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治病

“弟弟你好棒!”

岁岁惊喜地拍着小手。

收到夸奖,薄邵安咧着嘴笑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傻气。

“弟弟你刚刚那招是怎么做到的呀?”

听到这个问题,薄邵安愣了下,摇头,他也不知道。

就是看到这个人,然后自然而然拳头就硬了。

见他说不出来,岁岁也没为难他。

她把麻袋往薄文亮头上一套,小拳头噼里啪啦就砸了上去。

一边打一边骂。

“让你欺负我弟弟,看你还敢不敢找人杀他,揍你嗷!”

薄邵安蹲在旁边傻憨憨看着。

岁岁打了一会儿,和他说:“弟弟你来。”

要自己报仇才最开心啦。

薄邵安也没客气,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抬起脚,一脚踩了下去,咔嚓一声,薄文亮的肋骨断了。

岁岁吓了一跳,眼见他还要再来一脚,赶忙拉住他。

“可以了可以了,不能把人打死了,不然会坐牢的。”

她小手软乎乎的,让人不自觉跟着心也变软,薄邵安眼底的戾气这才缓缓散去。

听到有保安来了,岁岁赶忙拉着薄邵安溜了,贺淮川安排好的司机也及时接到他们,往贺家而去。

回去的时候,路过罗家,岁岁又想到了今天罗母看不起薄邵安,还诅咒他们家破产的事,不高兴地嘟了嘟嘴。

白天光忙着教育弟弟,忘了教训她了。

岁岁掏出麻袋,和前面的司机软乎乎说道:“司机叔叔,你先回家哦,我去忙点事自己回去就好啦。”

看到她手上的麻袋,司机轻咳一声,没有阻止。

毕竟套麻袋这事,小小姐已经很熟练了。

这点她和三少爷还挺像的。

三少爷从小就也喜欢套人麻袋来着。

岁岁轻车熟路地带着薄邵安进了罗母的房间,麻袋一套就开揍。

干完坏事,岁岁和薄邵安手拉手回了贺家。

第二天,薄邵安黏岁岁黏得更紧了。

还悄咪咪问她:“姐姐,我什么时候再去套麻袋呀?”

岁岁眼睛一亮,“是不是很好玩?”

薄邵安重重点了下头。

岁岁一喜,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那以后我套麻袋都叫你,可好玩啦。”

薄邵安也开心了,咧着嘴笑得一脸傻气。

岁岁凑过去和他传授着套麻袋的经验,还教他打哪个穴位最疼。

结果,根本就不用教,薄邵安本来就会。

见状,岁岁有些惊讶,“弟弟,你以前也学过医吗?”

薄邵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学医是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贺淮川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看了过来。

学医是不存在的,他只是擅长把人送进医院而已。

至于他怎么知道打哪里疼,无他,唯手熟尔。

岁岁也没追问,带着他去找白老玩了。

白老顺便给他把了个脉,扭头问岁岁,“你爸爸有没有说过,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岁岁第一次带他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他身上的气息不对了。

这人身上是见过血的。

他还以为是岁岁误把危险人物带回了家,专门去贺家提醒了贺淮川这件事。

没想到,贺淮川说他早就知道了。

他的外伤都好说,主要是脑子的伤,傻和不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岁岁听懂了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说:“当然要治好呀,痊愈的那种哦。”

她爸爸对孩子可好啦。

有了这话,白老心里就有数了。

“正好,你也来练练针灸。”

头上的穴位是要求最高的,差一分一毫都可能出事。

正好给岁岁练手。

岁岁点了点头,掏出金针。

见状,薄邵安不免有些紧张,害怕地拉住了岁岁的手。

岁岁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怕哦弟弟,我这是给你治病,等治好了你的头就不疼啦。”

听到这话,薄邵安想到了他头疼时候确实疼得受不了,这才松开了手。

见他还是有些紧张,岁岁索性先拿针在自己身上扎了下,“看,不疼哒。”

薄邵安这才松了口气。

等给他扎针的时候,果然没什么感觉,那点疼几乎可以忽略了。

为了给他扎针,他的头发全都剃掉了。

等回去的时候,贺淮川看着他光头的样子,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薄邵安傻憨憨看着他,跟着他一起傻笑。

黑历史+1。

岁岁把白老问她的问题和贺淮川说了,连带着她的回答,说完,仰着小脸问贺淮川:“爸爸,我有没有说错呀?”

“没有。”贺淮川捏着她的小脸,“还是岁岁懂我。”

那是!

岁岁一脸骄傲,她是爸爸的女儿嘛。

不过……

岁岁小声说道:“爸爸你别担心哦,就算是弟弟变聪明了,也不会再欺负你啦,我都教过他了,要孝顺,他也跟我保证过不打你了。”

闻言,贺淮川嘴角勾了勾,薄邵安可不是说话算话的人。

但就算是他真的痊愈了,他也不会怕的。

看着小闺女的模样,贺淮川忍不住亲了一口,“真棒,岁岁真是个好姐姐。”

那当然啦。

岁岁喜滋滋道:“等大伯母的宝宝生出来了,我也会这么教ta的哦。”

现在就拿薄邵安练练手啦。

贺淮川点了点头,“一会儿有时间吗?去看个病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话,岁岁好奇道:“什么病人呀?”

贺淮川指尖勾着她的小揪揪玩着,“你弟弟的爷爷。”

岁岁恍然大悟。

“有时间有时间,爸爸,我们现在就去吧。”

弟弟的爷爷生病了,他现在肯定也很担心。

贺淮川也没耽误,吃完饭后就带着岁岁和薄邵安来到了一个医院。

他把薄老爷子安排在vip病房里。

薄老爷子已经昏迷两个月了,什么检查都做了,但查不出原因,情况不是很好。

薄邵安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很熟悉,很亲切,他下意识走到床边,握住他的手,眼里不自觉带着担忧。

岁岁给薄老爷子把了下脉,小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她看了眼薄邵安,然后悄悄拉着贺淮川走到外面。

这才开口道:“爸爸,老爷爷不是生病,他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