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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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人贩子带着三个女孩进山,他爸爸便对他妈妈一见钟情。

花了大价钱买下后,他爸爸还把他妈妈给放了。

哪知道,他妈妈走不出大山,又被村里那几个糙汉给抓了回来。

他奶奶得知此事,把他爸爸毒打了一顿,还给他妈妈下了药,强迫他爸妈圆房后才有了他。

事后,他爸爸很宠他妈妈,什么活都不让他妈妈干,几乎是好吃好喝地供着。

甚至,在他妈妈生下他后,还让他跟他妈妈姓“叶”,来哄他妈妈开心。

可当年,他妈妈生下他后,却一直郁郁寡欢,不吃不喝。

他爸爸于心不忍,便亲自偷偷地把他妈妈送出了大山。

那一次,他妈妈成功离开大山后,他爸爸被他奶奶打断了腿,落下终身残疾。

村里人都骂他爸爸傻,可只有他爸爸深知,他妈妈不属于那座贫瘠的大山。

所以,他爸爸死后,他也没有去寻母的念头。

不过,可能是老天爷可怜他吧!

他大学毕业后,被导师推荐到花氏集团实习,因此偶遇了叶晓芙。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是叶晓芙查了他的个人资料,主动来认下他的。

然后,他便被叶晓芙带进了花家,成为了花溪玥的继兄。

关于自己与妈妈相认的事,他长话短说,讲给了池鱼听。

池鱼手中的肉包突然变得没了滋味,她怔怔地望着叶故渊,喉间像是被那肉馅哽住。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却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阴影。

原来那个总是冷静自持的叶故渊,竟有这样沉重的过往。

“所以......”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声音有些发颤,“你妈妈认出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反应?”

池鱼忽然想起初见叶晓芙时,那个优雅的女人打量她的眼神,此刻想来竟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叶故渊放下咖啡杯,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半晌才开口:“她说,刚逃离大山的那些年,她每晚都会梦到大山里的火把。”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池鱼心上,“而我,就是那些火光里最刺眼的烙印。”

池鱼的指尖微微发颤,突然想起昨夜他触碰自己疤痕时的温柔。

原来他们都是被命运灼伤过的人,只不过一个伤疤在明,一个伤疤在暗。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覆在他握着咖啡杯的手上,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她眼眶发酸:“那现在呢?你和你妈妈......”

“现在?”叶故渊轻笑一声,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现在她是花家的夫人,花氏集团的副董事长,还给花叔叔生了两对儿女,我只能算是她最优秀的长子。”

他抽回手,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其实,有些伤疤,不揭开反而更好。”

池鱼望着他起身整理领带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冷傲的男人,比她以为的更加孤独。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这间满是秘密的餐厅。

她本来还想提他和她哥哥当年的事情,但是他说,“有些伤疤,不揭开反而更好”,她便没再开口了。

如果,他娶她,真的是为了报复她哥哥。

她也认了。

吃过早餐后,池鱼坐上了叶故渊的劳斯莱斯幻影,车子平稳驶入深渊集团地下车库。

下车后,叶故渊先她一步进了董事长的专属电梯,她只能去坐员工电梯。

然而,望着叶故渊挺括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间,她总觉得,昨夜他温热的怀抱与此刻拒人千里的姿态,像两把交错的刀,在她心口划出细密的疼。

顶楼办公室内,叶故渊走进办公室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西装内袋里的烟盒。

然而,指尖却在触到硬壳的瞬间又顿住了。

他想起昨夜池鱼仰起脸,眼神倔强又带着隐约的厌恶:“从今天起,不许再吸烟了!我讨厌你吸烟!”

窗外的阳光穿透落地窗,将烟灰缸上未干的烟渍照得发白,他突然抓起整个烟灰缸,重重扔进垃圾桶。

“严康。”他声音低沉,把严康叫进了办公室,接着吩咐道,“把办公室所有烟都处理掉,从今天起,我戒烟。”

严康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是,需要准备口香糖或者电子烟吗?”

叶故渊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不必。”

交代完,他又补上一句:“另外,准备一千万,我要孟婷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暗网那边你亲自去谈,消息放出去时,记得把痕迹处理干净。”

严康闻言,点头应下。

与此同时,孟婷正对着梳妆镜涂抹口红,指尖却因手机震动而顿住。

暗网联络人发来的消息在屏幕闪烁。

「有人悬赏千万查你,ip地址全被防火墙拦截。」

镜面映出她骤然苍白的脸,迪奥999的唇色在冷汗下显得格外刺目。

她抓起香奈儿菱格包冲出别墅,红色法拉利引擎轰鸣着划破寂静的别墅区。

如今,孟长安和易绮兰都不在家,她也就不必再装残废了。

她握着方向盘,后视镜里映着她扭曲的脸。

车载屏幕上,池鱼的照片被红色标记圈住。

孟婷冷笑一声,拨通了暗网联系人的号码:“三百万,我要池鱼死!”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暮色渐浓,深渊集团的落地窗外已泛起霓虹。

池鱼揉着发酸的手腕,将最后一份新能源项目报告归档,而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推开洗手间的门,镜面上还凝着水珠。

池鱼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后颈突然传来刺痛。

一块浸着药水的手帕捂住口鼻,她本能地挣扎,指甲在身后人的手臂上抓出五道血痕,却只换来更凶狠的压制。

当池鱼再次睁眼时,四周只剩一片漆黑。

霉味混着机油的气息钻入鼻腔,身下硌人的木板让她意识到自己蜷缩在狭小的杂物箱里。

杂物箱外传来货车颠簸的震动,池鱼咬着下唇,用力撞击箱壁。

货车碾过减速带的剧烈颠簸让池鱼撞得额头生疼,喉间的呜咽被死死咬住。

引擎声戛然而止时,她听见车门开合的金属碰撞,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