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要他们死
宋队快步走近，"苏小姐。"
他声音压得极低，"查到了，那个外卖员的摩托车最后出现在顾氏老宅。"
苏柠的指尖一顿。
"还有，"宋队递过平板，"汪菲菲的银行账户上周收到一笔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整整五百万。"
屏幕上，汪菲菲的自拍笑得灿烂，背景是律所周年庆的横幅——就在她签收死亡快递的前一天。
"顾沉死了都不安生。"苏柠轻声道，手指划过照片上汪菲菲。
宋队突然按住耳机："苏檬小姐那边——"
话音未落，医院广播突然炸响："紧急疏散！住院部七楼发现可疑包裹！"
苏柠冲向楼梯间时，七楼已经浓烟滚滚。
护士推着轮椅上的病人仓皇逃窜，有个老太太摔倒在地，被苏柠一把拽起。
"夫人！"保镖想拦住她，"可能是调虎离山！"
"那就让他们来。"苏柠冷笑着将老太太重新扶回轮椅。
她抓起灭火器砸碎消防栓玻璃，"宋队，守住icu所有出入口。"
七楼护士站的火势最猛。
苏柠踹开安全门，热浪扑面而来。
浓烟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正往周聿森的病房塞什么东西。
"站住！"
那人回头，口罩上方露出一双熟悉的三角眼——顾氏医疗的前财务总监，赵明。
"苏柠，"赵明举起引爆器，"你说，是周聿琛先死，还是他大哥先——"
"砰！"
灭火器干粉喷了他满脸。
苏柠趁机一个箭步上前，藏在口袋里的手术剪刀直接扎进他手腕。
引爆器落地瞬间，她屈膝顶向对方胯 下，反手将人按在墙上。
"谁指使的？"剪刀尖抵住赵明喉结，
"说错一个字，我就把你儿子留学英国的地址发给"暗鸦"。"
赵明瞳孔骤缩——他从未公开过的私生子。
与此同时，晨星律师事务所的废墟前，周毓儿裹着苏檬的机车外套发抖。
法医正从焦尸手指上提取戒指——汪菲菲上周炫耀的订婚钻戒，此刻嵌在自己烧焦的皮肉里。
"毓儿。"苏檬突然扳过她的脸，"你别看。"
"不……我要看，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救下我，恐怕我和汪菲菲下场没什么区别。"
周毓儿红着眼睛，即便怕的浑身发抖也没有挪开视线。
苏檬捏着她下巴强迫她转头，"够了，我老姐会处理他们的，你不用……"
“我也要帮忙。”周毓儿眼底的惊恐转化为滔天恨意：
“这不是小婶婶一个人的战斗，他们差点害死我全家，这仇我必须要报！”
远处警笛声中，苏檬耳麦传来阿ken的汇报："查到了，顾沉的遗孀昨天见过赵明。"
周毓儿突然抓住苏檬的手："檬檬姐，我工位抽屉里有叔叔给的u盘"
专案组的投影仪发出刺眼的蓝光，u盘里的视频开始播放时，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
画面里，顾沉站在一张铺着白布的长桌前，手里捏着一支细长的玻璃试管，试管内的液体泛着诡异的淡蓝色。他面前站着十几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银色金属箱。
"‘天使计划20’会通过疫苗接种实施。"顾沉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这次的目标群体是0-3岁的婴幼儿，他们的免疫系统最脆弱，也最容易被 操控。"
背景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轻笑了一声："儿童医院那边很配合，已经安排好了。"
"暂停！"宋队猛地站起来，手指戳向屏幕角落，"看那个花瓶！"
画面定格，角落里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瓶身上清晰地印着编号——hc-2023-017。
苏柠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是湖城市政府去年赠给妇幼保健院的纪念品，全市仅此一件。
她缓缓站起身，碎发垂在眼前，遮住了她眼底翻涌的杀意："宋队，我要过去24小时全市儿童医院的监控。"
技术员的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
"不行，系统正在被黑客入侵！有人在远程删除监控记录！"
苏柠一把扯过他的电脑，目光扫过屏幕上飞速跳动的代码："ip追踪！"
"来不及了！"技术员声音发颤，"他们设置了反追踪程序，至少需要十分钟才能破解！"
苏檬轻笑着挤开苏柠，她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突然抓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ken，立刻黑进妇幼保健院的内部系统，我要现在所有在岗医护人员的名单！"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已经在查了……等等，系统显示，今晚的值班护士里有一个临时调岗的，叫林小柔，但她根本不在人事档案里！"
电话开的免提，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句话。
苏柠的呼吸一滞："那就调出她的排班记录！"
湖城妇幼保健院，深夜11点45分。
夜班护士林小柔推着疫苗车穿过安静的走廊，车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车上的金属托盘里，整齐摆放着十几支贴着"免费流感疫苗"标签的注射器。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伸手去按病房的门铃。
"等等。"值班医生陈明突然从拐角处走出来，皱眉盯着她手里的疫苗，
"这批疫苗不是明天才开始接种吗？"
林小柔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刚接到的通知，说最近流感爆发，提前接种。"
她亮出手机屏幕，上面是一条伪造的院方通知。
陈明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两秒，眉头越皱越紧："我没收到任何通知。"
林小柔的笑容僵了一瞬："可能是系统延迟？要不您打电话问问主任？"
陈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掏手机。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林小柔的眼神骤然变冷，手指悄悄摸向了推车下方的某个暗格——
里面藏着把锋利的手术刀。
就在林小柔准备动手时，一声暴喝从走廊尽头炸响：
"抓住她！"
林小柔猛地抬头，瞳孔骤缩——苏柠带着三名刑警破门而入，枪口直指她的眉心！
电光火石间，林小柔一把掀翻疫苗车，玻璃瓶砸在地上碎成一片，同时从推车暗格里抽出一把手术刀，反手朝最近的陈明刺去！
"砰！"
苏柠一个飞踢，手术刀擦着陈明的脖颈划过，钉入墙壁。
林小柔借势翻滚，从白大褂下掏出一把陶瓷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