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孤大幽太子
尤其是四位侯爵。
“不好…”
第一顶轿子内的白虎侯彻底不淡定,便要再度施展仙术杀招:“绝对不能让这家伙活着离开,夺下玉玺!!”
第二顶轿子内的青龙侯刚要阻止,却被第三与第四顶轿子给盯上。
“给孤滚下来!!!”
林烨怒吼一声,以阴体为媒,二重佛陀体魄为介,施展刑天阴煞霸道轰神威三式第一式,低喝一声:“刑天一式——魔神天威。”
林烨身后,一个无头巨物赫然出现,紧接着抬手一翻,微微一压。
轰——
天空好似出现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然一拍。
整个县城内充斥着恐怖威压。
砰!
四顶轿子同时下坠,赫然砸下。
“孤乃大幽太子,还不跪下!”
伴随着林烨一声怒喝,在场所有天境高手同时双膝跪地,脑袋被压得抬不起来。
甚有弱者更是口鼻喷血,险些暴毙当场。
四位黑榜境高手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
他们好像看见邪祟战神—刑天!
林烨注视着砸在地上的四顶轿子,冷冷质问:“既见太子,为何不出轿跪拜?难道你们想造反?!”
第一顶轿子内的白虎侯脸色极其难看,沉默不语。
他在思考…
要不要强行抹杀林烨。
可下一刻,他否决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十分纯粹的杀意,虽然薄弱,但却恐怖至极。
这是野兽同归于尽的杀意。
第三第四顶轿子也感受到这一抹杀意,立刻敬而不言。
白虎侯赶忙示好,传音青龙侯:“青龙侯,我等还不赶紧跪拜太子爷。”
轿子内的四道人影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第一顶轿子里的男子年纪四十七八,英气十足,颇有一股洒脱气质…
第二顶轿子是一位白发老朽,已是老态龙钟,面容枯槁,看似中气十足,实则透露着一股死气…
第三顶轿子内则是一位女妇人,虽也有四十五六岁,但容貌依旧不改二十五出头…
第四顶则是一位壮汉,胡子拉碴,极其雄伟…
四位侯爵同时跪下,恭敬行跪拜之礼。
“青龙侯拜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虎侯拜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雀侯拜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玄武侯拜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络绎不绝的附和。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
这一刻,林烨站立当场,俯视在场所有人,好似君王观蝼蚁姿态。
但他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他们跪自已,那是因为自已爆出太子身份,而且有了退路。
让他们心生忌惮,害怕自已以后找他们麻烦。
而不是他们先前不知晓自已是太子。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浮云,唯有实力是真实的话语权。
此刻已是夕阳西下。
望着天边的落日余晖,林烨很清楚自已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撂下狠话。没错。
他只能撂下狠话!
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拳头不够硬呐。
这种挫败感在他踏入黑榜境后便没有再体会过。
当真耻辱呐。
“呼…”
林烨看似脸色平静,实则内心活动极大。
油然而生的挫败感是会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的,就如同县城首富去往北上广深的那种挫败与无力感。
但林烨不是一般人。
“男儿不展凌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这么想着,林烨表情赫然肃穆,再度看向以四位侯爵为首的众人,霸气凌然,大笑出声:“诸位,孤既然回来,自然是要继承皇位,但考虑经验不足,还需历练一番,四位侯爵且代孤暂管大幽,待孤…回来!!”
说罢…
伴随着最后一抹太阳落入山中,林烨抓住机会立刻施展百蝶挪,消失在原地。
青龙侯突然大吼一声:“恭迎太子殿下离开。”
白虎侯与朱雀侯还有玄武侯不得不跟随照做,其他人纷纷效仿。
十里开外。
上百血瘀蝴蝶凝聚成一道人形,林烨的身形赫然出现。
扑通——
心脏猛然跳动一下,强烈的痛感席卷全身。
林烨咬紧牙关,强撑痛感,翻身上马,就在要挥下马鞭时,突然看见旁边树林里有一道人影。
这人影是一位女子,三十岁左右,容貌上佳。
女子看着林烨,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随即拱手抱拳,好似在说:“别来无恙…”
“多谢。”
林烨谢罢,一挥马鞭:“驾!”
千里驹飞驰而去,迅速逃亡之。
这道人影林烨很熟悉,甚至是特别熟悉。
能破这阵法之人…
呵呵。
四位侯爵必定会追上,林烨想活命唯一的出路便是朝北而行。
唯有进了北方邪祟深处,才有一丝活命的希望。
一时的落败不算什么,只要自已活下来,便有翻盘的希望。
深夜。
大雾弥漫。
越是北方邪祟深处,大雾越浓郁,火芦符消耗越快。
扑通——
心脏再次猛然跳动一下,林烨疼得摔下马来,爬到一棵大树竟是什么?心脏为何这般剧痛?!”
林烨又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罗盘,一根针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转动。
“这根针转完一圈,我就会死吗?”
林烨能明显感觉到生命在流逝。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至少现在自已还活着,可若让他们追上来,那就彻底没有活的可能。
只有死。
而且是连魂魄都不剩那种。
林烨本想强行起身,但根本做不到,心脏剧烈的疼痛让身体麻木,彻底罢工。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林烨不甘心呐。
明明最危险的地方自已都已经闯过来了,却在这胜利的最后一刹那掉了链子。
“真他娘衰呐…”
林烨咒骂一声,不禁反问:“难道是天意如此,我命该绝?”