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前七后八

  黄老板。

  跑了?

  这句话让我如遭雷击,比他妈的和尚念经都有用,能让人瞬间禁欲。

  “大姐,咋回事,黄老板怎么跑了?”

  “环境出现了变数呗,要不,你问问黄老板。”

  黄老板跑出去了,没和我说一声,我有点生气。

  拿起电话直接给黄老板打了过去。

  第一个电话,黄老板没接,第二个电话,又没接。

  我心如死灰。

  赵母用手指摆弄小黄花,像是无聊,又像是在诱惑我。

  此时,就算赵母靠着树跳一段钢管舞,我也没有任何兴趣。

  因为黄老板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可以不联系,但黄老板这个人,必须在。

  赵母一副轻松的样子道:“咱们得先清楚黄老板为啥出去,如果和咱们有关,咱们也要蛰伏。”

  “你怎么不问问?”

  “我和黄老板不熟,咱们几个人,就你和黄老板关系最近。”

  我心里说,我和黄老板的关系只是近,你俩的关系,整不好都是负距离。

  鬼知道赵悟空有几个野爹,唯一能确认的是没有姓郑的,更没有姓许的。

  “你把我叫山上来,就这点事吗?”

  “黄老板在你们之中很重要,现在事多,更不能引起恐慌。”

  “咱不干点别的。”

  “干啥?”

  “你、你、你...”

  我说了好几个你,硬是憋出来一句你说吧。

  赵母笑了笑,似乎是嘲笑。

  恰好此时,黄老板打来了电话,他上来就骂了一句道:“干他妈啥,一直打电话。”

  “忙吗?”

  “还行,你说。”

  “在哪呢?”

  “澳洲,挤牛奶呢,没挤多少。”

  “别他妈挤公牛了,你换个母牛挤,行吗?”

  闲扯了好些句,黄老板一直觉得我有事,他主动和我说去国外了,我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

  我问黄老板为啥时候回来,黄老板只说了他为啥出去。

  黄老板说的话,随便一句都能判个无期。

  总结起来就是派系斗争,有人拿笔杆子,有人用枪管子,用枪管子的人端枪逼迫拿笔杆子的人放了谁,结果有元老出来调停,笔杆子大获全胜。

  重点说一下,这件事发生在山西,可不是诸位想的那样。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走错道的人,升天的鸡犬也得跟着下地狱。

  得道之人犯了错,最多收了道行,而手下的鸡犬,才真是被人往死里整。

  所以黄老板跑了,出去避避风头,等尘埃落定再回来。

  “黄爹,那我们还继续盗墓吗?”

  “神仙打架,和你有鸡毛关系,你就是他妈一个纳税人。”

  在别人嘴里,纳税光荣,可黄老板说出来,感觉纳税人是骂人的,还挺脏。

  挂断电话,我心情大好,赵母不合时宜地合起来了腿。

  见我一直盯着大白腿看,赵母做出了防备的姿势,谨慎问:“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

  我脑海里快速检索鬼子电影中的情节,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来一句——夫人,您一定也很寂寞吧。

  第二句是——夫人,这件事您也不想让丈夫知道吧。

  可赵母根本没给我意淫的机会,她站起来了,拍了拍屁股上的草沫,这一拍,我都觉得赵母的屁股是用果冻做的,连大腿都跟着颤抖。

  “找个干净的地方,我换个卫生巾。”

  “卫生,巾啊。”

  赵母无辜地点了点头。

  我咽了一下口水,真想问一下她嘴里有没有溃疡。

  见我没反应,赵母自己找地方,咱也不知道这娘们怕啥的,找的地方,草比她都高,我都怀疑他怎么蹲下去的。

  赵母离开后,我给四驴子直接打视频。

  “驴哥,看不看赵母撒尿的地方。”

  “爹爹爹,看看看,卧槽,你小子干啥了。”

  “少废话,五万。”

  “行行行,爹,你着急,我马上转。”

  我收钱后,立马将摄像头转向那一片高草,四驴子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那份怨恨,就是路上遇见鬼了,他都得甩鬼两巴掌。

  四驴子骂骂咧咧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四驴子已经把我拉黑。

  随之,赵母扭扭捏捏出来了,还他妈挺爱干净,让我给他倒矿泉水洗手。

  要是四驴子在,那大舌头都能舔干净了。

  话又说回来,据说四驴子真当过吸血鬼。

  下山的路上,我嘀嘀咕咕。

  赵母好奇问:“你说啥呢?”

  “算日期。”

  “什么日期?”

  “前七后八安全期。”

  赵母瞪了我一眼道:“现在情况变得复杂了,咱们也得小心。”

  “神仙打架,和咱们有啥关系。”

  “呵呵,除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有一朝宰相,一朝门生,一朝门生,一朝家丁,家丁换了,看门狗也得换,这是个连锁反应,你想想,假如护着霍家的势力倒了,霍家还有啥?”

  “没这么严重吧。”

  “枪管子没做完全准备,敢去动笔杆吗?别幼稚了。”

  我也反应过来,好像是被身体分散的血液重新回到大脑占领高地。

  根据历史经验来看,没有几个贪官是因为贪污被抓的,一伙黑恶势力的覆灭,也不是因为做大做强成了气候,而是上面罩着的人出了问题。

  难,真他妈。

  “大姐,依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我知道枪和笔的事情,宋家兄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敏感时期,明哲保身,谁也不亲近,谁也不得罪。”

  “什么意思?”

  “如果老倪出现,你把他拉下来,为你所用。”

  我突然觉得赵母骨骼惊奇,脑回路更是不寻常,我咂吧嘴问:“我倒是想,老倪能同意嘛。”

  “哪个上班的人没背着领导干点别的事,你不也经常背着姚师爷填充自己的小金库嘛,哪有永远的关系,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想一想。”

  “想什么?身份越多,老倪的压力越大,咱们就挑明了说,想要找这一片山里的大墓,让老倪开价,钱能买走任何忠诚,如果不行,那就是钱没到位。”

  我觉得赵母说得很滑稽,好像又很有道理。

  “许多,县官不如现管,放走犯人的不一定是监狱中,最有可能是狱卒,有时候,自上而下办事,还不如直接找下面的人,领导不知道,下面人好办事,要是领导知道了,下面人还得合理合规,两条路,你觉得哪条简单?”

  赵母能说出这话,我觉得这娘们最近没少陪黄老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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