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章 辣极了
以她的性子,如果系统有办法,林轻染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展现自己能力,获得众人好感,扬名天下的机会。·x\w+b^s-z\.?c`o,m/
如果没办法,花不休方才还能悠闲的同她耍小性子,大约是有法子帮这位弟子拔除死气。
花不休唇角轻轻上翘,抬手将她脑瓜压下,“果然是孽徒。”
又莫名的勾了勾唇,“等她倒不至于。”
等孽徒还差不多。
他确实能想办法在尽量不伤害到这位弟子根基的情况下将死气拔除。
只是需要耗费庞大的灵力,也可能还要一点修为。
现下只一个还好,倘若有更多的弟子或是长老被死气所控,他就算是铁打的凤仪剑尊,也没那本事救的过来。
那便想法子,使林轻染背后的邪物出点力。
灵塔的损毁假如真的与林轻染有关,他倒要看看,这俩面对虚古境现状,还能大胆到何等地步。
要玩完,大家一起玩完,林轻染当是冲锋陷阵。
两师徒,不用言明,便深知对方装的什么坏水。
江献晚赞叹佛如,“师尊尊,您还是太权威了。”
“为师倒觉得,孽徒与为师不相上下。”花不休似笑非笑,自是潋滟生姿。
江献晚却敏锐的察觉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果然。
花美人再次回到了起点,充分表达出他自个的小心眼。
“江献晚,我们之间的账,似乎还未算完?”
他将最后一个字,咬的略重,柔和的嗓音又含着扒人皮、拧人脑瓜的矛盾音调儿。*9-5+x\i\a`o,s-h-u\o·.¢c-o\m~
给人一种正菜在锅里热了一会儿,终究是给热气腾腾端了上来的感觉。
江献晚熟稔的将皮给绷紧了。
面露不解,故作诧异。
“啊?还没算完?师尊尊,接下来您该不会想说您从徒儿手里抠走的那些灵石吧?”
真的是。
他就不能大度点?
花不休缓缓的笑了。
修长的身形俯低,衣料在动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带着一种玉山倾覆的压迫感。
唇,凑近了。
循序渐进,距离被精准的控制在毫厘之间,浸染着他身上冷冽沉静、雨后新竹似的浅香,无声无息探入她耳廓深处。
说出的话……更冒昧了。
“魔后缺我这点灵石?”
魔后·江献晚:“……”
就说吧,非翎的嘴贱,回旋镖那是全都扎在了她身上。
却听,花不休极轻极缓的吐息又顺着耳廓爬到心尖,“魔后今日怎的未着红裳?”
江献晚:“……”我不着红裳,你自个心里没点数吗?
我特么就算想,敢着吗?
她要是敢穿着一身红过来,他还不立马把她腿给拧了?
葬礼都得马不停蹄的给当场办了!
说真的,这账算的她免疫力大大提升。′1+4?k,a^n?s?h*u/._c!o~m?
但是。
如果非要继续算的话。
那,算。
江献晚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慢条斯理的勾上他肩颈垂落的青色发带,轻轻绕在白皙的指尖。
微微偏头,唇若即若离贴在他耳边,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点。
而后,一寸寸大逆不道往下一路而去。
“魔后不着红裳,师尊难道不知?”
她指尖停顿在青衣下那截硬邦邦的腰腹,发带末梢随之轻轻脱离。
忽然退开半步,上下打量眼前这个青衣墨发的年轻男人,仿佛欣赏一支春睡的夜下海棠。
“师尊尊,有人跟您说过,您穿青裳的样子,真的……”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接下来说的不是好话。
在花不休一双宛如蝶翼的睫毛翕动不止时,偏头一笑,“正经中,辣极了。”
花美人确实辣极了。
无论是清冷中带着流滟,雅致中含着妖魅的样貌,还是出尘青衣下内敛而性张力十足的完美线条。
半似谪仙,半似精魅。
不止仰敬,还想要拖他入滚滚红尘。
看他在枕席间又是何等礼崩乐坏。
花不休:“……”
辣、极、了。
凤仪剑尊何时听过这般奔放的污言秽语。
表情短暂的空白,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僵硬。
几乎是慌乱抬手,捂了孽徒下扫的眸子。
他耳根蓦然红了,又见孽徒忍着坏笑,贴在他掌心花枝乱颤,心神骤乱,眼角也晕红了。
“孽徒。”他低低骂道。
在孽徒看不到的地方,喉结却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
视线不由己控,落在眼前孽徒身上。
江献晚身着丝质柔软而轻薄的青裳,衣缘紧束,只露出一截晶莹玉白的颈子,瀑布似的乌发随发带垂至臀尖,腰肢细软,一手可握。
一双纤首的长腿掩在衣裙中,行走时,裙裾微漾,优美的线条便若隐若现。
仅仅裸露在外的小片肌肤,宛如最上好的云纱,细润若脂,粉光若腻。
却又不只是如此。
更多的像是被露水浇湿的娇嫩花瓣,隐隐渗出月晕般的微光来,白的压雪三分。
惊鸿一瞥,便是恍惚生狂痴。
目光像是被牵引一般,花不休忍不住又去看自己的青裳。
衣料别无二致,随着窗棂吹进来的风,轻晃着叠蹭在一起。
腰间两根垂落的丝带,似两只闹做一处的青蝶。
乍看上去,很有几分亲密缠绵的意味。
他看的认真,并未察觉到时间的流逝,首到江献晚安静下来。
空气中渐渐萦绕一种窒息而黏稠的暧昧,抽丝剥茧的发酵,密密实实将人缚绞。
那两扇柔软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掌心,花不休心神一颤,骤然回神。
恍惚的眸光落在她似蒙上鲜媚脂膏的纤美颈子,突出的喉结急促翻滚,压抑的呼吸陡然凌乱。
余光不经意点过那两片饱满的红唇,口腔里更是生出一股清甜的荔枝香。
身体先他一步回想起之前她吻过来的感觉。
唇瓣温软,才贴上就仿佛要化开。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若是勾卷上去,定是甘甜得不像话……
花不休狼狈的垂下了眼帘。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掌都颤抖起来,江献晚的睫毛像两扇漂亮的柔软羽毛,连拨带挑。
他无声急促吸了几口气,将突如其来的纷乱心绪,还有残留余热、莫名烧作一团的腹部强势忽略。
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似乎都在这一刻给拿出来了。
手指一垂,掩回大袖之中,若无其事,实则迅速偏开了眸子。
视线骤明,江献晚眼前被他掌心的温热熏的有些模糊,眨了几下睫毛,不紧不慢歪了脑瓜,去打量花美人的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蛋。
不得不说,花美人耳尖泛红的模样,在她看来真的很新奇。
毕竟,在她心中,花美人就像那破坏力强大的哈士奇,或者比格,喜欢拆家拆人,拆天拆地。
同他那撼天摇地的人物简介倒是颇为符合。
难得能看到花美人露出这么一副可爱又可怜的模样,江献晚瞧得津津有味,心中发痒。
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倾身,贱嗖嗖的凑上去。
“师尊尊,您耳尖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