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做护肤面膏

回到家,晓兰晓桃迫不及待的叫王桂香出来看兔子。

“娘,娘,姑姑抓了六只兔子。”

王桂香和赵素英孙秀芹都走了出来,看到这么多兔子,惊讶道:“乖乖,这么多兔子。”

赵素英道:“小的那几只可以养起来,以后下更多兔崽。”

李晓桃道:“我去让爹搭个笼子。”

孙秀芹却没关心兔子,她一眼就看到自家儿子背着竹篓,头发被汗浸湿,心疼不已。

立马接过他的背篓:“小康,你咋背这么重的篓子,肩膀勒疼了吧,娘瞧瞧。”

李康摇头,语气有些欢快:“娘,不光我背了,小荷还有小安都背了,我今天去挖野菜,发现也没有想象中的累,挺简单的。”

“那也要注意身体,你和他们体质不同。”

李康想到李晚月的话,道:“娘放心,我会注意的,而且爹也说了,多干活身体才会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孙秀芹也不好说什么,去厨房端了碗水递给李康。

李康确实渴了,端起来就喝,喝完才看到李晓兰几个扒着竹篓看兔子,这才想起来其他几个姐姐妹妹还没喝呢。

“娘,你再倒几碗水吧,姑姑和小荷他们也没喝水呢。”

孙秀芹这才不情愿的又倒了几碗水放到院里的桌子上,招呼道:“小妹,小兰小荷,先喝点水吧。”

李晚月道过谢,喝了半碗水。

赵素英看到那背篓里的花,好奇道:“月月,你摘这花干啥用?没一会儿功夫就蔫吧了。”

李晚月道:“有用,到时候娘就知道了。”

李晓兰道:“姑姑,这花用洗吗?”

“要洗。”

“那我和小桃拿去洗。”

“好,姑姑谢谢你们,洗好后晾起来。”

“嗳。”两人拿着背篓就去了河边。

这时,李大川也回来了,听说他们抓了一窝兔子,揽下了搭兔棚的活。

午后,日头微斜。

李晚月来到厨房,把泡着的黄芪捞出放到陶盆里,又挖了两勺用陈皮水熬的猪油加到盆里,放到灶上隔水蒸。

这个需要蒸半个时辰。

另一口锅里倒了些水,隔水放上木桶再密封好,这个木桶是之前让李三栋改造过的,木桶下端又裁了个手指粗的小口,塞了一截拇指粗的小竹筒,接口处同样密封好。

晾干水分的茉莉花放在木桶里,在木桶上方再放一口锅,里面倒入冰凉的河水,隔一会儿再换水。

古代没有蒸馏器,她只能想着古法蒸馏的方法,做个简单的,木桶口上放铁锅装冰凉的河水用来冷凝,虽然不如现代的蒸馏器,但她只能想到这些了。

“妹啊,这是啥?”李大川好奇。

“这是蒸馏器,有很多用处,酿酒,提取植物纯露,差不多都是这个原理,虽然纯度可能没那么高,但也够用了,这次我是做茉莉花纯露。”

三兄弟一脸懵,但是觉得自家妹子这脑瓜子真好使,能记住这么多东西。

不多会儿,一股香味渐渐漫开,整个厨房混合着花香和猪油香。

不一会,小竹筒处开始滴水,蒸馏很耗时间,一个时辰,茉莉花露才滴了一碗。

只是碗的上层并没有精油,看来这种蒸馏法还是不行,以后有机会看能不能订做一个。

她把花露倒在陶罐里密封好。

盛一点溶化的猪油,加入蜂蜜搅拌后,静置一会儿使其分层。

待分好层,另一部分的猪油温度也降下来了,把分层后的上层油倒入黄芪猪油里,加几滴茉莉花露,搅拌均匀,然后倒进瓷瓶里。

装了三个瓷瓶。

李晚月在心里默默发表感言:感谢互联网,感谢各大up主,感谢流传千年的老祖宗的智慧,这下脸能稍微保养下了。

做完这些,夕阳也落到山头。

炊烟袅袅,饭菜的香气在整个山村弥漫。

晚饭是榆钱白面馒头,红烧兔肉,炒青菜,鸡蛋汤,众人吃的心满意足,这样的饭菜,他们以往也只敢过年想想。

几个孩子吃的顾不上抬头。

吃过晚饭,各自洗漱,早早睡下。

李晚月躺在床上伸了伸腰,这一天天的,可比上班累多了,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早睡早起的作息了,再加上累一天,基本倒头就睡。

而李家老宅的人,这会儿还气的睡不着呢。

李老太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大哭一场,眼睛都肿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气成这样过了。

虽说她也出生在农村,可十二岁就进了大户人家做丫鬟,十五岁就到了当时的夫人身边伺候。

两年后嫁给了府上一位管事的儿子。

若不是那位管事犯了事,害她跟着他们一家被逐出府,前任相公没多久就因醉酒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她也不会用自己的积蓄脱离那家人。

也就不会因为找不到好人家,最后选了嫁给李老头。

那死丫头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她的确是在主家府里就认识了李老头。

李老头时常给她送些点心饴糖什么的。

可这事绝不能让人知道,不然传出什么闲话,她就没法在这里待了。

那时候她刚脱离夫家,他知道后安慰她,陪着她。

见他对自己上心,人长的也还行,才会嫁给他的。

哪知如今被个丫头片子气成这样。

李老头走进屋子,李老太转过身背对着他。

上前哄着:“香竹,别生气了,到时候再气坏了身子。”

李老太气哼哼:“早知道会有今日,我就不该嫁给你,也免得一把年纪了,被自个儿孙女毁了名声没法做人。”

李老头皱着眉:“你放心,那死丫头敢这么对你,我绝饶不了她,一定教训她一顿给你出气。”

李老太眼眸一转,缓和语气,大度道:“我也不是非要跟个孩子计较,可她毕竟也不算小了,又嫁过人,都和离了还那般不懂事,她怕是因为和离一事受了刺激,所以脾气也差了。

老大以往何曾对我们这样冷待过,怕也是那丫头胡说八道搅和的,若是老大信了她的鬼话,怕是会同咱们生嫌隙。

她这个样子,以后再想嫁人,谁敢娶她?我这也是担心她以后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