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顾建业脚踹傻柱
棒梗盯着顾建业家的房门,眼里满是怨恨。
他曾两次偷偷溜进顾建业家。
第一次被橱柜砸破了脸,易中海为此替贾家赔了顾建业五十块钱。
第二次更惨,手指被夹断,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最可气的是,顾建业还报了警,把他送进了少管所。
在少管所里,他可没少受欺负,是他有记忆以来最悲催的一段日子。
而他的奶奶贾张氏也是因为牵扯到顾建业被送去劳改农场。
这让他对顾建业恨之入骨。
所以傻柱说去顾建业家时,棒梗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这次最少要十块压岁钱,不给就赖着不走。
傻柱看着棒梗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后院,顾建业家中。
顾建业刚刚起床,正在换衣服。
忽然,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傻柱鼓动棒梗和小当前来强行索要压岁钱,请破坏他们的行动,并让傻柱受到应有惩罚。任务完成,奖励红色宝箱一个。】
强要压岁钱?
顾建业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原著中的情节。
大年初一,许大茂还没起床。
傻柱撬开房门,让棒梗进屋讨要压岁钱。
此时,屋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随后门缝处伸进一把小刀。
顾建业一看,就知道傻柱过来撬自家房门了。
顿时脸色一沉。
既然傻柱上门找死,那就别怪自已不客气了。
顾建业家屋外。
傻柱拿着小刀片,正慢慢拨动锁舌。
随着门锁发出“咔”的一响,傻柱心中一喜,成了。
他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正要回头招呼棒梗和小当进来。
突然,一只大脚从门后猛地踢出,正中他的脑袋。
“嘭!”的一声。
傻柱被踹出一米多远,当场鼻血狂喷,满脸是血。
棒梗和小当站在院里,手中端着瓷碗、拿着木筷,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柱抹了把脸上的血,怒吼道:“顾建业,你他马为什么打人?”
话音未落,顾建业已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揪住傻柱衣领,说道:
“你大年初一就敢撬我家门锁,想入室盗窃吗?走,跟我去派出所!”
“入室盗窃?”
傻柱一愣,脸色瞬间变了。
这可不是小事,要是被顾建业做实,自已工作都保不住了。
他连忙挣扎着喊道:“我没有!我只是带棒梗过来给你拜年!”
“拜年?”
顾建业冷笑一声,“我可没听说过,有撬别人家门锁去拜年的?”
“你撬锁是事实吧?我怀疑你就是前段时间公安没抓到的大盗贼。”
一用力,拎起傻柱就往外走,“走,有什么话你去派出所里说吧。”
听到这边动静,许大茂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顾建业要送傻柱去派出所,忙喊道:
“我也去!我家门锁也是傻柱撬开的,我怀疑他有盗窃嫌疑!”
四合院前院。
大伙儿把阎埠贵围在中间,向他诉苦。
“三大爷,这事儿您得好好管管。秦淮茹家那两个孩子,太不像话了!”
“就是!哪有直接开口要这么多压岁钱的?”
“还一块不嫌少,两块不嫌多,我给自家孩子才两毛钱。”
“谁说不是呢,这事干得太缺德了。”
“总之,这事我越想越生气,三大爷您得替我们做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数落棒梗和小当的不对,想让阎埠贵出面解决。
虽然街道办撤了几位管院大爷的职,但老习惯改不了,大家一有事还是先找原来的几位大爷。
阎埠贵作为原来的三大爷,威信还在,说话有人听。
这个年代,一块钱对四合院的人来说,确实不算小数目。
普通人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多块,一块钱差不多是一天的收入。
这账,怎么算都心疼。
阎埠贵这时让众人吵的头都大了。
他也觉得秦淮茹家两孩子太过分了,连他这个出了名的“铁公鸡”都被拔了毛。
被俩孩子一下薅走两块钱。
他也想把自家的钱要回来。
想了想,决定带领大家伙儿出这个头。
拍着胸脯说道:“大家都放心,这事我管定了。咱们现在就去贾家找秦淮茹。”
说完,带头往中院贾家走去。
四合院其他人跟在后面,一群人就这样来到了贾家门口。
此时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做早饭。
看到这么多人突然冲到门口,就是一愣。
刚大年初一,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没等她反应过来,众人已经走进屋来,把不大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阎埠贵走在最前,开门见山说道:
“秦淮茹,你们家孩子也太不像话了。
过年讨压岁钱可以,但一开口就要一两块?
不给就拿话威胁,这么做太不应该了!”
阎埠贵说话时一副老师做派,想要以理服人。
让秦淮茹主动把钱退给大家。
秦淮茹并不知道棒梗去别人家讨要压岁钱的事,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阎埠贵想干什么。
坐在床上的贾东旭却拉高嗓门,对着阎埠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说阎埠贵,你什么意思?
我家孩子逼你们给压岁钱了?
钱既然给了我们家孩子,就是我们的,谁也别想拿回去!”
他一脸嚣张,根本不把阎埠贵看在眼里。
傻柱和儿子干的事,贾东旭隔着窗户都看到了。
他根本就没想过阻止。
家里这么困难,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点好处,怎么可能把钱吐出来?
想都别想!
贾东旭这话,把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
他没想到贾东旭这么不给他面子。
这事儿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自已
他胸口起伏,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没缓过来。
不过,没等他开口,跟在他身后的四合院众人已经按捺不住。
“贾东旭,你也太过分了吧?”
“我们家可是给了整整一块钱。你收这么多钱,不亏心吗?”
“就是,太不像话了!”
“那可是一块钱啊,要是几毛钱,我们也就不计较了。”
“三大爷,您快给评评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情绪高涨。
阎埠贵张了张嘴,想说几句合适的话,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只是一个小学老师,教学生还行,处理这种邻里纠纷,实在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