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难缠暖小喵

第178章 敢转身

第178章 敢转身

电梯关上的瞬间,我从镜面似的门上看到他正盯着我。=#?6?~?1?_看.书-网° _:x免?^?费?阅2±读>`£

沈听澜微蹙着眉,单手抄着大衣口袋缓缓向我靠近。

他伸出手臂,我却下意识的向角落缩去,他肩膀压低,我别开脸闭上眼睛,用包挡在脸前。

就在我以为他要强吻我时,身后的电梯按钮被按下。

我睁开眼,对上他深沉的眉眼,他也看出我的意图,轻嘲的笑下又退回去了。

“呵。”

“……”

尴尬死了!

我无语地放下包,背对着他站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

电梯缓缓上行,这辈子没觉得这么慢过。

快到我们所住的楼层,他突然开口了,“长本事了,下家都找到了。”

还不等我解释,他又说:“你倒是聪明,自古商不跟官斗,你找个局长做靠山,我还真拿星河没办法。”

“……”又一想,我跟他解释什么,我跟他现在也没关系。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我大步朝家门走,身后传来他玩味的质问:“他吻技如何?”

我脚步只稍微停顿下,又继续加快。

指纹验证成功,我刚拉开门,他又嘲讽的口气问我:“被他上得爽吗?”

太侮辱人了!

我怒意难平,回头愤愤然地回怼道:“你凭什么质问我,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我跟谁接吻,跟谁睡觉,都跟你没关系。”

最后四个字,我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你管不着。”

“……”

他站在通道中央,声控灯下。

光从头顶洒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潭幽深的影子,深不见底,如黑暗的空间。

他眼睛危险的睨了睨,阴恻恻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见情况不对,赶紧进屋关门。

可他用手勾住门侧,轻而易举地就把门重新打开。

我怔愣的后退一步,“你,你要干嘛?这是我家,你出去。”

沈听澜脸色铁青,在我恐惧的目光中将门带上了。

“你出去。”我指着他身后,“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沈听澜周身撒发着骇人的戾气,夺走我手包扔在脚下,他一步步朝我靠近,我连连后退。

他说:“我让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恐惧让我狠狠的吞咽口,开口说话的瞬间,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我让你出去。”

“来吧,”他张开手臂,“我看你怎么让我出去。”

“沈听澜,别耍无赖!”

“呵。”

他脱了大衣,随手丢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我逼到墙角,“我要真耍无赖,就不会让你在我眼皮子地下跟别的男人鬼混。¨|.微°?趣u[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我没有。”我慌张地否认。

他双手撑在我头侧,微微弓着背,压迫感十足,“没有?你当我瞎?”

我被迫踮起脚尖,双手推着他胸口,“刚才我只是脚滑了,他就扶一下。”

“孟晚澄,”他暗哑的嗓音唤我,指背顺着我的脸滑到下巴处,轻轻一压,我嘴唇便张开了。

恐惧下,我的气息乱了,他盯着我的唇压上来。

“唔……”我震惊的瞠大双眸,开始用力反抗。

他一手按住我的腰,力道大的轻而易举的将我固定在墙上,膝盖抵住我的腿,我瞬间就逃不掉了。

舌根被狠狠的卷起、牵动,又疼又麻,不似他平时的温柔。

他越来越狠,伴随着血腥味,我吃痛的眼泪直往外冒。

“晚澄,”他低沉的气息声性感沙哑,把我抱起来放在五斗柜上,捧起我的脸一下下啄着,喉咙里溢出一声:“……我想你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的吻我,而我也在他高超娴熟的吻技下体温升高。

成年人的身体是经不起撩|拨的,更何况我们在一起一年,某种意义上说,最后两个月我们都过着被迫禁欲的生活。

此时,我的身体是被迫的,可精神却在渴求他。

矛盾的悖论将我从痛苦中拉进欲望,又从欲望中唤醒痛苦。

直到他解开皮带,我彻底清醒了。

我双手推据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哆嗦,“沈听澜,你真的要对我用强的?”

他眼底涌动着情欲,不受控制的如脱困的野兽。

“别装了,”他轻笑,摸一把我裙子下让我看,“看来你比我更想,还装吗?”

我摇头,故作镇定地反驳他,“这算什么,不过就是生理反应罢了,不代表什么。现在就算是一只猪蹭我,我也会湿。”

他勾唇笑下,“是吗?”

沈听澜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握住我的手按在

他胸口,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腔传到掌心下,他慢慢向下抚摸,而我以前跟他提过,喜欢他漂亮的肌肉线条。

直到指腹的触感变得斑驳突兀,我才注意到正按在他受伤的疤痕上。

这是拆了纱布后,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到整个伤口的全貌,沿着树枝插入的边缘爬满了狰狞的疤痕。

如今的疤痕有多骇人,当初受的伤就有多严重,而我和他经历生死的片段,又再次如走马灯般汇聚在脑海中。

对于他危急时刻的舍命相救,我一直心存感恩。

沈听澜低头,连忙用衬衫挡住疤痕,脸色不自然甩开我的手,将我抱下来背对着他。

我刚要转身,他冷声警告,“敢转身,现在就上了你。”

“!”我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背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房门开了,等我再回头,人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又落了暗锁。

人瞬间脱力的靠着墙,闭上眼,内心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侥幸。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搬走了。

只是我不懂,面对我的拒绝,沈听澜没有停下,却因为他身上的疤痕就离开了,匪夷所思。

洗澡时,我从镜子里看到腰侧留下的指痕,浅浅的,但还是能看出来。

翌日。

我是被李叙言的电话叫醒的。

时间刚好七点半。

李叙言说:“这么早打你电话,还没睡醒吧?”

我说:“没有,已经醒了,有事?”

李叙言:“修车厂来电话了,轮胎换好了,但油箱漏了,配件要下午到,等换好给你送公司还是送澜湾?”

我说:“送澜湾吧。”

“好的。你今天还去公司吗?”他问。

今天我跟二姨还有事要谈,“要去的。”

“那正好,我送你,”李叙言说:“我现在出门,半小时后到你家楼下,顺路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打车去就行。”我婉拒。

他说:“早高峰,你那里不好打车。”

我只能起床,简单收拾下就准备出门了。

门铃响了,我透过可视电话看到沈听澜站在门外。

昨晚的事,让我心有余悸。

我没开门,沈听澜也似乎猜到了,隔着门说:“李警官来电话,说勒索你的人抓到了,让我们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