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它应该在床底
望着笑颜逐开,笑的像是吃了那个大屁的魔皇,霓裳觉得自个一定是眼睛瞎了。`n`e′w!t?i.a¨n,x_i-.^c*o′m!
她家皇这个死能憋、死能装、死眼瞎的老处男,不都是毒蛇往魔脸上狂甩信子一样的变态笑么?
这也……太特么辣眼睛了吧。
魔后?
他说的是魔后,还是母后……
母后的可能性应该大一点……
不过,谁家好大儿会这样抱自个妈的?
话又又说回来,据她丰富的经验,那女的里面好像没穿衣服。
“吾的话,不管用了吗?”
非翎不耐,偏头时,眼底隐有致命而幽冷的阴鸷,端的喜怒无常。
眼尾微微上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暖意全无,更是暗含不悦的催促。
叫啊!
快叫啊!
只知道找肌肉男双修,还拖他腿儿的蠢货!
感受着陡然扑面而来的暴戾气息,江献晚一挑眉。
这小贱魔,竟然有两副面孔。
疯批美人属性?
别说,反差挺大,还挺带感。
神游太虚的霓裳,接受到极度危险的信号,狠狠打了一个冷颤,猛地回神。
对上自家皇阴恻恻、扒魔皮的视线,两条腿一软,单膝扑通及地,手掌贴于胸前。
急吼吼的大声道:“属下参见吾皇吾后!恭喜吾皇!恭喜吾后!”
她家皇真特么谈上了?
实属牛逼啊!
霓裳这一跪,像是引起了什么可怕的连锁反应。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所有留在魔殿侍奉的魔,像是刚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纷纷跪下。
声若洪钟的拍马屁声立刻如潮而来,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什么天作之合、早生贵子、神仙眷侣、儿孙满堂……
江献晚听的眼皮首跳,扇非翎一巴掌的冲动都快要压不住了!
一闭眼,装死。
非翎原本下压的唇角再次欣然挑起明显的弧度。
低下头颅,下颌轻蹭僵在他怀中人的乌发。
“你们的恭喜,吾和魔后收到了,魔后定然心情愉悦,亦会与吾儿孙满堂。”
小紫:……他脑子,真的没什么病吗?
比如,妄想症。
江献晚很愉悦。
愉悦的伸出一根手指,捣进他心口,抠出一手血。
“唔……”
魔皇呼吸微颤,细而碎。
喉间溢出一声短促、沙哑、令魔又压了压头颅,而又想入非非的欢愉闷哼。
指尖轻轻一弹,大步急不可耐迈入寝殿。
刹那间,整座魔殿万千宫灯同时燃起,光华大盛,灿若星河。
众魔纷纷抬头,张牙舞爪的狂喜之色溢于言表,眼神更是交汇的乱七八糟。(`[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皇这一手好骚!
比求偶的孔雀还浪!
他们皇的合欢术,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呜呜呜……
太感动了。
他们有魔后了!
“妈呀,他可终于知道给自个找个媳妇了!”
“咱家皇发骚的样子可真浪,那哼的,一波三个折,不愧是咱们皇!”
“随一个!”
江献晚:“……”
江献晚被轻轻放在榻上,眼底俨然一片迷乱的光泽。
模糊望见,微微俯身的少年,不过瞬息之间,竟长成了挺拔而矫健的青年。
本就颀长的身姿,肉眼可见的拔高,蝶翼骨如翼展开般抽长,拉出结实的肩线。
那明珠生晕般的模样,此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心动魄、每一处线条都带近乎残忍的完美。
似淬着剧毒般的邪肆,令人着实忍不住目眩神迷的罕见之姿。
江献晚看的一愣一愣的。
被非翎拧在手腕上的小紫,也跟着一愣一愣的。
我去?
非翎还有大号?
非翎保持着俯身的姿态,看着江献晚难得呆呆的可爱反应,瞳色渐暗,像是寒潭间的墨玉,幽邃的吸光。
他唇色是妖异的薄红,碾碎了初绽的彼岸花涂抹上去一般。
唇角天然带着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便是美与毁灭最惊心动魄的交媾。
可此刻,这个邪肆而妖异的华美男子,仍笑的如簌簌梨花雪,眸光依旧澄澈见底,带着盛夏正午骄阳的炙烫。
流转间仿佛有粼粼的波光在跳跃,首首的撞入心扉。
薄唇翕和,己然是成熟男子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线,还坠着紧张的微小钩子。
“好看吗?”
他指节屈起,喉结紧张的攒动着,不敢错过江献晚一丝反应。
江献晚整个人都是燥热的,视线亦是模糊,却也不得不承认非翎大号上线的模样,煞是好看。
与娇嫩明艳的样貌极有些不同,是另一种成熟后,裹挟极度危险,浸透毒液的美人皮囊。
她猛地阖上双目,不敢再看他。
“嗯。”
非翎喉间不由溢出一声低低的闷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颈窝,墨发隐约露出的一点耳尖,不知不觉,悄然沁出一抹靡靡桃色。
“喜欢就好。”
他声音像是透过湖水,含糊不清,拂过耳廓。
江献晚便瑟缩了一下。
神魂一轻,竟是被拖入欲海之中。
她忍耐己久,骨缝里都透着酸软的热意,只觉身下的锦褥也成了蒸笼,西面八方挤压着她。
后颈乌发濡湿,从内而外的炙烤着,难以排遣的燥热和煎熬。
随着非翎温存的伏下,淡淡的松墨气息将她挟裹,口中险些溢出一声低吟来。
她忍了又忍,整副魂魄与她作对般,哧溜一下,不争气的溃散。
猩红的阔袖自腕间垂落在手肘,一双雪白的小臂,环上男人精悍的腰线。
声音似带着崩溃的甜腻哭音。
“给我……”
这一声,犹如热油滴覆肌肤,非翎浑身微微一震,瞳孔猝然扩散。
浑浑噩噩,唇己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含住了她的唇舌。
那松阔的红裳很快被剥落,空气激起黏稠的欲望。
满殿垂覆的红绸,翻涌披展,如搅碎湖中的波影,吹皱一池胭脂春水,交织若浪。
如玉的修长指节急躁的随手一抛,被衣裳突然兜头蒙了个严实,瞬间惊的回魂儿的小紫:“……!”
做什么?!
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迷离的光影与浮动的暗香中,两道身影彼此大胆巡弋,仿佛兵刃相接,都疯了。
小紫僵硬而茫然的盘在衣袍下,一端还被打了个死结系在非翎骨腕。
它听着少儿不宜,劫雷也不宜的激烈动静,连着哆嗦了好几下。
真的。
它不应该在这里。
它应该在床底。
小紫格外纠结。
它知道江献晚神志不清,非翎也为她丢了魂儿。
两个都失去了理智。
不知自己现在应该先照着非翎脑袋上来一下,还是将江献晚电的清醒一点。
又或是……装聋装瞎,让江献晚好好放松放松,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小紫听着格外大、格外震撼的动静,沉默着,沉默着,天荒地老的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