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这两人绝对有事儿

陈凡和楚天云握了握手,刚想再说点什么。

旁边的荷花哪儿还顾得上别的,一个箭步就凑到了楚天云跟前,上下打量着他,急得跟什么似的。

“天云同志,你……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刚才可吓死我了!”

那关切的眼神,紧张的语气,哪里像是普通同事之间的关心,倒更像是心疼自家人。

“嗨,我没事儿。”楚天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还想逞能地挥挥手,结果手一动,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原来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小混混的弹簧刀给蹭了一下。

荷花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手背上那道正往外渗血的口子。

“还说没事儿!”

她惊呼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着那道被弹簧刀蹭出来的伤口,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都流血了你看不见啊!你个傻子!站着别动,我去宿舍给你拿红药水和纱布!”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宿舍楼跑。

“哎,姐,你甭跑了,大老远的。”

陈凡在旁边看得真切,笑着喊住了她,“我这儿有现成的。”

说着,他从自己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急救包,这还是他为了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特意准备的,里面都是老爸给配好的药。

他把东西递过去,然后就抱起胳膊,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瞅着。

荷花接过药,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给楚天云处理伤口。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了对方,一边涂药还一边用嘴轻轻地吹着气,

那专注又心疼的模样,看得陈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再看楚天云,一个能把几个混混打得满地找牙的硬汉,这会儿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乖乖地站着,任由荷花摆弄。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着荷花低垂的侧脸。

嘿,这俩人要是没点啥,他陈凡能把自个儿名字倒过来写!

给伤口上了药,荷花又仔仔细细地用纱布包扎好,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叫一个细致。

陈凡在旁边看得直乐,心里已经给这俩人的关系定了性

就算还没挑明,那也八九不离十了。

他这个表姐,怕是早就把心搁在这位身手不凡的技术员儿身上了。

嘿,这俩人指定有戏!

他也懒得戳破,心里反倒是松了老大一口气。

这也挺好,至少比嫁给孙胖子那个浑球强一百倍。

以后在厂里,有楚天云这么个能打又正直的爷们儿罩着表姐,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想到这儿,他跟俩人打了声招呼,干脆就骑着车回了村里。

刚到家门口,他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今儿个正好轮到他上山巡查。

护林员这活儿,可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儿。

这山林子这么大,万一再冒出来像上次那样偷坟掘墓的,或者是来偷猎的,那可就糟了。

于是他跟家里人交代了一声,直接就奔着后山去了。

可没走多远道儿,他就瞅见不远处,一棵很高的大树正跟抽风似的在那儿晃,动静还不小。

陈凡心里一紧,还寻思着,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跑来砍树?

还是哪些忍不住寂寞的痴男怨女钻了小树林了?嘿嘿,今儿个有好戏看了。

他立刻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摸了过去。

结果走近了一瞧,好家伙!

哪儿是人啊,分明是一头野猪!而且还是一头膘肥体壮、足有三四百斤的公野猪!

这家伙个头大得吓人,看着就跟个黑黢黢的小象犊子似的。一身鬃毛又粗又硬,根根倒竖,跟钢针扎着一样。

最唬人的,是它嘴角那儿龇出来的两根又长又尖的獠牙,在日头底下泛着森森的寒光。

正发了疯似的用大屁股蹭着那棵大树。

陈凡非但没慌,眼睛里头反倒冒出了光。

嘿,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他二话不说,麻利地从背后取下那杆保养得油光发亮的猎枪,

猫着腰,借着草丛和树木的掩护,悄悄地摸了过去。

找了个绝佳的射击位置,陈凡稳稳地架起枪,屏住呼吸,瞄准了那头公猪的左胸

那是心脏的位置。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划破了山林的宁静。

那头公猪发出一声震天的嚎叫,中枪的地方顿时血花四溅。

它吃痛之下,不再撞树,而是拔腿就跑!

陈凡见状,立刻撒丫子就追。

你别看这货是头猪,那跑起来是真他娘的快,四条小短腿跟上了发条似的,风驰电掣,在林子里横冲直撞。

陈凡在后头紧追了十几分钟,愣是被它拉开了一段距离。

不过他也不急,顺着地上清晰的血迹,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

很快,他就看见那家伙正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

陈凡抬手又给了一枪,也不知道打中了没有,就看见那家伙踉跄了一下,翻过一道山梁,不见了踪影。

陈凡赶紧追了上去,哪知道脚底下踩着块活石,一打滑,

“哎呦,我的妈呀!”

整个人跟个滚地葫芦似的,叽里咕噜就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好在他皮糙肉厚,摔得虽然七荤八素,倒也没什么大事儿。

他晃了晃脑袋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却惊喜地发现,那头野猪就倒在前面不远处,眼看是活不成了。

原来刚才他胡乱补的那一枪,好巧不巧,正打中了这家伙的要害。

“娘的,算你个畜生倒霉!”

陈凡乐了,走上前去又补了两枪,彻底将它给了结,然后大手一挥,直接把这几百斤重的大家伙收进了系统空间里。

正当他心满意足,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鼻子却忽然耸动了一下。

一股子又甜又腻的怪味儿顺着山风飘了过来。

这味儿……咋说呢,有点儿像花香,但比寻常花香要冲鼻子得多,甜得发腻,里头还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闻着让人脑子都有些发晕。

就像是罂粟花盛开时的味道,充满了诱惑,又暗藏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