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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逼亲:江南风波里的翁婿暗战

苏婉儿把自己关在房里,对着父亲苏老爷急得直转圈:“爹!完蛋了!那个圣火教的圣女根本不是来拜师的!”她把从丫鬟那里听来的消息一股脑倒出来,“我派去打听的人说,阿依古丽是带着圣火教命令来的,他们教里现在危机四伏,非要把石公子当成女婿带回去结婚,用他的名声和本事稳住局面!这哪是拜师,分明是抢人啊!”

苏老爷捻着胡须,听完女儿的话却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哦?圣火教倒是有眼光,知道石少侠是个靠得住的人才。”苏婉儿急得跺脚:“爹!您还笑!再不想办法,石公子就要被拐到西域当教主女婿了!”她红着脸补充,“而且……而且他明明更喜欢听我讲故事,凭什么让西域的圣女抢了先?”

苏老爷看着女儿急得团团转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当爹这些年在江南白混的?论人脉论手段,一个西域来的丫头片子,还能抢得过咱们苏家?”他放下茶杯,拍了拍女儿的肩,“你爹我在江南一带的名气,想留下个小子还不容易?”

翁婿过招:明枪暗箭的护“婿”战

苏老爷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厚礼“拜访”石禾的木匠铺,美其名曰“感谢少侠照顾小女”。落座后,他东拉西扯地打听石禾的来历,得知他暂无归处,立刻拍着胸脯:“石少侠若是不嫌弃,就在江南定居下来!我苏家在镇上有三间铺面,送你一间开木匠铺,保你衣食无忧!”

石禾正被阿依古丽“每日三问拜师进度”搞得头大,闻言连忙摆手:“苏老爷客气了,我四海为家惯了,不敢叨扰。”苏老爷却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说:“少侠年轻有为,总漂泊也不是办法。江南水土好,姑娘也水灵,若是能成个家,岂不是美事?”他边说边给石禾使眼色,余光瞟向门口——苏婉儿正躲在树后偷看,红着脸差点把手里的帕子绞碎。

这边苏老爷刚“抛砖引玉”,那边阿依古丽就带着圣火教的随从找上门来。她捧着承火杯,对石禾深深一拜:“师父,长老们催我了,说只要您肯跟我回圣火教,不仅能当教主女婿,还能让您当圣火教的‘护法长老’,统领教中高手!”她身后的随从立刻附和:“石少侠,圣火教需要您,还请您成全!”

苏老爷见状,慢悠悠地开口:“圣女远道而来不易,但强扭的瓜不甜。石少侠在中原住得好好的,何必去西域风沙之地受苦?再说了,婚嫁大事得两情相悦,哪有逼着人当女婿的道理?”阿依古丽据理力争:“我与师父是真心相待!他教我本事,我护他周全,这难道不是两情相悦?”

石禾夹在中间,听着“翁婿”和“圣女”你来我往,头都快炸了。他算是听明白了——苏老爷想把他“留”在江南当女婿,圣火教想把他“绑”回西域当女婿,而他自己,只想安安静静修农具!

女儿心思:哭笑不得的助攻

苏婉儿见父亲和阿依古丽争执不下,悄悄给丫鬟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镇上的乡亲们就“恰巧”路过木匠铺,七嘴八舌地帮腔:“石少侠修的农具最好用了,可不能走!”“苏小姐和石少侠多般配,留在江南成亲多好!”“西域太远了,圣女就别强人所难啦!”

阿依古丽哪里见过这阵仗,被乡亲们说得脸红耳赤,却依旧不肯放弃:“师父答应过教我本事的!”苏婉儿趁机从树后走出来,红着脸对石禾说:“石公子,我……我也想学本事,你教我好不好?我爹说,学会了就能……就能跟你一起修农具。”

这话一出,连苏老爷都差点憋笑出声。石禾看着眼前一个红着脸“求学艺”、一个倔着劲“逼拜师”的姑娘,再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你们能不能先让我把这把锄头修好?”

苏老爷却拍板决定:“这样吧!三日之后,咱们在镇上的酒楼摆宴,让石少侠自己选!是留在江南开木匠铺,还是跟圣女回西域当长老,全凭他心意!”阿依古丽虽不情愿,但见石禾面露难色,终究点了点头:“好!我信师父!”

风波暂歇:未完待续的选择

三日后的酒楼里,气氛紧张得像江湖决斗。苏老爷带着苏家亲友团坐左边,阿依古丽带着圣火教随从坐右边,石禾被推到中间,手里还捏着苏婉儿塞给他的桂花糕,和阿依古丽送他的圣火玉佩。

少年们在一旁偷偷打赌:“师父肯定选苏小姐!”“我赌圣女赢!师父最喜欢圣火烤饼!”石禾看着两边期待(和施压)的眼神,忽然觉得这场景又荒诞又温暖——四百年的孤独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为了“抢”他而如此大费周章。

他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就见苏婉儿红着脸低下头,阿依古丽握紧了承火杯,连苏老爷都紧张地放下了茶杯。整个酒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等着他的答案。

石禾看着窗外江南的烟雨,又想起西域的圣火,忽然笑了。有些选择,或许不必急着做;有些缘分,或许本就该慢慢品。江湖路还长,爱恨还在继续,而他的故事,才刚刚走到最热闹的篇章。至于最终会留在江南,还是去往西域?或许连石禾自己都不知道,但这充满烟火气的“烦恼”,早已让他冰冷的长生岁月,变得温暖而鲜活。

三人行:江湖路上的哭笑悲欢

酒楼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石禾看着苏婉儿期待的眼神和阿依古丽紧张的表情,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我不会当圣火教的女婿,但圣火教有难,我不能不管。阿依古丽,我跟你回西域,帮你们渡过危机。”

阿依古丽愣住了,随即眼里爆发出惊喜:“真的?师父愿意帮我们?”石禾点头:“但先说清楚,只帮忙,不结婚。”阿依古丽红着脸低下头:“只要您肯去,都听您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苏婉儿就“腾”地站起来,眼圈一红:“你去西域,我也要去!”苏老爷急了:“婉儿!西域风沙大,危险得很!”苏婉儿却梗着脖子:“石公子能去,我就能去!我有功夫,还能照顾他!”她转头对石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带我去,我就……我就跟到西域!”

石禾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又看看一脸“这下麻烦了”的阿依古丽,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苏小姐,西域不是江南,一路艰险……”“我不怕!”苏婉儿立刻打断,从腰间抽出软剑,耍了个剑花,“你看,我会武功!”

最终,石禾还是没拗过苏婉儿的软磨硬泡,只能带着两个姑娘和少年们踏上西行之路。苏老爷千叮咛万嘱咐,塞了一马车的干粮、药品和防身暗器,临走前还偷偷对石禾说:“小子,我女儿就交给你了,要是敢让她受委屈,我饶不了你!”石禾看着手里沉甸甸的“嫁妆清单”,哭笑不得——这哪是送行,分明是把女儿“打包”托付了。

路途风波:哭笑不得的三人行

西行的路刚走了三天,石禾就后悔了。苏婉儿和阿依古丽像是天生的“冤家”,一路上没少闹笑话。

路过小镇歇脚,苏婉儿掏出绣了一半的帕子,非要石禾评价:“你看这兰草绣得好不好?”阿依古丽立刻拿出圣火教的织锦:“师父,你看我们西域的图腾,比绣花结实!”两人争着把东西往石禾手里塞,一个红着脸等夸奖,一个倔着劲比高低,石禾夹在中间,左手帕子右手织锦,被少年们笑得面红耳赤。

走到沙漠边缘,苏婉儿第一次见到黄沙,兴奋地跑前跑后,结果不小心踩进沙坑,裙子沾满沙子,气得眼圈发红。阿依古丽见状,立刻用圣火教的法子帮她清理,嘴里却念叨:“江南姑娘就是娇气,这点沙子算什么。”苏婉儿不服气:“你懂什么,这叫精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着吵着却突然笑了起来——苏婉儿的发髻沾了沙粒,阿依古丽的红纱缠上了骆驼毛,模样都有些滑稽。

夜里露营,苏婉儿想家了,抱着膝盖偷偷掉眼泪。阿依古丽默默递给她一块圣火烤饼:“吃吧,我第一次离开圣火山也哭了。”苏婉儿接过烤饼,边吃边哭:“都怪石禾,非要带我们走这么远……”石禾在一旁生火,听着姑娘们“背后吐槽”自己,无奈地摇头——这哪是去救人,分明是带了两个“活宝”。

有次遇到沙盗,石禾正准备拔刀,苏婉儿却掏出苏老爷给的暗器,手忙脚乱地发射,结果暗器全扎在了骆驼身上;阿依古丽想放圣火信号,却把承火杯里的火绒弄撒了,差点烧了帐篷。最后还是石禾三两下打跑沙盗,回头就看见两个姑娘一个捂着脸不敢看,一个蹲在地上捡火绒,脸红得像沙漠的落日。“你们俩啊,”石禾敲了敲她们的脑袋,“下次乖乖躲在后面就行。”

一路相伴:吵吵闹闹的温情

吵归吵,闹归闹,三个看似不搭的人,却在哭笑中生出了别样的默契。苏婉儿的点心分给大家吃,阿依古丽的圣火能取暖做饭,石禾则负责开路、治病、调解“纠纷”。

有天石禾帮牧民修水车,不小心被零件划伤手,苏婉儿立刻掏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嘴里念叨:“都说了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阿依古丽则默默烧了圣火,用圣火教的草药给他熏手,轻声说:“师父,以后别这么拼了。”石禾看着一个红着脸嗔怪、一个低着头担心的姑娘,心里忽然暖暖的——这漫长的长生路,好像从未如此热闹过。

路过绿洲时,苏婉儿教阿依古丽绣花,阿依古丽教苏婉儿跳圣火舞。苏婉儿的绣花针戳到了手,阿依古丽的舞步差点绊倒自己,两人看着对方的糗样,笑得前仰后合,连少年们都跟着起哄。石禾坐在树下,看着阳光下红纱与青衫飞舞的身影,忽然觉得,或许这就是江湖最好的模样——有笑有泪,有吵有闹,还有身边这些吵不散的人。

“我说你们俩,”石禾扬声喊道,“再不走,天黑前就到不了下一个绿洲了!”苏婉儿和阿依古丽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拾东西,却在转身时偷偷对了个鬼脸。石禾看着她们的背影,无奈地笑了——服了,真是服了这两个姑娘。

西行的路还很长,圣火教的危机还在前方,但石禾的心里却少了几分沉重,多了几分期待。他不知道这场哭笑不得的三人行最终会走向何方,但他知道,这段吵吵闹闹的旅途,注定会成为他长生岁月里,最鲜活温暖的记忆。而那两个一个爱哭、一个爱笑、一个总让他头疼的姑娘,早已悄悄走进了他看似坚硬的心里,让这江湖路,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