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慧觉和尚,双手合十!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放心,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会让那东西跪着像你赔罪。”
江澜口中的那东西,指的自然就是囚禁红绡做血奴的魔头。
“相公……”红绡握紧江澜的手,十指相扣,微微摇头,“我不在意那些,只要相公你平安。”
“我是安平镇魔使,又怎么会不平安呢?”江澜笑着回应,接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顺了顺红绡温软的发丝,“相公向你保证过,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是不会去的,好了,一会儿我还要去司里一趟,阿绡你也休息吧。”
现在已经搞清楚了红绡的记忆,而且红绡的心性也并没有改变。
所以,江澜还是准备一会儿去镇魔司一趟。
只不过……
“对了。”江澜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阿绡你知不知道,附近哪儿有妖魔扎堆聚集的地方,实力最好强大一些。”
“附近吗?”红绡的眉头温柔皱起,双眸中泛起一抹思索之色。
片刻后,红绡道:
“原本虎崖山算一处,但相公你已经去过了。其他地方……附近的话,应该就是南边三百里外的毒沼林了。”
“毒沼林?”
江澜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
红绡点点头。
“嗯,就在南边三百里,有一处林子,外面被深绿色的毒雾笼罩,如果没有修为傍身,进不去那地方,会直接因为毒气死掉。不过若是入了境,毒气的影响就会小很多。现如今相公已经跻身中三境,只要稍微放出些真气,那些毒气对相公你便不会有什么威胁。
“只是如果要去的话,要小心那地方的沼泽,我曾经去过一次,有些地方看着像是地面,但一旦踩上去,就会深陷其中。
“寻常时倒是没什么,但若是在与敌人交战时陷入沼泽,一时之间恐怕不好脱身。”
红绡何其聪明,江澜只是一问,她就知道江澜心里在想什么。
江澜问了哪儿有妖魔扎堆的地方,肯定就是想去。
江澜实力进步速度之快,不只镇魔司的人,红绡也清楚。
林祈星和林照夜对境界这种事情没什么概念,听说江澜突破,只会觉得开心。
她们不知道,江澜这种突破速度,到底有多恐怖。
但红绡作为从凡物修炼而成的大妖,自然知道江澜境界提升的速度有多离谱。
不但知道,甚至红绡还隐约的猜测出来一些。
江澜每次和她们行房后,实力都会有细微的提升。
每次出门再回来,实力则是会提升的更多。红绡不知道其中具体的内情,但她也能猜到,江澜实力的提升,应该是和猎杀其他妖魔有关。
毕竟,江澜总不能去外面和其他妖魔行房吧?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现在红绡只想安安静静窝在这县城中,和江澜过日子,没兴趣去追问江澜身上的秘密。
会不会伤感情暂且不说。
江澜对她的好,她都知道。
如果江澜身上的秘密能够让她的实力也跟着飞速提升,红绡相信,江澜是不会瞒着她的。
既然江澜不说,就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江澜侧过身,又在红绡额头上轻啄一口。
“今日我可能会过去看看,尽量天黑之前回来,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最晚也不会超过明日。”
红绡俏脸微红。
“我上次去那地方,是在半年前,那时,毒沼林是一只妖鳄的地盘,实力不强,只是个凶煞境。
“如今半年过去,我也不知道毒沼林中有没有什么变故,不过相公还是要小心些。”
江澜扯了扯嘴角。
实力不强,只有凶煞境可还行?
换在其他县城,凶煞境,已经是足以凭一己之力,推翻一县的大妖了。
不过也合理。
毕竟红绡是妖将,说凶煞境实力不怎么样,倒是正常。
“我知道了。”
“嗯……”红绡面带笑意,往江澜怀里钻了钻。
经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对江澜的依赖,明显比之前要多了不少。
江澜自然是来者不拒。
……
两个时辰后,江澜已经赶到伏魔堂门前。
在门口,他挑了挑眉。
今天伏魔堂中,不只有张猛一个人。还有个江澜并不熟悉的面孔。
一个小和尚。
剃着光头,身上也没穿镇魔司的衣服,而是一身粗布衣。
虽然没穿袈裟之类的,但看他脖颈间的一串佛珠,以及头上的四点香疤,都能证明他和尚的身份。
江澜迈步走进伏魔堂内。
“镇魔使大人。”张猛见状,招呼一声。
有其他人在,他肯定不能叫江兄,也不合适。
“嗯。”江澜微微点头,随即看向那小和尚,“这位是?”
“戊字坊的小旗,慧觉。”张猛道,“我有意提他为巡夜总旗。”
“小旗?”
这会儿反而轮到江澜诧异了。
这小和尚的一身装扮,不管哪点,好像都和小旗不怎么沾边啊。
“贫僧慧觉,见过镇魔使大人。”
慧觉小和尚转过脸,双手合十,对着江澜行了个礼。
“嗯。”江澜点点头,紧接着目光又看向张猛,眼中的疑惑之色不加掩饰。
张猛自然看出了江澜的疑惑,想了想,对着慧觉道:“你先出去,等我叫你再进来。”
“是。”
慧觉和尚又施了一礼,也不多话,直接便转身离开。
临走时,还顺手帮忙带上了伏魔堂的大门。
等慧觉走后,张猛才对江澜解释道:
“慧觉本是金光寺的沙弥,不过前几年金光寺被毁,寺中存活的,只剩他一人,便被戊字坊分部给带了回去。当初本是想给他放了,但他也无处可去,陆总旗便留下他在戊字坊分部做了个杂役。
“但他天赋不错,侥幸入了武道一途,如今已是泥胎巅峰。只不过他性子……总之,他在外依旧以金光寺门人自居。
“想来,是当时金光寺被毁,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刺激。”
听到张猛解释,江澜疑惑非但没有打消,反而愈加强烈。
“既然这样,你怎么还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