

雨势愈发滂沱,琉璃瓦上的雨声如战鼓轰鸣,却掩不住御书房内凌乱的喘息。萧夙朝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龙袍下摆被揉皱成暗潮翻涌的浪,将瘫软在他膝头的澹台凝霜彻底包裹。

"陨哥哥..."澹台凝霜双臂无力地环住帝王脖颈,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肩窝,沾着泪痕的睫毛在皮肤上扫出细微痒意。她腰肢本能地想要后撤,却被腰间铁钳般的手臂狠狠禁锢,"轻点...人家怕疼..."尾音化作呜咽,带着被揉碎的娇嗔。殿内檀香混着情欲气息愈发浓烈,将蟠龙柱上的鎏金纹都熏得朦胧。

萧夙朝偏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冕旒垂落的珠玉磕在她后颈,发出细碎声响:"霜儿..."他沙哑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汗湿的锁骨,指腹用力碾过她腰侧敏感的软肉,"再说一遍,叫谁哥哥?"身下动作未停,反而将人更紧地压向自己,像是要将这份软糯的求饶彻底揉进骨血。

惊雷轰然炸裂的瞬间,澹台凝霜整个人都颤了颤,指尖深深掐进萧夙朝后背的肌理。她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发间歪斜的银铃随着动作晃出破碎的声响:"你啊,陨哥哥。轻点嘛。"软糯的尾音带着哭腔,在潮湿的空气里碎成诱人的颤音。

萧夙朝暗金色的凤目猩红如血,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汗湿的脊背。他忽然咬住她肩头,犬齿刺破肌肤的瞬间尝到腥甜:"你乖,回答朕——"沙哑的嗓音裹着近乎失控的欲念,"还会不会躲着朕?"

"不会了!"澹台凝霜猛地攥紧他凌乱的黑发,月白襦裙早已滑落在地。她委委屈屈地将脸埋进他颈窝,睫毛扫过他剧烈跳动的脉搏,"霜儿再也不躲陨哥哥了..."话音未落澹台凝霜慌忙搂住他脖颈撒娇,"可是陨哥哥,霜儿怕疼..."指尖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陨哥哥发发善心轻点嘛..."

殿外暴雨如注,雨水顺着蟠龙柱蜿蜒而下,将窗棂上的烛火晕染成朦胧的光斑。萧夙朝听着怀中娇软的求饶,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低笑,却将人抱得更紧:"晚了——"滚烫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朕要把这三日的相思,都讨回来。"

暮色漫过御书房的鎏金窗棂,将纠缠的身影镀上暧昧的绯色。萧夙朝铁钳般的手臂圈住怀中挣扎的人儿,指腹摩挲着她腰间软肉,冕旒垂落的珠玉轻轻磕在她发顶:"还闹?"他嗓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澹台凝霜偏头躲开他凑过来的吻,绯红的脸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凤眸圆睁透着倔强:"明明是你惹我生气的欸,你还委屈上了?"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用力一扯,发间银铃哗啦作响,"你要是没打我一巴掌,我顶多跟你闹闹脾气!"话音未落,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萧夙朝我气还没消呢,你自己睡吧!"

萧夙朝猛地将人按回腿上,暗金色的瞳孔泛起涟漪:"这才下午四点,你怎么这样啊?"他喉结滚动,想起近日追妻的狼狈,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朕给你道歉了,追你到康铧去了都,又给你包了顿饺子还受你姐了一顿骂..."说到这,他无奈地叹口气,"你把朕的龙涎宫里的物件全砸了。"

殿外晚风吹动纱幔,将案上奏折掀起又落下。澹台凝霜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突然破涕为笑,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脸颊:"堂堂天子,倒学会跟我翻旧账了?"她眼波流转,故意凑近他耳畔呵气,"那龙涎宫里的夜明珠,我还藏了一颗在枕头底下呢。"

暮色如蜜,将鎏金窗棂浸染成浓稠的琥珀色。萧夙朝扣住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暗金色丹凤眼掠过她颈间未愈的齿痕,喉结滚动着压下眼底翻涌的暗潮:"偷朕的东西勾朕的心,霜儿你好手段。"话音裹着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垂,冕旒垂落的珠玉随着动作轻晃,在她锁骨处投下细碎阴影。

"人家哪有嘛?"澹台凝霜娇嗔着扭动腰肢,指尖无意识揪着他松垮的衣襟,发间银铃撞出缠绵的脆响。她突然仰起脸,眼尾丹蔻染着水光,软糯的尾音勾得人心颤,"哎呀,老公~"

殿外的晚风卷着沉香掠过蟠龙柱,萧夙朝猛地将她压向案几,砚台里的残墨溅在她月白襦裙上,洇出狰狞的痕迹。"撒娇没用。"他咬住她颤抖的下唇,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叫声好听的,朕就原谅你。"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察觉到腿间滚烫的压迫感,脸颊腾地烧到耳根。她别开眼,鎏金护甲无意识摩挲着他紧绷的腰线:"老公~"话一出口便后悔,却被萧夙朝突然捏住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猩红的眼眸。

"嗯。"萧夙朝扯开她系带的动作毫不留情,丝绸滑过肌肤的声响混着雨声愈发清晰。他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脖颈,犬齿轻碾她跳动的脉搏,"霜儿乖,听话,今天下午但凡它不高兴不舒服——"帝王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今晚你就别睡了。"

"人家知道了..."澹台凝霜红着脸垂下眼睑,广袖如流云般散开,遮住两人纠缠的身影。殿外更鼓遥遥传来,惊起檐下夜枭,却盖不住御书房内渐渐急促的喘息,以及衣料摩擦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暮色彻底浸透窗棂,烛火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将御书房氤氲成暧昧的雾霭。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灵巧一勾,澹台凝霜腰间系带应声而解,月白色纱裙如流云般滑落,露出内里薄荷色抹胸。那抹清浅的绿衬得肌肤胜雪,与她眼尾的丹蔻形成艳丽反差。他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炽热的欲火:"一会儿换上衣裳给朕起舞。"

"好。"澹台凝霜垂眸应道,睫毛在脸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可当萧夙朝俯身要吻她时,她却偏头躲开,发间银铃清脆作响。殿外惊雷炸响,映得她泛红的脸颊愈发娇艳。

萧夙朝喉间溢出危险的低笑,掌心重重按在她后腰,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想让朕用强的?"话音带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冕旒垂落的珠玉轻轻磕在她肩头。

"嗯。"澹台凝霜仰起脸,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

"明知道朕舍不得。"萧夙朝声音沙哑得近乎呢喃,却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可回应他的,是澹台凝霜的无语,澹台凝霜腰间的肌肤滚烫细腻,隔着薄如蝉翼的绸缎仍能感受到惊人的温度。

"人家就是故意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指尖划过萧夙朝棱角分明的下颌,在他喉结处轻轻一按。殿内气氛瞬间沸腾,雨声、喘息声,还有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交织成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乐章。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人抱起,朝着寝殿走去,留下满地凌乱的奏折与未燃尽的烛火。

惊雷炸响的刹那,萧夙朝将人重重压在蟠龙纹软垫上,玄色龙袍铺展如暗夜,将她整个人笼在阴影里。冕旒摇晃间,他俯身咬住她因喘息微张的唇,滚烫的掌心扣住她欲要挣扎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不准躲。"

"好......"澹台凝霜的尾音被吞没在炽热的吻里。他的吻裹挟着侵略性的气息,齿尖轻碾过她下唇,逼得她只能攀着他肩头急促喘息。殿外骤雨敲打琉璃瓦,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在空旷的寝殿里荡出暧昧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终于松开她。澹台凝霜瘫软在锦被上,星眸蒙着水光,朱唇红肿艳丽得近乎滴血。她指尖发颤地摸索到枕边的鲛绡帕,沾着胭脂的手指捏着帕角,缓缓擦拭嘴角的水渍。褶皱的鲛绡抚过唇瓣时,她抬眼望向身侧的帝王,眼波流转间又恢复了几分狡黠:"陛下的吻......可比雷雨天还要凶呢。"

鎏金镜前,澹台凝霜指尖勾着香槟色薄纱缓缓滑落肩头。这袭特制礼服似为她而生,挂脖设计将天鹅颈衬得愈发修长,而最惹眼的莫过于双腿间开至大腿根的高叉——每走一步,绸缎便在雪色肌肤上流转出波光粼粼的涟漪。十二厘米的水晶高跟鞋踩在青砖上,叩出令人心颤的节奏,她特意在足踝处系了枚碎钻脚链,走动时叮当作响,恰似欲拒还迎的撩拨。

帘栊轻掀,馥郁龙涎香裹挟着帝王威压扑面而来。澹台凝霜微垂螓首,跪姿却如折枝海棠般摇曳生姿,高开叉礼服随着动作裂开危险弧度,隐约可见腿间若隐若现的绯色,“臣妾请陛下安。”声线柔得能掐出水,眼尾扫过的金粉在烛光下碎成银河,“今日在御书房承宠,臣妾只想取悦陛下。”

萧夙朝搁下朱砂御笔,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自她裸露的锁骨一路灼烧至蜿蜒开叉处。龙纹案几被拍得震响,宣纸与奏折簌簌飘落,“坐过来。”低沉嗓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暗涌,帝王喉结滚动,似要将眼前尤物生吞活剥。

珠帘轻晃间,澹台凝霜莲步生姿,如蛇般缠绕着跨坐在萧夙朝膝头。香槟色绸缎顺着她侧身滑落,她指尖勾住萧夙朝束发玉冠,檀口轻吐的温热气息拂过帝王耳畔,“陛下可要仔细些,莫让这身衣裳坏了兴致。”

萧夙朝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吟,骨节分明的大手揽着怀中美人的细腰,另一只手覆上澹台凝霜的大腿,掌心贴着滚烫的肌肤缓缓上移。“幸事,美人在怀,取悦朕。”他咬着她耳垂低语,龙纹蟒袍下的欲望早已按捺不住。

澹台凝霜娇喘着扭动腰肢,水蛇般的身躯紧贴着萧夙朝紧绷的小腹,绸缎在摩擦间发出细碎声响。“陛下,轻点疼霜儿,人家怕疼。”她眼尾泛红,泪珠将落未落,染着丹蔻的指尖在帝王胸膛上划出暧昧红痕,腰肢却愈发大胆地磨蹭,“您这般凶,霜儿可要哭了。”

“看朕心情。”萧夙朝突然攥住她腰肢狠狠下压,鎏金烛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蟠龙柱上,如同一幅奢靡春宫图。澹台凝霜却不知畏惧,反而伏在他肩头轻笑,温热吐息拂过帝王颈侧:“陛下来嘛...霜儿定会让您忘了今夕何夕。”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再度封住唇齿,满室春色在龙涎香中愈发浓烈。

西斜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将鎏金窗格的影子投射在两人纠缠的身躯上,与摇曳的烛火交织出暧昧的光影。萧夙朝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带着近乎失控的暴戾与占有欲,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好”字,齿间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唇碾出血痕。

澹台凝霜娇喘连连,趁着呼吸的间隙,纤细的手臂如灵蛇般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她微微仰起头,嫣红的唇瓣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缓缓下移,最终轻轻吻上萧夙朝的喉结,惹得帝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萧夙朝的双手愈发不安分,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细腰。呼吸愈发粗重间,他沙哑着嗓音命令道:“给朕解开腰带。”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澹台凝霜眼波流转,指尖划过萧夙朝滚烫的胸膛,在龙纹腰带的扣结处稍作停留。她故意放慢动作,丹蔻指甲轻轻刮过帝王紧绷的腹肌,感受着身下身躯愈发强烈的战栗。随着一声轻响,玉带松落,奢靡的气息在御书房内肆意蔓延,将这下午四点半的时光,彻底染成欲望的颜色。

鎏金漏壶的水滴声悄然漫过御书房的静谧,西沉的日头将晚霞揉碎在宫墙琉璃瓦上。萧夙朝慵懒地倚着蟠龙榻,指尖慢条斯理地系着松垮的里衣,目光肆意扫过榻上蜷缩的身影:"晚上吃点雪蛤什么的,咱们晚上继续,你还穿这身衣裳给朕献舞。"帝王嗓音里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仿佛这只是场未完待续的游戏。

澹台凝霜勉力撑起身子,香槟色礼服早已凌乱不堪,锁骨处蜿蜒的红痕如同带刺的玫瑰,顺着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肆意绽放。她咬着下唇撑起发麻的双腿,玉足踩上绣鞋时险些踉跄:"我先回未央宫了。"声音带着破碎的娇嗔,尾音却被喉咙间的哽咽生生掐住。

"让落霜扶着你,夜里等着朕,朕还没尝够你这身子。"萧夙朝伸手扣住她腕子,指腹摩挲着她腕间朱砂痣,眼底翻涌的欲望如同深潭漩涡。澹台凝霜别开脸轻啐:"登徒子。"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坠下的珍珠擦过泛红的耳尖,倒像是将这一室春色都摇曳进了暮色里。

未央宫檐角铜铃叮咚,暮色浸透鲛绡纱帐。澹台凝霜瘫坐在雕花软榻上,扯散的长发如墨瀑倾泻,锁骨处青紫交错的痕迹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艳色。她蜷起腿咬住锦被,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疼死本宫了,栀意,去御膳房拿点玫瑰酥来。"尾音像被揉碎的花瓣,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喏。"栀意垂首福身,余光瞥见榻上凌乱的裙摆与蜿蜒的红痕,指尖攥紧裙角——这未央宫的每一寸,都在暮色里浸满了情欲与权谋交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