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杀心
第200章 杀心
勇哥早年专门在东南亚走私保健品,接触的都是些刀头舔血的人,别看这老哥平时笑眯眯的,动起手来却一点不含糊。.k~y,a¨n¢k·s..!c_o′m?
这一巴掌打得郭主任晕头转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找不到北,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大骂“野蛮人”,掏出手机威胁要报警。
我和勇哥都笑了,面对这种人压根就不需要客气,勇哥上去就薅住他头发,把人往墙上撞,我一个健步赶上,一脚踢飞他的手机。
很显然郭主任的战斗了几乎是零,这家伙除了打打嘴炮,对我们展开职业歧视外,浑身下上根本找不到任何优点,没一会儿就被揍成了一直猪头,捂着脸哭喊道,
“别动手……你们别打了,简直有辱斯文。”
我气笑了,指着他说,“别特么跟我之乎者也,孔老夫子就教会你们这帮读书人干这种事对吧?用不正当的手段横刀夺爱你还有理了!”
霍刚比我们更激动,刚给了他几耳光,依旧有点不解气,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嚷嚷要把他阉了,郭主任吓得夹紧双腿,哭喊着说,“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如果我受了伤,周丽也不会有好结果!”
我拦下霍刚,逼问郭主任什么意思。
这家伙被打得鼻青脸肿好像个猪头,却鼻塌眼斜地怪笑起来,“无论你们这么对我,都不会改变周丽对我的态度,她醒来后发现我被你们打伤,只会变得更加痛恨你们。,p^f′x·s¨s¨..c*o¨m?”
“你特么……”霍刚气得要剁他,但我清楚郭主任说的是实话,急忙制止,“行了,打一顿就行了,正要弄死他你自己不得偿命吗?”
霍刚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说那周丽就白让他欺负这么久吗?
我耸肩说当然会了,接着便薅起了郭主任的头发,把人拽到店铺后面的小院里面。
随后我让勇哥把所有门窗都关起来,这才拍拍手蹲在郭主任面前,“姓郭的,看在你是个知识分子的份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只要你答应以后别打周丽主意,我可以放过你。”
郭主任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却挂满了得意洋洋的冷笑,说周丽是心甘情愿跟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见他这么不上道,我也懒得废话了,冷冷地说出情蛊的事,说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周丽会这么听你的话,纯粹是因为子母蛊的功劳。
他顿时愣住,大惊失色说你怎么知……
话说一半,老小子又赶紧停下来,捂住嘴一声不吭,估计是意识到说漏嘴了。2?萝!|?拉;小?说/2| ?1最:新?<)章>+节&*更=新?e快??
我似笑非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会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吧,真以为靠着这点小手段能瞒过我?”
我逼他把解蛊的办法告诉我,郭主任却怨毒地坐在地上大笑起来,
“周丽是我的,除了我没人配得上她,你们这些臭流氓,一个个都想从我身边夺走她,简直做梦,有本事你们就自己给她解蛊。”
这老东西已经彻底不装了,狞声狞气地威胁我们,表示现在还只是情.蛊发作的初级阶段,随着时间推移,周丽会爱自己爱到癫狂,
“你们这么对我,等她醒来之后,肯定会第一个找你们拼命!”
看着他那张有恃无恐的脸,我发誓自己是真的很想弄死他,咬着后槽牙说,“你以为可以通过周丽来威胁我们,让我投鼠忌器拿你没办法是吧?”
郭主任把脸抬起来,脸上血污配上浮肿的眼眶,表情狰狞好像个鬼,
“有能耐你直接弄死我,我死了,周丽也不可能独活,你现在怎么折磨我,后面我就怎么对周丽,反正她完全离不开我了。”
“握草你个王八旦,不行我忍不了了,林峰你别拦着我,老子现在就要让他变太监!”这下别说是霍刚了,就连勇哥也被郭主任的无耻刺激得快要抓狂暴走。
霍刚则是拿着菜刀要劈死他,我见场面闹得不可开交,赶紧用力推开他们,大吼道,
“够了,都特么闭嘴别吵,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我一声大吼镇住两人,重新蹲在郭主任面前,轻轻拍拍了他的脸,
“我呢,一向都很尊敬教师这个职业,所以从始至终对你还算忍让,可姓郭的你实在太过分,根本就不配当个老师,更不配拥有周丽这样的女人。”
说完我把手转移到他后脑勺上,用力拔下一撮头发。
郭主任疼得飙泪,仍旧道貌岸然大喊,“我们是真心相爱,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
我都懒得再废话了,找来一张黄纸,一把小刀,又从郭主任口袋里掏出他的身份证,推算出这家伙的生辰八字,反手一刀切在他大拇指上。
“啊……你干什么?”郭主任刚要挣扎,被我死死握住手腕,强行把拇指血的挤出来,滴落在黄纸上,写下他的生辰八字。
随后我把他的头发卷起来,一起塞进黄纸,叠成一个三角形的形状,双手合十放置在了手掌
中间,一字一顿说,
“入行这么久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起杀心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尝试一下降头阴法的滋味。”
说完我直接闭上眼睛,双手搓揉黄纸,大声诵念起了经咒。
之前陪阿赞吉生活过一段时间,这期间他也教会了我一些简单的降头法咒,只是我这个人性格比较随和,一般情况下不会用降头术咒人。
可不用不等于不会,随着我手上的动作,黄纸开始变得弯曲打卷,郭主任的头发也冒出了滋滋白烟,好像经受了火焰的灼烧。
我紧闭双眼,念咒频率不断加快,调动体内的降引邪气持续落降,只过了短短十几秒钟,黄纸就噗嗤燃烧起来,形成一片灰烬。
同时郭主任用手捂着肚子发出哀嚎,浑身汗出如浆,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发抖,明明看起来很冷的样子,头皮却红得冒烟,身体一会儿冷、一会热,疯狂打起了摆子,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他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满地打滚到处找爸爸,我一脚踩在他背上说,“服不服?不服咱们可以接着玩,放心,现在刚入夜,距离天亮还早呢,我们可以打着吊瓶,陪你一句一句聊家常。”
“你……啊,不行太难受了,你放过我,放过我……”
郭主任疼得嘴巴倒沫子,翻来覆去打滚,我却不忙着解咒,一直欣赏他哭喊的表情,直到半小时后,老小子已经跟个蛤蟆似的瘫软在地上,彻底使不出力气,我才松开了合十的双手,问他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