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80年代的女装好卖？倔强牙签
51. 少年情愫2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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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俊男生站在课桌上，单手抓着窗框半个身子都伸出去擦玻璃。他一只手胡乱一顿抹，转头把毛巾扔给了站自己桌子旁边的女同学，在对方不赞同的眼神下不耐烦啧了一声，怕被人念叨先岔开了话题。
“这么说，你姐姐还是嫁给那个男的了？”
女同学嗯了一声，簇起眉毛两只手指捏住抹布放到地上的红色塑料小水桶里。她蹲下去随便揉搓一下扭个半干，一脸虚假笑容的把毛巾递给窗边的男孩，示意他接着擦玻璃。
“哎呦我的大小姐，”李威无奈又重新伸出手在擦了一轮窗户，“差不多得了，政教处看的这么细吗。”
赵艳芳摆摆手指头：“不行不行，就是要给她们挑不出一点毛病，不然又扣班级分。”
“你怎么这么变态……”
“我这叫做事认真有规矩，你快点哦，后面还有一大排。”
“我的妈呀，你要磨死我。”李威心眼一动，立即想找点事情转移对方注意力，又把话题扯走：“你看见金价跌了吗？今年波动有点大啊，你姐的金饰买的多少钱？”
赵艳芳歪头一回忆，没注意到李威两眼发光朝外招手，自顾自说道：“是跌了点，我姐结婚我们买了两个……”
还没说完就被欢快的声音突兀插进来：“我来了～！你们说什么？什么结婚？艳芳你姐姐结婚了？”何岩大着嗓门咋呼咋呼围过来。
少女自知失言马上闭口不语，回神一看李威把抹布扔给何岩就溜走了，挖个坑给她还留下个傻子给她干活，气的她朝对方背影挥了拳头。
何岩殷勤的擦不干净窗户，又围着赵艳芳瞎转。平时赵艳芳从不透露自己家的隐私和情况，每次聊天也会巧妙的绕过去，今天好不容易漏了个口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赵艳芳勉强应付着他，本想又再次敷衍过去，可对方转变战术，沮丧看着她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艳芳，为什么你可以和李威有小秘密却不愿意告诉我。”
“没有什么小秘密你想多了，把这里擦一擦。”
“就是有，”何岩拿着湿抹布有些赌气的蹲在课桌上，倔强平视着眼前人：“你从不和我聊你家里人，但是你却和李威聊，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
西晒的阳光斜斜跨进教室，在年轻人眼里折射成一块块的，像件易碎品。
赵艳芳心里一颤，有些于心不忍，张口迟疑想再强行将话题转移。
“也没什么，”少女闪烁其词，避重就轻：“我姐姐婚事不是很顺利，李威，李威他刚好知道我姐夫这个人。”
“不顺利？”何岩肉眼可见紧张了起来，追问道：“你姐夫是谁呀？”
赵艳芳眼见没辙，稍微避重就在只言片语之间重新组合了事件。
“你姐自由恋爱了一位工人啊，你姐夫家是有点普通，你姐姐被死缠烂打也正常。”根据原有固定印象很容易被误导，何岩自己脑补一出大戏，转身又安慰少女道：
“只要家风没问题就行，李威他，他家就，反正本性最重要。”
赵艳芳心下一动，正要听一下怎么就说到李威家，可何岩没给她机会一直缠着问她家里的事，让她招架不住，急着先把话题转移。她轻转眼眸和教室另一边没个正型的少年对视上，莫名的她就确信李威不会揭穿她。
铃铃铃——上课铃声响起，众人一哄而散回到座位。
瘦的和豆芽一样的班主任全屋检查完卫生后，痛心疾首站在湿漉漉的讲台上对着下面的学生骂道：“一个个都是17.18岁要成年了，擦个窗子拖个地的卫生还做得这么差，毛手毛脚，你们爸妈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有你们了。”
台下一片起哄。
“笑什么，你们都高二了，明年预考不过关的就等着领毕业证去找工。我们班有十个人够资格高考我都笑死，”
一大串钥匙坠在班主任皮带上，迫使他一边提着皮带一边巡视教室，“何岩，你和你同桌在干嘛，都站起来！”
少年一脸心虚站起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剥了半张皮的柑橘，他的同桌爬在座位上狂笑。
班主任皱眉看见有人不买他的账顿感脸面有点下不来，只好硬着头皮对着何岩发难，问道：“你上课剥橘子皮干什么？”
“老师，我剥橘子皮当然是为了吃啊。你要吃吗？”
众人哄堂大笑，班主任哭笑不得，无奈道：“那你怎么不问同学吃不吃？”
“噢噢~~”何岩恍然大悟，眼眸盛满了秋日的温煦阳光，看向自己最在意的人的时候亮起星星点点，他说：“赵艳芳同学，你吃橘子吗？”
少女耳边溜达来一阵微风，她听不到周围爆发的笑声，鼻尖好像闻到了窗台外面绽放的月季花香，淡淡的花香被温和的风吹到她肩头。
水鸟掠过，几片落叶飘落河中，顷刻便被看似平静的河水打着卷吞成碎片。
一场雨一分秋，又到了满城桂花开的时候，赵香梅剪了几枝花繁叶茂的桂花插在玻璃瓶内，一时满室飘香。
今年初中毕业的罗小伟已经接过“家业”，从小耳读目染的他也像模像样的当起了大厨，中午一到就烫好一碗加料多多的米粉端了过来，热情喊着：“香梅姐姐，吃饭了。”
“诶，谢谢小伟，今天独自开店感觉怎么样？”
“嘿嘿，”还是小朋友的男孩不好意思抓抓头发，腼腆笑道：“今天几个熟客说我火候还不够，让我再学学。”
“慢慢来。”赵香梅先去洗过手，顺带给少年递过去一个梨，“坚持一下，明天下午你爸妈他们就该回来了。话说小伟你才15岁不到吧，真的不去读书吗？”
“我笨的很，读书真的学不来，再说切个菜炒个粉也蛮好玩。”
赵香梅谢过对方，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餐。青菜肉沫混着空气里的桂花香扑面而来，她喉咙一阵发紧，忽感一阵腻味涌上来，天旋地转间她控住不住一把拉过地下的塑料垃圾桶呕吐起来。
几口酸水吐出来，那种烧心的感觉才退去，赵香梅苍白着脸呆呆看着桌上那碗粉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这是怎么了？
---------------
仓武，陈氏电器批发店。
陈老板和李强国一见面就臭味相投，一支烟接一支抽的云烟雾缭。高大景无奈吸了一早上二手烟，面色沉稳道：“陈大哥，你说的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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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只是你的批发价不能再低点吗？”
陈老板看出眼前小老弟的难处，疑惑道：“我算了一下你这一年跑的货，你不至于吧？”
屋内两个年轻人沉默着，现在让他们凑一笔启动金出来比登天还难。
中年老板白眼翻上天，想了想还是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现在搞家电回转最快，这几年都没有比捣腾这个容易又来钱。在我们那发达国家的二手家电一拉到码头，各种电子厂噼里啪啦抢着把二手货重新组装，根本供不应求。不过你们想都不要想，这些轮不到你们去碰，你们就算像我这样开个末端销售口也要掏几万成本出来。”
几万？李强国一口烟呛到肺里，双眼通红爆满血丝，不要说几万，他连几千都拿不出！
两个年轻人嫉妒到发狂，高大景还是不想放弃，厚着脸皮问着：“陈老板，你们那边怎么就这么容易起家？”
“哈哈，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那边每个村有后生要出去闯，都是全族都支持相互拉一把。”陈老板得意的翘起二郎腿，肥厚的手掌拍拍自己的大肚腩，“我们那边银行还可以抵押贷款，我家当时把地和房子都押了给我凑钱。”
话说到这高大景也只能认命，他名下没地没房的啥也不要想，这趟行程只能算是无功而返。几人留下来吃了餐便饭便打算离开，两个年轻人还要赶去帮罗老板搬货。
黝黑男青年想想这大半年陈大哥对自己帮助还是不少，想到对方爱抽烟就把身上带着的一包新烟送给了他。
中年男人叼着根牙签看看那包烟，开口喊住了门口两个后生：“等一下，我倒是还有个赚钱的法子，比你现在搞这些没啥赚头的大路货强一些……”
码头上一半都是来进货的人，罗老板这次搞了不少饮料，算了下差不多二十箱打算运回去试试水。也幸好这次来了两个年轻人，才能帮他把货从板车上卸下来。
工作人员小跑过来，脸色不快：“妈呀，你搞这么多货，行李要额外收钱的。你这可不像人家买两包服装，我睁一闭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哎呀哎呀，我这虽然有十几箱，可是没超过30公斤哈，这么要算托运费？”罗老板一改当年没出过远门胆小怕事的模样，现在撒泼和充愣样样随手拈来。
高大景好笑的看着罗老板最后还是吃瘪办理托运，依在船身栏杆上吹着江面来风，初秋是一年中最惬意的时光，即没有夏日的炎热，也还没有凉肤的露水，一切刚刚好。
可他眼中的美景却是朋友眼中的地狱，李强国心有不甘的小声捶打手下的栏杆，那漫天漂亮的晚霞在他眼里和心中煎熬人的火焰一般。
“大景。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呢？”
“别想了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嘛。”高大景打了个哈欠，拍拍自己好友的肩膀，安慰他大路货批发回去慢慢卖也有钱賺。
李强国盯着自己好友看了下，咬咬牙心虚提醒道：“其实你也算有本金的，香梅那两个铺子……”
黢黑男青年直盯盯看着朋友，眼睛越睁越大，迅速不可置信推了对方一把，惊恐道：“说什么呢你！”
“我开玩笑开玩笑，哎呀，这么还急眼了呢？”
“这么说，你姐姐还是嫁给那个男的了？”
女同学嗯了一声，簇起眉毛两只手指捏住抹布放到地上的红色塑料小水桶里。她蹲下去随便揉搓一下扭个半干，一脸虚假笑容的把毛巾递给窗边的男孩，示意他接着擦玻璃。
“哎呦我的大小姐，”李威无奈又重新伸出手在擦了一轮窗户，“差不多得了，政教处看的这么细吗。”
赵艳芳摆摆手指头：“不行不行，就是要给她们挑不出一点毛病，不然又扣班级分。”
“你怎么这么变态……”
“我这叫做事认真有规矩，你快点哦，后面还有一大排。”
“我的妈呀，你要磨死我。”李威心眼一动，立即想找点事情转移对方注意力，又把话题扯走：“你看见金价跌了吗？今年波动有点大啊，你姐的金饰买的多少钱？”
赵艳芳歪头一回忆，没注意到李威两眼发光朝外招手，自顾自说道：“是跌了点，我姐结婚我们买了两个……”
还没说完就被欢快的声音突兀插进来：“我来了～！你们说什么？什么结婚？艳芳你姐姐结婚了？”何岩大着嗓门咋呼咋呼围过来。
少女自知失言马上闭口不语，回神一看李威把抹布扔给何岩就溜走了，挖个坑给她还留下个傻子给她干活，气的她朝对方背影挥了拳头。
何岩殷勤的擦不干净窗户，又围着赵艳芳瞎转。平时赵艳芳从不透露自己家的隐私和情况，每次聊天也会巧妙的绕过去，今天好不容易漏了个口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赵艳芳勉强应付着他，本想又再次敷衍过去，可对方转变战术，沮丧看着她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艳芳，为什么你可以和李威有小秘密却不愿意告诉我。”
“没有什么小秘密你想多了，把这里擦一擦。”
“就是有，”何岩拿着湿抹布有些赌气的蹲在课桌上，倔强平视着眼前人：“你从不和我聊你家里人，但是你却和李威聊，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
西晒的阳光斜斜跨进教室，在年轻人眼里折射成一块块的，像件易碎品。
赵艳芳心里一颤，有些于心不忍，张口迟疑想再强行将话题转移。
“也没什么，”少女闪烁其词，避重就轻：“我姐姐婚事不是很顺利，李威，李威他刚好知道我姐夫这个人。”
“不顺利？”何岩肉眼可见紧张了起来，追问道：“你姐夫是谁呀？”
赵艳芳眼见没辙，稍微避重就在只言片语之间重新组合了事件。
“你姐自由恋爱了一位工人啊，你姐夫家是有点普通，你姐姐被死缠烂打也正常。”根据原有固定印象很容易被误导，何岩自己脑补一出大戏，转身又安慰少女道：
“只要家风没问题就行，李威他，他家就，反正本性最重要。”
赵艳芳心下一动，正要听一下怎么就说到李威家，可何岩没给她机会一直缠着问她家里的事，让她招架不住，急着先把话题转移。她轻转眼眸和教室另一边没个正型的少年对视上，莫名的她就确信李威不会揭穿她。
铃铃铃——上课铃声响起，众人一哄而散回到座位。
瘦的和豆芽一样的班主任全屋检查完卫生后，痛心疾首站在湿漉漉的讲台上对着下面的学生骂道：“一个个都是17.18岁要成年了，擦个窗子拖个地的卫生还做得这么差，毛手毛脚，你们爸妈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有你们了。”
台下一片起哄。
“笑什么，你们都高二了，明年预考不过关的就等着领毕业证去找工。我们班有十个人够资格高考我都笑死，”
一大串钥匙坠在班主任皮带上，迫使他一边提着皮带一边巡视教室，“何岩，你和你同桌在干嘛，都站起来！”
少年一脸心虚站起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剥了半张皮的柑橘，他的同桌爬在座位上狂笑。
班主任皱眉看见有人不买他的账顿感脸面有点下不来，只好硬着头皮对着何岩发难，问道：“你上课剥橘子皮干什么？”
“老师，我剥橘子皮当然是为了吃啊。你要吃吗？”
众人哄堂大笑，班主任哭笑不得，无奈道：“那你怎么不问同学吃不吃？”
“噢噢~~”何岩恍然大悟，眼眸盛满了秋日的温煦阳光，看向自己最在意的人的时候亮起星星点点，他说：“赵艳芳同学，你吃橘子吗？”
少女耳边溜达来一阵微风，她听不到周围爆发的笑声，鼻尖好像闻到了窗台外面绽放的月季花香，淡淡的花香被温和的风吹到她肩头。
水鸟掠过，几片落叶飘落河中，顷刻便被看似平静的河水打着卷吞成碎片。
一场雨一分秋，又到了满城桂花开的时候，赵香梅剪了几枝花繁叶茂的桂花插在玻璃瓶内，一时满室飘香。
今年初中毕业的罗小伟已经接过“家业”，从小耳读目染的他也像模像样的当起了大厨，中午一到就烫好一碗加料多多的米粉端了过来，热情喊着：“香梅姐姐，吃饭了。”
“诶，谢谢小伟，今天独自开店感觉怎么样？”
“嘿嘿，”还是小朋友的男孩不好意思抓抓头发，腼腆笑道：“今天几个熟客说我火候还不够，让我再学学。”
“慢慢来。”赵香梅先去洗过手，顺带给少年递过去一个梨，“坚持一下，明天下午你爸妈他们就该回来了。话说小伟你才15岁不到吧，真的不去读书吗？”
“我笨的很，读书真的学不来，再说切个菜炒个粉也蛮好玩。”
赵香梅谢过对方，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餐。青菜肉沫混着空气里的桂花香扑面而来，她喉咙一阵发紧，忽感一阵腻味涌上来，天旋地转间她控住不住一把拉过地下的塑料垃圾桶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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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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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和李强国一见面就臭味相投，一支烟接一支抽的云烟雾缭。高大景无奈吸了一早上二手烟，面色沉稳道：“陈大哥，你说的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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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两个年轻人沉默着，现在让他们凑一笔启动金出来比登天还难。
中年老板白眼翻上天，想了想还是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现在搞家电回转最快，这几年都没有比捣腾这个容易又来钱。在我们那发达国家的二手家电一拉到码头，各种电子厂噼里啪啦抢着把二手货重新组装，根本供不应求。不过你们想都不要想，这些轮不到你们去碰，你们就算像我这样开个末端销售口也要掏几万成本出来。”
几万？李强国一口烟呛到肺里，双眼通红爆满血丝，不要说几万，他连几千都拿不出！
两个年轻人嫉妒到发狂，高大景还是不想放弃，厚着脸皮问着：“陈老板，你们那边怎么就这么容易起家？”
“哈哈，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那边每个村有后生要出去闯，都是全族都支持相互拉一把。”陈老板得意的翘起二郎腿，肥厚的手掌拍拍自己的大肚腩，“我们那边银行还可以抵押贷款，我家当时把地和房子都押了给我凑钱。”
话说到这高大景也只能认命，他名下没地没房的啥也不要想，这趟行程只能算是无功而返。几人留下来吃了餐便饭便打算离开，两个年轻人还要赶去帮罗老板搬货。
黝黑男青年想想这大半年陈大哥对自己帮助还是不少，想到对方爱抽烟就把身上带着的一包新烟送给了他。
中年男人叼着根牙签看看那包烟，开口喊住了门口两个后生：“等一下，我倒是还有个赚钱的法子，比你现在搞这些没啥赚头的大路货强一些……”
码头上一半都是来进货的人，罗老板这次搞了不少饮料，算了下差不多二十箱打算运回去试试水。也幸好这次来了两个年轻人，才能帮他把货从板车上卸下来。
工作人员小跑过来，脸色不快：“妈呀，你搞这么多货，行李要额外收钱的。你这可不像人家买两包服装，我睁一闭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哎呀哎呀，我这虽然有十几箱，可是没超过30公斤哈，这么要算托运费？”罗老板一改当年没出过远门胆小怕事的模样，现在撒泼和充愣样样随手拈来。
高大景好笑的看着罗老板最后还是吃瘪办理托运，依在船身栏杆上吹着江面来风，初秋是一年中最惬意的时光，即没有夏日的炎热，也还没有凉肤的露水，一切刚刚好。
可他眼中的美景却是朋友眼中的地狱，李强国心有不甘的小声捶打手下的栏杆，那漫天漂亮的晚霞在他眼里和心中煎熬人的火焰一般。
“大景。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呢？”
“别想了慢慢来。我们还年轻嘛。”高大景打了个哈欠，拍拍自己好友的肩膀，安慰他大路货批发回去慢慢卖也有钱賺。
李强国盯着自己好友看了下，咬咬牙心虚提醒道：“其实你也算有本金的，香梅那两个铺子……”
黢黑男青年直盯盯看着朋友，眼睛越睁越大，迅速不可置信推了对方一把，惊恐道：“说什么呢你！”
“我开玩笑开玩笑，哎呀，这么还急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