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合章 4k】奔袭104旅团的右侧支队

伏击52联队的炮兵,按照钱伯钧的计划,427团这次并没有优先打击小鬼子的通讯部队。

而是等对方发出求援信息以后,才做的针对性的清除。

主要目的就是想让苫米地的52联队收到求援信息后,过来救援,让他们疲于奔命。

要知道,苫米地带领的先遣部队从涉县出发的时候,就差吃着火锅唱着歌来表达自己的志得意满了。

因为攻打涉县的过程太顺利了,给了小鬼子可以轻松拿捏一切的错觉。

本来,按照苫米地的规划,顺利的话,可能晚饭就能在东阳关吃了。

没成想,先是先头部队突然失去联系。

好不容易紧赶慢赶,赶到了清漳河畔,不详的预感最终被证实。

除了发现满地的大日本帝国勇士外,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信息。

早上出发时,自己那么强大的第一大队1000多勇士连同骑兵的两个中队居然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被未知的敌人消灭了。

甚至连消息都没能传回来。

看到战场,苫米地大概能理解自己麾下的52联队第一大队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被消灭了。

太惨了!

他不用特意的去数,就能评估出在两三百米的渡河区域内到底被多少炮弹洗地过。

这种事情,通常都是大日本帝国赐予支那军人的待遇。

没成想,有朝一日,自己的第一大队居然享受了同等待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苫米地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川军?不可能!

晋绥军?不可能!

中央军?难道是果军的秘密部队?

结果,没等苫米地想清楚,就突然接到了后方炮兵部队的遇袭电文。

听到这一噩耗的苫米地差点把手中的指挥刀扔了出去,赶紧命令通讯兵询问详情。

无论通讯兵如何呼叫,炮兵部队居然再没有任何回报了!

苫米地瞬间懵逼了,同样的场景,半个小时前他刚刚经历了一次!

“八嘎雅鹿!我们的,赶紧回去救援炮兵部队!”苫米地远远的望了一眼东阳关方向,留下一部分兵力收拾战场,带着手中的两个步兵大队开始往回赶。

52联队剩下的两个步兵大队心中也是暗骂,本大爷是来作战的,而不是来跑步的。

不提东阳关的守军还在胆战心惊的等着日军的进攻,钱伯钧从侦察兵那里得知苫米地果然开始回援以后,心中大喜。

林怀瑾这小子要得,不愧是自己的卧龙先生。

小鬼子的一举一动居然全被这小子料中了。

看来,整个作战计划的最大战果预期,还真有可能完成。

磐石营的m35A2运输车队打头阵,柴油引擎的轰鸣惊飞林间宿鸟。

三十辆卡车排成楔形纵队,车厢里士兵怀抱m1加兰德步枪,枪管随车身颠簸轻磕挡板,发出金属脆响。

车尾拖曳的81毫米迫击炮用帆布裹紧,炮架随山路起伏晃出规律的弧度。

王远山站在首车副驾,作战地图在膝头铺开,指尖沿着等高线划向预定合围点——青石峪。

五公里外,雷霆营的装甲连正碾过结冰的河床。

二十四辆“平顺改”谢尔曼坦克的履带撕碎薄冰,履带板缝隙间迸溅的冰碴在朝阳下折射出虹彩。

车长林怀瑾半身探出炮塔,喉麦里传来侦察排的实时坐标:“C区无障碍,时速保持25公里。”

坦克后方,十辆m3半履带车紧随其后,车顶架设的m2重机枪枪口蒙着防尘罩,像一群沉默的钢铁巨兽。

西南侧山脊线上,疾风营的机械化步兵正攀越陡坡。

六门105毫米榴弹炮被牵引车拖拽着,炮管斜指苍穹,每过一道山坵便剧烈摇晃,吓得新兵死死攥住固定索。

营长王耀跳下吉普车,一脚踹在陷进泥坑的轮胎上:“给老子挂低速四驱!耽误了合围时间,全营以后每晚加练山地穿插!”

火炮营的钢铁长龙蜿蜒在盘山道最险处。

四门155毫米重炮的炮管伸出悬崖外三米余,吓得观测员紧贴岩壁不敢下望。

牵引车司机额头沁汗,方向盘在掌心打滑。

这条“鬼见愁”窄道是工兵营连夜炸开的捷径。

车队中段的“喀秋莎”火箭炮蒙着伪装网,发射架用铁链固定,十六根132毫米发射管随车身倾斜,像一簇蓄势待发的毒刺。

指挥中枢的无线电车颠簸在队伍中央。

钱伯钧盯着沙盘上移动的兵棋模型,三支红色箭头正缓缓收拢。

步话机里传来各营此起彼伏的汇报:

“磐石营抵近青石峪南翼,未遇敌哨。”

“装甲营穿越7号河谷,预计提前二十分钟抵达。”

他抓起话筒,声音混入引擎的轰鸣:“保持无线电静默,按丙案展开合围。

其徐如林,其疾如风,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记住,一旦战斗打响,哪个部队要是敢给我掉链子,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有死了的小鬼子,才是好的小鬼子。我要的就是血债血偿!”

山风掠过车队,掀开某辆卡车篷布一角。

车厢里新兵正反复检查m20超级巴祖卡的击发装置,钢制弹体在掌心泛着冷光。

远处传来侦察机低沉的嗡鸣,所有人瞬间拉紧伪装网,车队如巨蟒般蛰伏进山影。

一个小时以后,三个方向的围攻部队都抵达各自位置。

钱伯钧召集各营主观召开战前会议,这次的埋伏对象是整个105联队,值得427团百般重视。

哪怕不满编的联队,也是一整个联队。

如果一旦成功,这恐怕也足以在427团团史上重重的记录一笔了!

钱伯钧的野战指挥部设在半山腰的天然岩洞里,岩壁上挂着的作战地图被马灯照得发黄。

他手指敲击着刚译出的电文,目光扫过围在沙盘前的各营主官:“工藤支队刚过石城镇,行军速度比预计快了一个小时。预计两个小时后,就会进入埋伏圈,我命令....”

两个小时后,侦察兵老邢像壁虎般贴在悬崖边缘,望远镜里清晰地映出日军先头部队的阵容:

五辆九七式摩托车开路,后面跟着四列纵队的步兵,钢盔下的黄色军装像条毒蛇在山路上蜿蜒。

他轻轻拨动步话机:“A1报告,敌前锋距伏击圈八百米,重机枪中队在纵队中部。”

耳机里传来钱伯钧冷静的回应:“继续观察,等山炮中队进入死亡走廊再动手。”

埋伏在105联队行进路线两侧的反坦克组已经屏住呼吸。

二十具m20超级巴祖卡火箭筒架在肩膀上,射手们的手指虚扣在扳机上。

他们身后堆着三种弹药:普通高爆弹、专打装甲的m28A2穿甲弹,还有钱伯钧从系统兑换的燃烧弹。

“来了!”观察哨突然压低嗓音。

山路拐角处出现六匹驮马,拖着拆解状态的九四式山炮。

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弹药箱随着骡马步伐哐当作响。

钱伯钧的野战望远镜里,终于出现了工藤镇孝的膏药旗。

这个戴圆框眼镜的联队长正拿着地图与参谋交谈,丝毫没注意旁边山林的异样。

那里藏着林怀瑾的装甲营,二十四辆坦克的履带都用枯草做了伪装。

“各营注意。”钱伯钧按下步话机发射键,声音像淬火的钢刀,“一切以指挥部的信号为准,不得私自开火。”

......

日军第105联队第三中队的士兵小野次郎正拄着步枪行军。

他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山林,突然发现几丛“灌木“在无风自动。

“少尉!那里......”话音未落,崖顶突然炸开三颗红色信号弹。

“打!”钱伯钧的m1911手枪朝天鸣响的瞬间,整段山谷活了。

三发红色信号弹还在半空燃烧,青石峪两侧山脊便陡然喷出数十道火舌。

孙德胜的炮兵营阵地上,二十四门榴弹炮的炮管同时后坐,震得掩体顶部的伪装网簌簌落土。

“一轮齐射——放!”孙德胜的吼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

观测员老周跪在岩缝间,望远镜里的十字线死死咬住日军行军队列中部,染血的指甲在射表上划出修正参数:“距离不变,向左003密位!”

第一轮炮弹还在空中尖啸,装填手们已掀开弹药箱。

黄铜弹壳在阳光下划出弧线,推弹杆“咣当”一声将新弹顶入炮膛。

炮闩闭合的金属撞击声中,105毫米榴弹的弹带与膛线咬合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二轮急速射——放!”

这次齐射的弹着点几乎与第一轮爆炸重合。

日军105联队第三中队的行军队列中央,六匹驮马连带着九四式山炮零件被掀上二十米高空。

肠肚与炮架零件天女散花般坠落时,第二轮炮弹的破片风暴又将二十多名日军拦腰切断。

有个曹长被冲击波撕成两截,上半身还保持着拔刀姿势插在弹坑边缘。

“燃烧弹准备!”孙德胜抓起电话怒吼。

炮兵阵地上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用特制钳子旋下高爆弹引信,换上涂红漆的燃烧弹头。

第三轮齐射的炮弹拖着诡异的橙红色尾迹砸入敌阵时,整段山路瞬间化作火海。

白磷与铝热剂混合燃烧剂黏在日军身上,把十几个火人逼得跳进山涧。

有个机枪组拖着燃烧的九二式重机枪往岩缝里钻,却被引爆的弹药箱炸成漫天火星。

观测哨突然尖叫:“敌炮兵反击!”话音未落,三发75毫米山炮弹砸在阵地左侧。

孙德胜扑到炮队镜前,镜片里映出日军正在架设的炮兵阵地。

四门三八式野炮的炮管刚刚放平。

“四轮穿甲弹!目标敌炮兵阵地!”装填手们气喘吁吁地换上带黑圈的穿甲弹。

这次齐射的炮弹像热刀切黄油般贯穿日军炮盾,其中一发正中弹药堆。

冲天而起的火球里,扭曲的炮管旋转着飞过峡谷,将正在装填的日军炮兵砸成肉泥。

第五轮齐射前,孙德胜亲自调整了诸元:“全营集火敌指挥部!”

二十四门火炮以最大仰角怒吼,炮弹划出陡峭抛物线,精准覆盖了工藤镇孝的膏药旗所在区域。

当硝烟稍稍散去时,整段“死亡走廊”已变成炼狱。

燃烧的卡车残骸间,有个被炸断腿的日军大尉正用军刀支撑身体,却见山路上滚来颗滴溜溜打转的人头,大叫一声,彻底软了下去。

不远处的山林里突然传来履带碾碎岩石的轰鸣,二十四辆“平顺改”谢尔曼坦克正从伪装网下冲出,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幸存者。

炮火覆盖的硝烟尚未散尽,青石峪的山谷已被染成血色。

日军第105联队的残兵在燃烧的卡车与尸体间挣扎,工藤镇孝的指挥部旗杆早已折断,半截膏药旗耷拉在弹坑边缘,被火星一点点吞噬。

“全体注意!”钱伯钧的吼声通过步话机传遍战场,“装甲营正面突破,步兵营两翼包抄!一个不留!”

二十四辆“平顺改”谢尔曼坦克的柴油引擎骤然咆哮,履带碾过焦土,将日军伤兵的惨叫碾进泥里。

林怀瑾的装甲营以楔形阵冲锋,76毫米主炮接连喷出火舌,将日军仓促架起的九二式重机枪阵地轰成碎片。

“穿甲弹装填!”车长王耀踹开炮闩,黄铜弹壳“咣当”砸在舱底。

炮手旋动瞄准镜,十字线锁住一辆试图倒车的日军九四式装甲车。

“开火!”炮口焰撕裂烟雾,穿甲弹贯穿装甲车侧板,车内弹药殉爆的火球将三名乘员炸成焦炭。

日军步兵发疯般扑向坦克,却见车顶m2重机枪骤然开火。

12.7毫米子弹将人体撕成两截,有个曹长举着炸药包刚冲出三步,上半身就被金属风暴绞碎,肠子拖在履带上碾出五米长的血痕。

坦克群后方,王远山的磐石营如潮水般涌上。

士兵们以三三制散兵线推进,m1加兰德步枪的八连发火力压制日军残兵。

“火箭筒!十点钟方向!”班长怒吼。

两名战士扛起m20“超级巴祖卡”,火箭弹呼啸而出,将日军依托岩石架设的机枪巢炸上天。

爆破组趁机前冲,用炸药包炸开拦路的路障,工兵挥舞火焰喷射器,火龙卷过战壕,烧得日军惨叫着滚出临时掩体。

董景的雷霆营从右翼包抄,六门81毫米迫击炮以每分钟30发的射速泼洒弹雨。

日军一个中队刚集结反击,就被空爆榴弹炸得血肉横飞。

“板载!”日军大队长歇斯底里地举刀,带领身后的百余名日军挺着三八式步枪发起万岁冲锋。

“找死!”林怀瑾在坦克里冷笑。

谢尔曼的并列机枪喷出火舌,冲在最前的日军如割麦般倒下。

后排步兵刚跃过同袍尸体,就被磐石营的加兰德步枪点射爆头。

有个日军少佐嚎叫着劈开烟雾,军刀直劈坦克观察窗。

林怀瑾猛地推开舱盖,m1911手枪“砰砰”两枪打爆其眼球,尸体被履带碾进烂泥时,颅骨碎裂声清晰可闻。

钱伯钧在望远镜中看着427团摧枯拉朽的覆灭着小鬼子的105联队,心中的豪情再也抑制不住。

小鬼子,你们也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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