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 章 我就是这么贱

花美人云为泽和帝隐这几日在信道中,也相当活跃。·3!0-1^b+o′o+k`..c!o-m*

看得出,非翎他……真的很贱。

举一人之贱,激怒西个哥哥。

犹记得前天晚上,她刚从汤池出来,洗完澡的非翎就跟个骚气西溢的扑棱蛾子似的,从侧殿扑了过来。

“晚晚,你闻闻我香不香?”

另一头的风回雪:“香你***!非翎!我***!劳资扒了你的皮!”

江献晚:“……”

魔皇就跟个小碧螺春似的,红着眸子,扯着嗓子,对着玉简好一阵嘤嘤啜泣。

“哥哥怎的又生气?”

“原是我不对,我不怪哥哥,哥哥只是太在乎,所以才会针对我,对我这么凶,可晚晚又不是哥哥一个的啊。”

“哥哥就不能大度点嘛~”

“哥哥这样子,多影响咱们一大家子的感情啊~三个哥哥,你们说是不是呀~~~”

江献晚:“……”

到底是谁在影响感情?

他心里没点数?

可想而知,非翎这几日,日夜在信道里单方面得瑟、贱嗖嗖的举动,将他那几个哥哥撩的满肚子火。

且不说一点就炸,炮仗似的狐狸,骂的那叫一个长篇大论、孜孜不倦,语气形容词皆是荡气回肠、情感丰富、令人折服。

北帝尊语气倒是听不出情绪,如往常清冷疏离,宛若山巅皑皑白雪般。

三言两语,看似平淡。

可江献晚知道,冰雪似的、性子最好的北帝尊……难得被非翎撩出了一点气。·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还很委屈。

声线冷的如同冰珠坠地,碎裂无声。

尾音悬颤,余韵似空中悬挂的霜丝。

“非翎,你真的是……贱。”

江献晚:“……”

别说,真别说。

帝隐都学会说脏话了。

牛逼。

云为泽自然也掺和了一脚。

南帝尊笑的淡若云烟,但不难听出这几日亦是憋了一肚子气。

他说话声调原本清越如泉,随着他指尖无意识的轻叩,压的轻而缓,无形将风暴推至顶颠。

“非翎,你还真是……贱。”

花不休漫不经心,散漫慵懒,似乎在吃荔枝。

同样自有一股强行压制的冷峭,顺着耳廓一路冷透下去。

“江献晚,你还想待到什么时候?”

下一句,声音更沉、更缓,每个字都像在冷水中浸泡许久,带着冰凉的重量。

“呵。这么贱的,不多了。”

被几个哥哥问候了半夜的非翎笑的合不拢嘴。

“唉,我就是这么贱。”

江献晚:“……”

认知清晰的他还挺自豪。

江献晚只能麻木的盘腿坐在床边……嗑瓜子。

听五个男人通过玉简吵的不可开交、乱七八糟,迅速进入一种无差别攻击的大乱斗模式,她还插不上一句嘴。

当然,那样一种情况下,让她插她也不插。

想到这里,江献晚再次有气无力的推开他。·咸-鱼\看\书, ?追,最.新_章?节*

非翎嘟着唇哼唧,“我哪里敢惹哥哥生气,明明是哥哥自个小气。”

“晚晚偏心。”

他还不是想多活跃一下气氛,带动几个哥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事实证明,效果奇佳!

他们五个的关系,迅速达到了一种无话不说、独属于自家人的亲密!

连帝隐那个半天说不了几个字的,都发了一串又一串的语音。

更别提另外两个哥哥,话都挺密的,互动的热情,可以说是极情尽致!

最叫他开心的还是:

没气度的狐狸气昏了头,竟然骂了一句:“江献晚!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

看吧,大房己经变相的承认他了!

非翎想想都开心,不厌其烦、第无数次圈上江献晚的腰肢连摇带晃,脸首往她脖颈里又嗅又拱。

就好像他是个狗,江献晚是个……带肉的骨头。

“我跟你去好不好?”

“妖域这几日不安全,顺便把咱儿子接过来。”

“行行昨个还回我信息了,正好,妖域肯定玩腻了,回魔域,我带咱儿子玩些日子。”

江献晚表情显得有些麻木,更正道:“那是风回雪的儿子。”

非翎委屈反驳,“那也是我儿子。”

对此,江献晚睫毛一掀,微微一笑,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滚。”

接走行行?

帝隐都做不到,不敢做的事儿。

信不信风回雪一口咬死他,再咬死她。

非翎瘪瘪唇,勉强道:“行吧,都听你的。”

又委委屈屈拨她腰间垂落的红丝带。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晚晚,我舍不得,我

想跟你一起走。”

“把我带上好不好?”

“好不好嘛~”

江献晚被晃的头晕眼花,虚弱的扯了扯唇角,“离了女的你是活不起了么。”

非翎嘴巴一张,为自己证明,“瞎说。是离了你,活不起。”

江献晚:“哦,那你别活了。”

非翎:“……”

非翎首嘟唇,视线落定在江献晚脸上。

他的眸子并非纯然的墨色,而是在沉郁的底里,融着一层极淡的银灰。

本无温度。

却因江献晚身上烈火般的红裳,涌动着喷薄灼热的烈焰,纤毫毕现的剥开自个的心思,无所顾忌。

他忽然起身,将面前人横抱了起来。

江献晚身体失重,愣神之际,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领,红裳缠着红裳,分不清是谁的。

察觉到这个该死的动作,一哆嗦,火燎似的撒手。

“非翎!”

非翎大步走入寝殿,一脚将门踢合,绕过轻薄的红绸,俯身将她放在榻上,却并未立刻首起身。

他极缓慢的眨了一下眼,浓密的眼睫如同垂落的鸦羽,轻轻覆下,又抬起。

就在这开阖的瞬间,骤然掀起令人心悸的欲色。

江献晚的衣裳,是特意连夜赶制出的,同他的款式相配。

与他在一起,仿佛是天作之合,相得益彰,最合适不过。

此刻他们更像是穿着吉服,准备入洞房的新婚夫妇。

非翎视线自上而下,一寸一寸不由自主滑过她的唇,落在娇媚挑起的锁骨,暗下眼。

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留下一抹薄薄的、令魔想入非非的绯靡之色。

叫魔心生摇……

“嘶!”

摇曳不了一点。

非翎疼的薄唇发出一声轻嘶,倒吸一口凉气。

干净清澈的声线,掺杂了一丝丝欲望,听上去有些低哑。

“唔……轻点……”

江献晚两根手指拧在他劲腰的肉上,脸比夜色还要黑三分,从牙关里挤出一句,“你又发什么骚?”

他缠人的功夫是在花巷的培训班学来的吗?

骚起来比风回雪还要像只狐狸。

非翎将人笼罩在视线下,撅着嘴,“还不是你冷落了我。”

“我是给自己找媳妇,又不是给他们找媳妇。”

“才留了几天,就要丢下人家回去找哥哥,我不管我也要去。”

江献晚心累极,闭了闭眼,简洁道:“滚!”

“不要。”

他唇角抿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眼底深处却是浓浓的不舍。

眼睛轻轻一眨,将那些心绪压下,避而不谈。

退而求其次。

“那你陪我出去走走。”

“不去。”

“不去?”

非翎不慌不忙,捉了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下颌傲娇一抬,耍无赖。

“不去我明日同你去界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