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全世界都被吓到了
生化人、原油与炼油设备、民用生产线、黄金,这些构成了他势力可持续发展的核心。
生化人保证忠诚与效率,原油和高端炼油设备是战争机器的血液,民用生产线是造血和稳固后方的根基,黄金是撬动世界的硬通货。
这些都是构建一个稳固、强大、自给自足势力的基石。
王泽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气息,他躺在床上,目光无意识地聚焦在屋顶粗糙的梁木纹路上。
“一万吨黄金…也太多了吧,以后是不是连黄金都贬值了。”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不过管他值不值钱,先弄来再说,那些纸币,与其让它们烂在仓库里,不如尽快出手!”
“把能花掉的纸币都花出去,换成实实在在的物资、技术、甚至更多的黄金。”
他几乎可以预见这样做的后果:“如此巨量的纸币,尤其是日元,一旦被大规模投入国际市场…”
王泽的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那些本就脆弱不堪的经济秩序,恐怕会崩得更快、更彻底吧?”
“而黄金未来值不值钱…”王泽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屋顶,看到了更遥远的未来,“或许,最终…得由我说了算。”
拥有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掌握着天文数字的资源…那么,重新定义某些“规则”,又有何不可?
“有了这些…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很多。”他闭上眼,在脑海中飞速构建蓝图,规划着如何将这些资源,转化为彻底埋葬鬼子的力量。
翌日清晨。
g岛和x本那些靠近港口、工厂和军营区域的边缘地带,居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家门,试图窥探外面发生了什么。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睡意和残留的倦怠被惊愕彻底驱散,只剩下满眼的难以置信和茫然无措。
只见所有通往港口区、工厂区、军营方向的道路,已经被荷枪实弹、神情严肃的日军士兵彻底封锁!
长长的、刺眼的黄色警戒带在晨风中飘荡,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士兵们紧握着上了刺刀的步枪。
他们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眼神警惕地扫视着任何试图靠近的人,仿佛警戒线后面是择人而噬的深渊。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甜腥气味,这气味混合着清晨的凉意,钻进鼻孔,让人心头莫名发慌。
居民们彻底懵了,呆立在自家门口或街边,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未亡人吉泽太太手里还提着空空的菜篮子,准备像往常一样去早市,此刻却僵在门廊下,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
她死死盯着不远处路口架起的机枪,“这……这是怎么了?昨晚是听到了很多卡车声,可…”
“天哪,全都封死了!连平时买菜的小路都有人看着!”
“看那些兵!他们都戴着奇怪的面具!”有人指着远处一些穿着厚重防化服、戴着猪鼻式防毒面具的士兵身影。
他们正小心翼翼地试图进入死寂的核心城区,那景象更添诡异和恐怖。几个早起的孩子好奇地想凑近看看,立刻被面色煞白的母亲们死死拽回屋里,门窗被“砰”地关上,只留下压抑的低语和孩子们不解的哭闹声。
年轻的学徒工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赶往三菱的工厂。离工厂大门还有两条街,就被持枪士兵厉声喝止。
他慌忙跳下车,看着远处工厂区方向死一般的寂静,再看看士兵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整个人都傻了。
“工…工厂不开工了?警戒线?这味道…是化学品泄漏了吗?”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港口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船呢?”有人望向曾经繁忙的港口方向,那里一片死寂,没有汽笛,没有装卸的喧闹,只有不祥的安静。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了这些刚刚出门的民众。
官方含糊其辞的“隔离令”和遮遮掩掩的态度,在眼前这森严恐怖的景象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瘟疫!肯定是可怕的瘟疫爆发了!”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并迅速被各种可怕的细节填充。
“听说一夜之间,港口区的人都死光了!死状极其恐怖!”
“三菱造船厂…完了,进去的人都没出来…”
“军营里静悄悄的,像坟场一样…”
“是天罚!是天照大婶对帝国的惩罚!”一些惶恐的民众在私下里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消息再也无法被封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封锁线的缝隙中、从惊恐的目击者口中、从那些在边缘地带感受到死亡气息的人们口中疯狂地传播开来。
恐慌本身成了比“瘟疫”更快的传染源,未被直接波及的周边地区也开始陷入混乱,人们争相逃离,道路上挤满了逃难的马车、人群,秩序濒临崩溃。
世界的反应则截然不同。
在西方主要国家的情报机构和外交部门,气氛凝重而紧张。
三德子军事顾问团通过一些极其隐秘的渠道,拼凑出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碎片。
一份加急发往B林的电报充满了困惑和震撼:
“…g岛、x本、g崎、g知区域发生大规模、原因不明的群体性死亡事件,死亡速度极快,症状符合剧毒气体中毒特征…规模史无前例,目标区域几近瘫痪…”
“强烈建议最高统帅部重新评估远东局势,及此未知力量对全球安全的潜在威胁等级…”
电报中充满了“疑似”、“不明”、“骇人听闻”、“深不可测”等字眼,反映了情报的匮乏和事件本身的超乎想象。
英美等国的情报网络同样在疯狂运转。
外交官们在公开场合谨慎地表达着对“日本部分地区突发不幸事件”的“关切”和“慰问”。
但在紧闭的门后,气氛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