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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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去洗了澡,将脏了的衣服换下。

俞琴见她带回来的西装,不像是孟易臣的,不禁多嘴问了一句:“大小姐,这西装是谁的?”

“我上司的西装,古驰纯手工定制的,你洗的时候,好些洗,别弄坏了。”池鱼淡淡地叮嘱。

俞琴挑起眉梢:“大小姐这是谈恋爱了吗?”

“不是,他只是受哥哥所托,特别关照我而已。”池鱼解释了两句,便没再吭声。

俞琴只笑不语,待到孟易臣回来的时候,还无心说给了孟易臣听。

“孟先生,大小姐有男人追了,她今天是披着一件男士西装回来的。”俞琴滔滔不绝。

孟易臣闻言,微微皱眉,下意识地看向池鱼的房门,语气变得格外冰冷:“小鱼儿什么时候睡的?”

“大小姐几乎每天都是吃过晚饭,就回房去休息了。”俞琴一五一十地交代。

孟易臣起身走到池鱼的房门口,下意识地压下门柄。

房门无声滑开,孟易臣侧身进房,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

池鱼蜷着身子侧卧,发梢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白皙的手腕和脚踝从蚕丝被边缘露出来,在冷光下泛着青意。

他在床边坐下,将她的手轻轻塞进被子里,又小心地把滑落的被角往上掖,盖住她的脚踝。

床头夜灯突然亮起暖黄的光,池鱼睫毛颤动,在眼皮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孟易臣怔怔地看着她蹙起眉呢喃:“我好恨你……”

沙哑的呓语像根刺,扎得他眼眶发烫。

是做噩梦了吗?

“小鱼儿,你恨谁?”

“……”

他问出的话,却没有再得到回应。

窗外的风掠过露台上的盆栽沙沙作响。

孟易臣就这么坐着,视线一寸寸描摹她眼下的青黑、泛白的唇色,最后定格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手想抚去她脸颊边的碎发,却在半空停住,指节悬在距离她皮肤半寸的地方。

孟易臣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最终缓缓收回悬在半空的手。

半晌,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醒了这好不容易才陷入的浅眠。

走到门边时,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才将门合上。

俞琴见他皱着眉头从池鱼的房间里出来,关心地问道:“是大小姐没睡好吗?”

“没事了,琴姨,你先去睡吧!”孟易臣吩咐道。

俞琴点了下头,回到了自己的保姆房。

翌日,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

煎蛋的香气混着咖啡氤氲在空气里。

池鱼咬着吐司的动作一顿,看着孟易臣用银勺搅动咖啡,泛起的涟漪映着他沉下来的眉眼。

“那件西装是谁的?”孟易臣突然开口,金属勺磕在瓷杯边缘发出轻响。

他抬眼时,目光沉沉压在池鱼脸上。

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不喜欢任何异性跟她有任何牵扯。

池鱼咽下口中的食物,解释道:“我生理期提前,弄脏了裙子,叶董看到了,好心脱了西装帮我遮挡。”

她垂眸搅动牛奶,漫不经心地接着说道,“叶董说,是你拜托他照顾我的……”

话未说完,孟易臣突然将咖啡杯重重搁在碟子上,溅出的褐色液体在纯白桌布上洇开深色痕迹。

“我是要他照顾你,可没让他尽男朋友的职责!”孟易臣的声音陡然拔高。

池鱼顿时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孟易臣。

孟易臣对上她的目光,不禁皱起了眉头:“来生理期弄脏衣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我说,我一定会推掉所有应酬去接你。”

“反正叶董顺路,没那么麻烦。”池鱼顺嘴提了一句。

然而,孟易臣的脸色却突然阴沉得可怕。

他盯着池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和难以掩饰的酸涩:“所以在你心里,他顺路帮忙就够了?”

“哥哥,不是的。”池鱼微微蹙眉。

孟易臣的话锋却突然转变:“小鱼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叶故渊了?”

话出口的瞬间,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眼底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与紧张,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又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池鱼身心一颤。

她蓦地心虚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别过脸避开孟易臣灼热的视线,她喉咙发紧,声音却强撑着镇定,“我和他不过是工作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孟易臣不信,“你敢说,在深渊集团的每一次接触,你心里都没有波澜?”

池鱼仰头撞上孟易臣眼底翻涌的暗潮,心跳乱成一团。

“我不喜欢他!”

她的声音比预想中尖锐,尾音却不受控地发颤。

这句话像是说给孟易臣听的,其实更像是在给自己洗脑,可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所有心虚。

孟易臣死死盯着池鱼,目光像两簇灼烧的火焰,将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空气仿佛凝固,池鱼强撑着与他对视,手里的牛奶勺越攥越紧,生怕一个闪躲就暴露了自己所有秘密。

良久,孟易臣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放松,伸手揉了揉池鱼的发顶,动作带着几分释然与无奈:“没有就好。”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叶故渊不是个简单的男人……你太单纯了,驾驭不了他,所以,你还是离他远些好。”

说罢,他收回手,端起咖啡杯,只是低头抿咖啡时,目光仍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池鱼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牛奶勺,直视着孟易臣的眼睛,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顿了顿,看着对方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紧,继续说道,“你总说我单纯,可我也会长大,迟早会有喜欢的人。”

孟易臣的喉结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被池鱼抢了先。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不能一辈子把我护在羽翼下。”她垂眸搅动着面前早已凉透的牛奶,“以前上学时,你不许男生和我说话;现在工作了,连上司正常的关照,你都要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